那口棺材突然猛烈的动了起来,棺材的盖子一点一点向后移动了几下。
吴邪我靠,我刚才不是拜过您了吗!
吴邪瞪着大眼睛,哭丧着脸喃喃道。
几人皆是严阵以待,直到一只手探了出来,带着皮质护手的胳膊一撑,一个戴着黑色墨镜的男人从棺材里坐了起来,是黑眼镜!
方妙之有些懵,黑爷怎么在这?难道说他也成禁婆了?
这想法还没在脑子里转完一圈,却见那黑眼镜咧嘴就是一笑。
黑眼镜到手!我找了个盒子,你找了俩人,算你赢!
还没等几人作何反应,身后的房门猛的被禁婆拽了开去,那娘们口中发出可怕的喘息声,开始疯狂的摇动铁门。
张起灵这腰带?!
吴邪干巴巴的说了句地摊货,又一扭头看了眼呆愣住的方妙之。
吴邪妙之!
方妙之一个激灵,手中连忙在空中连点两下,这回可终于灵了,那禁婆的身形猛的一僵,再也动不了了。
黑眼镜哟,可以啊!小妞还会葵花点穴手啊!有时间教教哥哥我啊!
方妙之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暗自吐槽,老子这可是葵花点穴手的升级版,断子绝孙点穴手,学倒是简单,就怕你付不起学费!
张起灵走,先出去!
小哥招呼一声,就往外走,几人连忙跟上。
疗养院外面有辆依维柯大金杯停在路边,见几人出来,后车门一敞,就开动了起来。小哥和黑眼镜轻松一跃就钻了进去,方妙之眼疾手快的也跳上了车,吴邪也想跳进去,没想到车越来越快,他紧赶慢赶还是追不上,连忙大喊。
吴邪唉唉唉!等等我!我还没上车呢!停下!让我上去啊!
方妙之坐在小哥身旁看着气喘吁吁的吴邪,捂着嘴嗤嗤的笑。
还是坐在前面的阿宁一摆手,那司机点了点刹车,吴邪这才三两步跳上了车。
吴邪像只死狗一样累瘫在座子上,使劲儿喘了两口气,才又没好气的说道。
吴邪我靠,累死我了,欸?阿宁?!
前座的阿宁探头来看他,吴邪登时一懵,这才发现车里坐的都是阿宁的手下,之前在西沙,他都和这帮人混的太熟了,他心里顿时不太舒服,小哥怎么和这帮人混到一起了?
阿宁你在杭州装得那么像,我还真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呢。
吴邪所以你是故意试探我的?
阿宁看来你真不是原来的无邪了。
阿宁你从疗养院找到了什么?
吴邪没好气的说道。
吴邪不是让你们先找到了吗!
车开了许久,一直到第二天一早,他们才来到了阿宁的营地。
下了车,吴邪这才有机会单独问小哥。问他到底怎么从青铜门里出来的,但小哥却并不想回答,只是看着他。
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却丝毫没影响到看戏的方妙之和瞎子,两人津津有味的看着热闹,甚至还想来把瓜子。直把吴邪看的浑身发毛,随手抽出了小哥卫衣帽子上的绳子。
吴邪行了!我也不问了,但你总得给我个东西绑裤腰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