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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无邪“所以时宴呢!?”
杨无邪双手叉腰,在温柔面前来回踱步,他早应该猜到时宴会在苏梦枕走后不老实,可哪成想她速度这么快,人前脚刚刚出城,后脚她就消失了。
温柔“真羡慕时宴姐姐武功高,来去自如。”
她答非所问又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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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几天的酷刑,他们誓死不屈,可自从进来这个鬼地方,半点粮食没吃到,外面倒是摆着几碗肉,血淋淋的,是人.肉。
突然,白愁飞跟着魔一样站起来,朝着那几碗肉走去,他脑海里浮现出早年前的血腥场景,一个瘦骨嶙峋的小男孩跪在尸体前边吃边呕。
王小石一个激灵赶紧阻止他。
王小石“大白,不可以!”
白愁飞“松手!”
此时心中积压已久的邪念在作祟。
王小石“我去?我是出现了幻觉吗?我看见我家姑奶奶了!”
他眨了眨眼睛,没看错,时宴的身影出现在牢房外,她一袭淡雅蓝衣,没带武器,双手抱臂伫立在外。
白愁飞“时宴!?”
白愁飞混沌的意识立马清醒。
仅仅一个名字,便可将他从丧失理智的边缘拉回。
牢房的门打开,时宴进去前将那几碗肉踢翻。
白愁飞心虚地低下头,有些惭愧。
时宴“我进来看你们了。”
门被锁上,送她进来的任劳任怨转身离去。
王小石“我可一点不感动。”
王小石“姑奶奶你为什么要自投罗网?”
只有经历过里面非人待遇的他们才知道这里是个什么地方,细皮嫩肉的时宴进来哪受得住啊。
白愁飞“都说是进来看我们。”
白愁飞“应该可以走的。”
时宴“沈家既不参与江湖恩怨也不插手朝廷纷争,但是我还有另一个牛逼的身份。”
时宴“这不就进来捞你们了吗?”
上次她还和苏梦枕调侃,说自己的人脉都到了南疆,却在京城没关系,苏梦枕立马反驳说,他和金风细雨楼就是她的人脉关系。
任怨“想什么呢?”
任怨“时大小姐,您这高贵身份在京城顶多只能自保,您要是不多管闲事,我们自当是供祖宗。”
任怨“但您要是执意跟我们作对,那我们也不客气。”
时宴无视掉任怨的话。
时宴“你们俩还能打吧?”
他们俩点了点头。
时宴“那就忙活起来吧!”
她得意一笑,右手运气,转身一掌打在牢房的锁链上,随着一声响,牢房的门被巨大的内力震开。
任怨“要反啊!!”
任怨刚刚要拔刀,便被白愁飞一脚踹飞。
“救救我们啊!!”
其他牢房的人看见这动静,立马激动地朝外面伸手,企图得到救援。
时宴“别客气,别下死手就行,其他我兜着。”
他们三个一边往外闯,还顺便将其他牢房的锁链给震开,其他犯人如羊破圈一样往外面冲,刑部牢房瞬间乱成一团。
外面准备放人的傅宗书被犯人撞得头晕目眩。
傅宗书“怎么回事!?”
傅宗书“要反天啊!”
时宴“傅大人,不好意思,刚刚手痒了。”
三人拿起自己的武器,懒得理这乱成粥的场面,时宴微微歪头,语气无辜,却笑得格外灿烂。
任怨“大人,小的这就去将他们三个给抓回来!!”
傅宗书“你们能抓得住他们吗?给我抓这些乱跑的!!”
话音刚落,傅宗书挨了一拳,逃出来的犯人自知跑不出刑部,干脆盯准他一顿揍,场面极其混乱,又极度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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