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都枫镜酒楼
“怎的这半日才到?耀文儿,莫不是你又贪玩跑出去了?”看着姗姗来迟的二人,丁程鑫先开了口,“真源,许久未见,家中一切可好?”
“诶丁哥,这可不能赖我,我给你说……”刘耀文这急性子可忍不住他哥这么说他。
“来来来,都坐下说,坐下说。”贺峻霖起身招呼着。
“这事怪我,在郊外看见一伙子官家人马,跟着一辆破马车。怎么看怎么不对,心想着自己也算是内院的人了,便让手下人去打听了一番。”张真源刚落座,就开口解释着。
“诶,张哥你看见啦。那伙人是我派过去的。”刘耀文立马接上了茬。
“嗯?你这是要干什么?”
“嘿嘿,马哥,这个我也暂时说不好,先等等看吧。”
话音刚落,门外进来一名侍卫,俯身在宋亚轩耳旁说了些什么。
“可是真的?!都干什么去了!”宋亚轩听完,不禁发怒。
“这是怎么了?”
“马哥,这……”
“说出来看看。”
“我名下的一个首饰行的仓库被盗了……”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噗,哈哈哈哈哈哈,宋亚轩,这怎么说,哈哈哈,没想到啊,现在是时代少年团的你,居然被盗了,哈哈哈哈哈哈!哎呦,丁哥你打我干嘛!”
“刘耀文你先把嘴闭上。”
“唔”在丁程鑫面前,依旧是当初那个小狼崽。
众人正商议着, 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是城门的守卫。
“何事?”
“回禀大人,上午您叮嘱我们跟着的那一队人马,经我们这一路查实,是盗窃了京中珠宝,现已抓捕带回,等候发落。”
“哦?珠宝?这么巧?”刘耀文偏有些嘚瑟得看了亚轩一眼。
“左右现在菜还没上,闲着无事,一起去看看吧。”马嘉祺开口,“对了,把人带到三法司去。”
“是。”
三法司内
“亚轩,你且先看看这些可是你仓库里的东西?”
宋亚轩仔细看了看,“马哥,是。”转过头对着堂下跪着的一群人,忍不住骂道,“你们这些没长眼睛的东西,偷东西偷到我这里来了,也不好好想想,那岂是你们能染指的!”
“贺儿,我怎么觉着,亚轩奶凶奶凶的,还怪可爱的。”
“嘿嘿,可爱吧,我早就和你说过,可是张哥你不信呀。”
“咳咳。”马嘉祺咳嗽了一下,打断了众人。“且问尔等知罪?”
那盗首赵二大呼大叫起来:“这位大人我等今日被擒认命伏法就是。只是我自认为这法子神不知鬼不觉,今日落在您手里,恳请您给我等众人个痛快,究竟是谁出卖了我们,还望大人向犯民言明让我等坐牢杀头心里也明白。”
“那这你们就需要问他了。”马嘉祺指了指刘耀文。
刘耀文对马嘉祺行了礼,转身说道,“并无人向我告密,只是今早在城门茶摊旁恰好看见全过程,就留了个心眼罢了。”
“你就直说吧,别卖关子了。”丁程鑫怼了刘耀文一句。
刘耀文尴尬地笑了笑,“这原因嘛,有三。其一,尔等让一女子假扮病死妇人夹带赃物出城,此计虽妙,却有疏忽。你们看,正是这女子的一头发饰泄露了你们的天机。”
众人转头往向堂下跪着的唯一一位女子,之间其面色苍白,头上却带了不少发饰。
“在你这车夫掀开马车帘时,我扫了一眼,看见了这女子。你对守卫说,你家夫人病死,急需出城火化埋葬,但一个急病而亡且可能有传染性的妇人,按照常理不大可能还带着发饰安葬,更何况尔等尽着粗布衣衫,可见家境并不好。此乃其一。”
“其二,一位女子能有多重,更何况我还大概瞄见一眼。但是待你们走后,我看了看这车辙印,可不像是仅仅载了一位女子的样子,那便说明这车内有猫腻,或者不如说,那覆在女子身上的被褥下藏有猫腻。”
“这第三嘛,就更明显了。便是掀开帘子的时候,车夫和这丈夫都神色紧张,二人更是想去拉紧被角。若人已离世,为何要去拉紧被角呢,怕她着凉不成?若是怕被褥掀开,女子暴露在众人之下,那如此细心之举丈夫一人注意到即可,车夫也注意到了,岂非正常?由此我断定尔等定有问题,便烦了守卫大哥一路跟随。”
“正是。就当尔等一个个欣喜若狂地在窝点分赃的时候,柴门突然破开,官差如同天降贼伙一个个束手就擒。直到此时只怕诸位还恍若梦中吧。”守卫向刘耀文禀报,“大人真是明察秋毫。”
盗贼们听书似的一个个听得傻了眼。
“都带下去吧。”马嘉祺挥了挥手。
“此次多谢耀文兄。”宋亚轩走上前去,对刘耀文道了谢。
“嗨,你我兄弟,何必多言。走,我们回去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