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ps 预警
•ooc预警
•所有的设定和时间线都是自定义，所涉及的历史人物和事件存在瞎编
•毫无逻辑的口嗨产物，文笔渣渣
•假设小花并不知道皓月凌空
来人，给小少爷点播一首让酒
“只是还想，再见一面”
正所谓偷偷的走偷偷的回，江天凌正感慨院中无人是溜回房间的好时机时，就突然被人喊住了。
“凌儿。”
江琥从屋中走了出来，刚好逮住了鬼鬼祟祟的江天凌，“你这是去哪儿了？”
“爹。”江天凌认命地转身，“孩儿去了趟东市，买了些悦珍轩的点心。”
江琥神情严肃，没再纠结他到底去了哪儿这个问题，追问道：“前日你都干了什么？”
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问题？江天凌心底一慌，他自认为前日没干什么，只不过是去了秦王府，又得了一个师傅罢了。可这若是让父亲知道了，责罚是免不了的，以后再去见皓都也会难上加难。
“你是不是去了秦王府？”见江天凌一直不回话，江琥咄咄逼人道。
见瞒不过了，天凌才点了头。
江琥气地拂手背后，又在原地转了两圈，见着江天凌那副模样又是气不打一处来，“我怎么和你说的，让你离那些人远些，你非是不听！你知道现在外面都是怎么议论我们江家的吗？他们都说我江家是拿医家风骨去求秦王府的庇佑，是个见风使舵的小人。”
“他们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要这么说？”江天凌不乐意了。
“丢了脸面事小，丢了性命才事大。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不知天高地厚，将来会让自己付出多大的代价！”
“......”江天凌有些委屈，他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在这件事上总是如此得谨慎，“爹，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秦王邀请众皇城子弟，虽有拉拢人心的意图，可也有好意。您希望我们江家可以独善其身，可总不能故步自封，您尚且可为尹德妃的父亲诊病，我为何不可去秦王府应约——”
江琥气极，“一派胡言！这二者怎能相提并论！”冷静了片刻，他继续说道，“凌儿啊，你要相信爹都是为了你好。现在太子秦王想要争天下，无论哪一方胜了，都不会有你的好处，做的极端了反而会丢了性命。从小你做什么爹都不拦你，可这件事，没得商量。”
“爹——”
“从今天起，后院严加看守，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府里，哪也不许去！”
江琥在这件事上执拗得很，正如他说的那般——这件事情没得商量。江天凌心情低落，落寞地回了房，点心随手丢在桌上，也没了吃的心情。
刘昱晗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刚刚江琥说的那番话虽然偏激可也有一定道理。江天凌是个心思单纯的人，没经历过世界的险恶，江琥看得比他远些，他这么做，是把天凌保护的好好的，远离那些争斗和硝烟。
可天凌也是个活生生的人，他也要有自己的想法。
这天夜里江天凌没能再溜出去，江琥说话算话，后门果然围了一圈家丁。他心里苦，回了房用被子蒙住头就睡，可心里难受得怎么也睡不着。
也不知道皓都有没有在等他，若是没等见自己，会不会生气啊。
他满脑子都是皓都，一夜无眠。
江天凌的禁足一直持续到小年夜，那天江府上下都忙得不可开交。一早上先是扫尘，到了午时又祭灶神，晚间下起了薄雪，吃过饭后，江琥就去了祠堂打算守岁，天凌则拉了小花坐在檐下看雪。
明天就是元日了，江府里的下人有的也回了家，一时整个大庭院都静了下来。
院中挂着大红灯笼，一片亮堂堂。可刘昱晗还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左思右想，才发现少了烟火爆竹。
江天凌就笑了，告诉他说火药稀缺，大多都用在了战事上，哪轮得到当做普通老百姓的玩物。
刘昱晗不禁感叹好惨，又说起自己那儿过年，爆竹都是震天响，还有烟花，在漆黑的夜幕里盛开，一片一片的火树银花，像星辰一样漂亮极了。
“真好啊。”江天凌羡慕了，“真想去你们那看看。”
刘昱晗只是笑了笑，骗他说你总会见到的，没告诉他其实现在因为环境保护，这些东西早就见不着了。可提起来了，又不禁让他想到那个曾扬言在房间里放仙女棒的男人，又认真又傻气。
说到星辰，江天凌又记起那些从天而落的纸页，抬头望了望天幕，因为下雪而瞅不见星星，“小花，我与皓都出门那次，遇见有人在坊市撒一些带字的纸，上面写着‘天垂太微，自东散而陨见凶，圣人则之’，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星象吗？”刘昱晗也瞅了眼天空，他不懂这些东西，能在那么多星星里找到他自己的星座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也不是很明白。紫微一般是指帝王星，那太微就是指太子喽，字面意思好像是说这颗星星从东边陨落了，东边不正巧也是东宫嘛。”一番看下来，倒是和刘昱晗知道的故事结局差不多。
