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司徒岭"那姐姐以后…只给我一个人加糖霜,好不好?"
晚风拂过庭院,带来茉莉的清香.
许清宴看着怀中这人柔软的发顶,感受着他毫不掩饰的依赖与欢喜,终是抬起手,轻轻回抱了他一下.
·许清宴"……看你表现."
怀中的人瞬间僵住,随即,将她抱得更紧.
闷闷的笑声从她颈间传来,带着计谋得逞的满足和巨大的欢欣.
·司徒岭"我会好好表现的,姐姐."
他抬起头,眼底映着漫天霞光,也映着一个完整的她.
但是,满天美景皆不如姐姐的一颦一笑让他欢喜.
·司徒岭"比所有人都好."
·许清宴"好,相信你."
...
自那日石阶拥抱后,司徒岭像是被打开了某个开关.
他依旧会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许清宴,说些"手腕还使不上劲","一个人吃饭不香"的软话.
奈何许清宴就吃他这招.
但行动上却愈发大胆起来.
譬如现在.
许清宴正对着铜镜梳理长发,司徒岭就搬了个小杌子坐在她身后.
少年将下巴轻轻搁在她发顶,手臂环着她的腰,整个人像张温暖的毯子将她裹住.
·司徒岭"姐姐的发丝,蹭得下巴有点痒."
他小声抱怨,语气里却满是藏不住的欢喜,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许清宴由着他抱,继续挽着发髻,只是动作间难免碰到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
他便得寸进尺地将手指挤进她的指缝,十指相扣,掌心相贴.
·司徒岭"姐姐的手好软,握着很舒服."
他理直气壮地解释,耳根却红透.
许清宴从镜子里看他满足眯起眼的模样,心尖也跟着发软.
她放下梳子,微微侧头,脸颊便蹭到了他柔软的发丝.
·许清宴"那…要一直握着吗?"
司徒岭猛地睁开眼,从镜子里对上她含笑的眸子.
像是难以置信,随即重重点头,将她的手握得更紧,声音都带着激动的微颤.
·司徒岭"要!握一辈子!"
他用没受伤的左手,笨拙地从袖袋里摸出一支素雅的玉簪,簪头雕成小小的茉莉花苞,与她常用的那支有几分相似,玉质却更温润.
·司徒岭"我…我看姐姐那支旧了,就…"
他有些紧张地观察她的表情,小心地将簪子递到她眼前.
他满眼期待,希望她能够喜欢.
·司徒岭"姐姐喜欢吗?"
许清宴接过玉簪,指尖摩挲着冰凉莹润的茉莉花苞,心里却暖得像揣了个小太阳.
她故意沉吟片刻,看着镜子里的人眼神从期待到忐忑,才弯起眉眼.
·许清宴"喜欢,不过…"
司徒岭刚亮起的眼神又暗了下去,生怕她不要.
·许清宴"…赠送人能帮我簪上吗?"
他瞬间又活了过来,几乎是雀跃地接过簪子,小心又认真地替她簪在发间.
动作间,指尖不经意地拂过她的耳垂,感受到那细微的颤栗.
他像偷到糖的孩子,低头在她发间偷偷印下一个轻吻.
·司徒岭"好啦!"
他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笑意和得意,总觉得今天是最开心的一天,当然,和姐姐在一起的每天都开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