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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拍打在了车窗玻璃,贺峻霖偏过头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景色一下子发起了呆
轻轻抿了抿唇中,棒冰的丝丝凉意好像还保留在舌尖的味蕾细胞上,脑海里的电影栏目一下又一下掀起贺峻霖的怜悯,季许离开的背影又是如此悲哀
人失去了生气,还会剩些什么?半吊子的余愿吗?
贺峻霖“张哥,你说”
贺峻霖“真的会有人过着和我们截然不同的生活吗?”
没抑制住自己心底的那份稀奇古怪,贺峻霖还是开口向和经纪人同行过来的张真源开口问起了自己的困惑
他已经不止一次听到季许的口中说出对于临平的那些负面结论,可他始终不相信季许的那些话,国家都已经成为了法治社会,怎么会有人像她描述的那样粗劣
他仅仅只在那个压抑的小镇里呆了不足两小时,季许却是带了快二十年,她又是怎么熬下来的?
张真源“当然”
张真源“这个世界上,不同的人按着不同的方式活着才叫做人生”
张真源“假若是千篇一律,那还有什么乐头?”
乐头吗?贺峻霖低下头垂下眸,季许的生活里会有乐头吗?她的乐头会是严浩翔吗?贺峻霖想不到
或许不同的人生才叫做经历,贺峻霖和季许的经历可找不到什么交叉点共鸣点,所以如果他们之中一人语重心长开始讲感同身受,那就是欺骗
季许说,严浩翔是她的余愿,是她仅剩人生里最大最触之不及最盲目自大的一份愿望,人怎么能把另一个人当做愿望?前程,生活,钱财,工作,梦想,那个不比人来的好?
还是说
季许已经一无所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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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的季许幻视了一下这冷冰冰的房子,实在太过孤独,没有一丝温度暖和起季许沉稳的心脏
房间里,季许径直的倒在了床上,手臂放在眼前遮住了头顶的灯光,她把自己整个人放松在床上却还是觉得疲惫,她好像只感觉的到累了,无穷无尽的劳累
“嘟嘟嘟”
丁程鑫“喂!团团!是我!”
电话没有预兆的拨通了进来,看到备注季许下意识的就想挂断,但她还是没有这么做,只是在隔了一段时间时候接听了电话
对面很快的就传来了一阵声音,情绪听起来好像是欣喜,季许不明白为什么丁程鑫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为了表明自己的身份,他在担心她不给备注吗?
季许“有事吗?”
季许的语气不温不热,但却比她对于贺峻霖时的口吻清淡很多,她貌似不是很愿意与丁程鑫交谈,至少现在看起来是这样的
丁程鑫“这不快放假了吗?”
丁程鑫“你要来我们这玩一玩吗?氨京有很多好玩地方!”
放假吗?这或许就连季许自己都没有很注意过吧,她成绩不好,考来考去也就那副样子,所以对于考试她也没有很上心过,只是在考试前还会临时抱抱佛脚
反正也没有人在意她的成绩如何,是好是坏也不会得到相应的奖励或是惩罚,她便不再上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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