只是这纸条到底是谁放的？
“这种观天象的东西，是由太吏局的官员们观测的，也只有他们才能看懂。连皇帝都不一定明白那些星象是什么含义，更别说普通百姓了。”就连刘昱晗，也是因为从现代来的才能大致猜测出那是何意，“所以那些人撒这种纸条到底是何意？制造慌乱吗？可百姓们基本看不懂，顶多做两天谈资。”
“若是给皇上看的呢？”江天凌问道。
刘昱晗看了他一眼，声音却轻了下来，“皇上生性多疑又优柔寡断，贸然把这种东西放他眼前他只会起疑。若是真的是给皇帝看的，那这事多半是由太子那边策划的，他们后边肯定还会有动作来继续加深皇上的疑心。”
江天凌听得一知半解，可也不禁气愤。毕竟是亲兄弟，闹得这般六亲不认又有什么好处。气着气着，他又想到了皓都，“如果他们真的有后手，那皓都岂不是会很危险？不行，我要去找他。”说着，他就腾地站了起来。
“你等等。”刘昱晗将他安抚下来，“我这种普通人尚能想到这些，那为秦王出谋划策的杜大人又怎会想不到？你放心吧，你的皓都不会有事的，你就别趟这趟浑水了。”
尽管这么说，江天凌还是想去找皓都，“可我就是想去看看他，我都好几日没见着他了，好不容易攒起来的一点好感马上就没了。不是说好要帮我的吗，现在怎么又拦着我了？”
刘昱晗无话可说，他之前本以为只是让两人谈个恋爱而已，谁知这里面还有那么多陷阱。
他们都是被缚住手脚的人，想做的比能做的要大得多。
“小花，求你了。”
江天凌的乞求唤回了刘昱晗眼底的一丝清明，那双和他一模一样的眼眸里充满了期待。
“你放心，什么朝廷、宫里的事我都不会提。我只是想要见一眼皓都。”
只是还想，见一眼皓都......
刘昱晗深知被人拦着的滋味，心底酸酸的。如今杜府离江府更近，甚至二十分钟都不要，毫无疑问，他心软了。
他曾做不出的事，江天凌替他做了；他曾赴不了的约，江天凌也可替他圆了。
他答应了，“那你要怎么出去？”
“今天下雪，后门那里人少，我可以翻墙。”江天凌信誓旦旦地说道。
他回屋收拾了一番，披了一件白氅，还带了一个食盒。
刘昱晗道：“你拿着它，确定翻的出去？”
江天凌一挑眉，“可别小瞧我，我练过的。逃跑必备，天凌出品。”
“行了，别贫了，快走。等会儿被你爹逮到，还不得打断你的腿。”
小少爷还有空嬉笑，说他爹没那么狠的心。
两人偷偷摸摸来到后门，今天果然人少。寻到一个角落，江天凌先把食盒放到院墙上，借着地上摆的几个花盆，双手双脚同时用力，白色的身影就翻了上去。
许是有个食盒耽搁的原因，江天凌翻墙翻得并不轻松。还没下去呢，就听见远处大喊一声“什么人”，还伴着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吓得他顾不了那么多，抱着食盒纵身跃了下去。
刘昱晗担心他伤到了，可也害怕事情败露。甫一见江天凌消失在墙头，他就充分发挥出好演员的素养，假扮起小少爷就往回走。
担心那群家丁对墙院起疑，刘昱晗走到白石桥上扫了一眼那平如镜的湖面，心底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不管了，赌一把再说。
他翻过白石桥墩，屏住呼吸就跳进了湖里。
这水真冷啊。他听见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又好像不是在喊他，他感觉有人抓住了他的手，带着他前往亮处。
是你吗？
是我心里想的那个人吗？
我回去了吗？
终于从水里出来了，刘昱晗猛地喘了几口气，碎发沾了水挡在他的眼前，他胡乱拨开，打量着面前焦急询问着他的人。
一身赭石色的衣袍，高发髻，是江府下人的装束。
他又打量起这座熟悉的小院，跟他跳进湖里前的一模一样。
他没有回去。
下人们见“小少爷”一直不说话，心里急得团团转，都围在他身边嘘寒问暖。
刘昱晗冷得浑身发抖，接过身旁递过来的一件毛裘把自己牢牢裹住，仍不死心地问道：“我是谁啊？”
完了，小少爷脑子进水了。那些下人个个懊悔着，埋怨自己没能看好小少爷，又急忙说着要请老爷来看看。
看着那些人看自己像是看傻子的目光，刘昱晗终是放弃了，制止了他们要去找江琥的想法，“我知道我是谁，我叫江天凌。”他借着力站了起来，继续演着，“给我煮完姜汤暖暖身子就好，别惊动我爹，他在祠堂里守岁，万一惊动了老祖宗，来年可就难保平安了。”
几个下人不敢违背“小少爷”的命令，就先把他送回了房，然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去后厨煮姜汤。
一路上刘昱晗百思不得其解，他不是因为掉到水里才来到这里的吗？为什么再做一遍却没有作用？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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