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装作若无其事地出去，等到了电梯口时，两个人压了压各自的帽檐，迅速分散找人。
丁程鑫先走了楼梯，上19楼找人。
从消防通道一路向上，他一间一间房间推开。
没人。
没人。
……
中间他和马嘉祺通过手机联系。两个人找了好几层，都没有看见人。甚至马嘉祺一度撞见私生，如果不是跑得快，可能已经被堵上了。
丁程鑫 “不是，她能去哪啊？”
他已经找完了最后一层楼了，再往上就是通往天台的通道了。
马嘉祺那边也一无所获，听着声音，他也跑得厉害。
马嘉祺“不对，她说过她出不了这棟楼！”
丁程鑫“那你们上次怎么一起出去的啊？”
两个人压低声音，通过耳机进行交流。
马嘉祺“那次也只是尝试，她跟在我身边才可以出去。”
丁程鑫“你们这缘分奇奇怪怪啊！”
*
说是这样说着，丁程鑫还是决定继续找。挂断了电话，他看向上面昏暗的楼梯。
不会在上面吧？
去？还是不去？
这黑漆漆的，万一再蹦出个什么恶鬼怎么办？
丁程鑫有些犹豫。忽然，一连段断断续续的小声抽噎声从上面传来。在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明显。
丁程鑫“谁？”
没有人回应他。
丁程鑫“程澄？”
虽然害怕，丁程鑫还是小心迈着脚步上去。
*
越往上，哭泣声就越明显，灰暗之中，丁程鑫把手机电筒打开，小心照明。
灯光往上，光影之下女孩的身影显现出来。
“啊！！！！不要抓我！”
丁程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声尖叫打得猝不及防，跟着也被吓了一跳。
丁程鑫“呜！”
看见是程澄，他才缓过神来，拍了拍自己差点被吓得心脏怦怦跳的位置。
丁程鑫“搞什么啊！你刚刚喊什么啊？”
*
“不要抓我！”只见对面程澄还闭着眼，双手紧紧抓住栏杆，极为害怕。
找了她这么久，还被吓一跳，却看到她这个样子，丁程鑫原本的生气着急此刻却发不出来了。
丁程鑫“睁眼。”
“不！我不！”程澄紧闭着眼睛。“睁开眼睛看到你，万一你把我带走了怎么办？”
丁程鑫“……”
搞什么啊？
没办法，丁程鑫只好蹲下身子，看向像只鸵鸟一样把自己埋在里面的程澄，轻声安抚。
丁程鑫“你先睁眼看看我是谁。”
程澄依旧不敢睁眼，恐惧让她一时忘了这个声音是谁，“是谁？”
丁程鑫“你细听，你觉得我是谁。”
这个声音……
程澄僵硬的身体不由顿住在原地，这个声音好熟悉……
温和慢慢安抚地声音让她渐渐平静，熟悉感和安全感让她慢慢睁出一只眼，小心瞄向旁边。
“是你！”
这个熟悉的脸是丁程鑫！
*
丁程鑫“对啊！不是我你还以为是谁？小马哥？”
说这话为什么凭空听出一股醋味来？
“你怎么也到阴间来了？”程澄没有喜悦，反而更加哭丧着脸，委屈道：“他们为什么把你也抓来了？呜呜呜——”
丁程鑫“？”【十万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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