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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劳“大胆,这可是尚书大人的轿子!!”
时宴“拦的就是狗官的轿子。”
傅宗书刚刚掀开帘子,一车烟花便被点燃,“嗖嗖”几声,道道烟火如雨般炸得他们四处乱窜,傅宗书脸上都挂了彩,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他哪受过这种委屈。
傅宗书“一位十九州的小公主,一位洛阳王千金。”
他气愤归气愤,但想起这两位的身份,只能跺跺脚泄气。
温柔“十九州!?”
温柔眼睛瞪得像铜铃,怎么时宴还有身份,她想了想,想起了她姓时,桓城沈家和十九州的时家有姻亲关系。
说起时宴的父母,时喻之和沈懿挽可是令人羡慕的一对,当年爱得那叫一个轰轰烈烈,可天不遂人愿,沈懿挽因为救治天下,常年劳累奔波,在生下时宴后便一病不起,几年后香消玉损。
时喻之在把女儿养到懂事后便带着亡妻的骨灰去游历江湖,看遍天下美景,他们的爱情故事在江湖中是段可歌可泣的美谈。
时宴“傅宗书,你真的很欠打。”
傅宗书“在动手前可得好好想想你们那两位朋友啊。”
傅宗书“我知道你们是故意的,不就想进去陪他们吗?诶,我就是不抓!”
傅宗书得意地扭了扭腰。
时宴咬牙,一脚将他踹翻。
温柔“哇,时宴姐姐干得漂亮!”
温柔鼓掌,化身小迷妹。
任劳任怨想动手教训时宴被傅宗书拦住,他跄踉起身,招呼人撤退。
傅宗书“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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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宗书走后,温柔带着时宴拿着剩余的烟花来到距离刑部不远处的空地,她们将烟花点燃在京城上空,朵朵绚丽的烟花在将漆黑的穹顶点亮,希望在幽暗牢房里,他们俩能看见。
王小石“大白你看!”
王小石“肯定是时宴他们!”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他们俩浑身带伤蜷缩在角落里,寒意慢慢吞噬着意识,突然外面的烟花声吸引住他们。
两人抬头,通过那扇狭小的窗户,看见了烟花,片刻亮光照了进来,他们身后那面墙刻着一句话:
“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白愁飞“我想她了…。”
白愁飞立马清醒,直言不讳。
王小石“我也是。”
王小石没有意识到不对劲。
但在绝境下,一丝念想都会被无数放大,接着化成蛊咒,紧紧缠绕着他们。
真的,好想她。
我什么都是“喂,什么时辰了?谁准你们在城里放烟花的!!”
巡逻的人指着她们俩,骂骂咧咧。
时宴“跑啊!!”
时宴拉着温柔跑,她们俩都是逃跑专业户,甩个人轻轻松松。
在金风细雨楼外她们遇见了整装待发的苏梦枕。
温柔“师兄,你这是要出远门吗?”
苏梦枕“我想跟时宴说说话。”
温柔“好,你们聊。”
温柔识趣退下,转身去问杨无邪。
时宴“你去见狗贼了?”
苏梦枕“嗯,我要去趟北方,保刘大人平安。”
反过来听就知道傅宗书要苏梦枕去干嘛了。
时宴“路上小心。”
苏梦枕“我担心你。”
时宴“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妥妥的明知故问。
苏梦枕“我走后,你和温柔老实待在府里等我回来,他们两个自会平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