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梦醒,脑海一片混沉。
我做了一个十分荒唐的梦
梦里我叫凉栀,是一个实验对象,被克隆、被观察、被带走……
最后的死亡也是让我久久无法平复。
遗憾也是有的吧……
无法看着自己孩子长大成人,无法看着孩子的每一步成长,对于一个母亲来说,都是极其痛苦的。
我订了票,前往杭州。
明明那只是一个荒唐的梦,而我却不由自主地想要前往那里,见一见那两个孩子……
好像他们根本不在一个时空呢?
又或许……那真的只是一个梦。
抵达杭州后,我先去了那个墓地……
那个我自己为自己挑选好的墓地。
买了一束小苍兰,顺着那长长的石阶向上走去,路过一排又一排走到了那个熟悉的位置,看到了那个照片上熟悉的人脸。
那是我,但又好像不是我。
将手里的小苍兰放下,转身离去。
路上与一些人擦肩而过,我没有回头,也没有抬头去看。
撑着伞,挡住别人视线的同时,也挡住了自己的脸。
六月天,小孩脸
那可不是说说的。
沿着那石阶走了一段路,雨就开始飘了起来。
就眨眼一会儿功夫,这雨就已经从小雨点变成倾盆大雨了,风一吹,雨点就飘飘洒洒在身上
这伞一瞬间就TM和没打一样,十分离谱!
我的脚步被拦住了,一只与小满哥高度吻合的狗就TM蹲在我面前五米处,而我又TM怕狗……
于是我选择从墓碑排列的过道处借道而行,换个列。
然后……
吴团源:“这位姐姐,你东西掉了!”
我四周观望,确定了这里TM就我一个母的,才转身望去
那眼睛和吴邪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小孩儿手里拿着我的头绳……
我伸手摸了摸头发,才发现自己的头绳没了……
什么时候掉的?我怎么不知道?还有它怎么掉下去的?我头发有那么顺滑?
我走了过去,从小孩手里接过自己的头绳……
小孩迅速跑开了,我看着切口非常整齐的头绳,完全凌乱了。
真·风中凌乱
叹了口气,再顺着那孩子离开的方向,我好像看到了某个不应该出现的人的身影。
只是雨太大,一米开外,什么东西也看不清。
转身,一手握着伞柄,一手握着头绳,超另一个下去的地方走去。
原本二十分钟的路程,硬是走了五十分钟……
不过怎么回去?
这里属于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最近的车站都特么在很远的地方。
有时候,真的不能犹豫
一辆黑色的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车停在我面前,车窗被摇了下来。
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看着我,问道:“小姑娘要去哪里?”
我:“……我们应该不会顺路。”
这车看起来……好吧,我根本不认识车标。
贵不贵不知道,开车的人好不好还是另外一回事儿呢。
毕竟这里鸟不拉屎的……谁知道自己遇到的是好人还是坏人。
万一是人贩子……
想着想着,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抿紧嘴唇。
黑瞎子:“……姑娘,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坏人吧!”
我:“坏人也不会说自己是坏人……”
那车主还打算说什么,那后座的玻璃就被摇了下来。
那个与吴邪高度吻合的男人与那个“捡”到自己头绳的小男孩就映入眼帘。
吴团源:“小姐姐,你就进来吧!齐叔叔车技还是可以的!”
啊这……
所以……那个梦特么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个死亡时间是一年前,而我那时还在公司上班……
最后我还是上去了。
毕竟这里真的打不到车啊!
吴邪:“姑娘,你去哪里?”
我报了一个地名。
那里是一个公园。
黑瞎子:“小姑娘,你应该不是本地人吧。”
我:“对……”
吴邪:“那你去那里……”
我:“去见一个朋友……”
黑瞎子:“抱歉啊!我们这是不小心说到你伤心事了。”
我:“没什么……早放下了。”
我的声音很轻。
作为一个社恐选手,我浑身不自在。
吴团源:“姐姐要见见我妹妹吗?”
小孩的声音很好听,听起来奶奶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