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叙述两人的甜腻故事,人物极其ooc
【少女独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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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路德!可以跟我聊天嘛?”
“抱歉,意/大/利先生,我现在必须要把这些文件送到法/国和美/国那里,请稍等一下。”
依旧是毫无感情的声音,依旧是礼貌又疏离的称呼,费里西安诺简直要抓狂,但面上还是保持开心的笑容,用甜蜜的声音回复:
“啊,没关系的,你去忙吧!我改天再来也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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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关系变得只剩下国与国之间的普通接触,明明之前都可以亲吻的……
平日里一直无忧无虑的意大利人不禁叹气,
“也许…真的一切都是会变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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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很久以前了,久到费里西安诺都不愿意仔细想起……
那时的路德维希对于费里西安诺来说就是除了罗维诺和罗马基酱之外亲密的人了。
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的盟友,到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甚至在42年升级到爱人。
一向都很严肃冷漠的路德维希只有在面对费里西安诺的时候才会流露出软弱的一面,会因为胃痛而把上半身靠在小男友的怀里,就像只大金毛似的任由对方揉揉肚子。
似乎,铁血硬汉的温柔全都给了意大利人。
如果按基尔伯特的话来说,“两个人天天腻在一起,恨不得将自己捆在对方身上。”
事实的确如此,不过路德维希坚决坚持说是因为费里太废柴,不让人省心,所以才天天担心对方的。
“所以,这就是你为什么会经常莫名奇妙地脸红和傻笑的原因?”基尔伯特一脸笑意地戳穿弟弟的心事,毕竟,做哥哥的怎么可能不了解从小养到大的弟弟呢?
“不!不,是…呃不不不……嗯…我是说……”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去准备一下吧,小费里今天晚上就可以来到柏林哦~”基尔伯特其实并不需要弟弟的解释,看着一手抚养长大的弟弟全身都冒着恋爱的粉色泡泡,基尔伯特流下了老父亲的眼泪。
“真,真的吗?!那太好了!哥哥,你觉得我…我应该准备些什么呢?”
基尔伯特打趣道:“把你自己洗干净后乖乖躺在床上等他来不就行了?”
“这!哎?真的……可以的吗……”
令基尔伯特没想到的是,恋爱后智商直线下降的弟弟真就按照自己说的玩笑话那样做了……
当然,在最后 小情侣们也做了。就当做是来自哥哥的成全吧!
通过这件事,基尔伯特总结出一句至理名言:
“恋爱使人变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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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归玩笑,现实还是得面对。
基尔伯特看着坐在椅子上两眼放空的路德维希,恨不得上前去抽上一巴掌让对方清醒清醒。
可他不会这样做,这毕竟是从小疼到大的弟弟,他只能用尽全力地去安慰:
“west,你别太难过,按照我们的身份,费里他只不过是短暂地与你分开一段时间,等不久还会建交的……”
路德维希始终没有动作,双眼盯着木桌出神,颤抖着嘴唇终究开口道:“没事的哥哥,我没事,我只是有点难以接受……他甚至只留下一张纸条来通知我分手……”说完最后一句话,他无意识地冷哼一声,眼眶里的水波浸湿眼球……
“……费里他…他可能只是来不及赶车……”基尔伯特突然觉得自己的解释是无比的苍白。
“……我知道。哥哥,我想自己待会可以吗?”
基尔伯特即将拉上门的时候,路德维希突然抬起头与之对视,说出了基尔伯特在很小的时候问过的话:
“哥哥…你说,一切都是会变的吗?”
基尔伯特愣了一下,摇摇头,回答了与他小时那位崇敬之人回答的一模一样的话:
“当然会。不过关键其实还是看你自己的感受了。”
关上门,路德维希终于还是没能流下那滴眼泪,全身倚靠在椅背上,闭上酸涩的眼睛,叹息道:
“那还是变吧。我并不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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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分开的两人在几个月后再次相见。不过并没有像路德维希希望的那样“但愿永不相见也不要在战场上对打吧”,反之,他们两方的士兵此时正将炮弹对准对面。
……
战争很激烈,路德维希从一开始的故意退让转变成了必须极尽全力才能避开费里西安诺打到普通士兵。
渐渐的,路德维希感觉抵不住了,军队的弹药也所剩无几,可偏偏援助的道路被弗朗西斯和亚瑟切断了。现在,他是真的在以一敌四了。
“该死的!”射出最后一发子弹后,路德维希不得不扔下机枪,掏出手雷……
“不做俘虏,那就只能同归于尽了!”
可还未拉开保险栓,就感到腹部一阵疼痛,“……该死的……”他咒骂一声,下意识地捂住肚子,不得不蜷缩成一团咬牙抑制住呻吟……
队长失利可想而知,没有子弹的士兵得不到长官的命令而急得乱作一团,还剩些弹药的也在犹豫要不要继续打……
路德维希看了眼这些士兵,他们大多数都是最后强征上来的孩子,十三四岁的比比皆是……
最终,路德维希轻声对一名士兵说道:
“记住……这…这是命令……呃…投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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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路德维希被两人架着来到那些人面前时,整个人早已因为胃痛全身被冷汗浸湿,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他早已抬不起沉重的眼皮,意识也已麻木将要昏死,他只能听见有不同的人说着不同的语言,有人在欢呼,有人在朝自己啐口水……
路德维希很想看见费里西安诺,虽然知道对方不可能再被那些人欺负了……
他将眼睛缓缓睁开一条缝,如愿以偿地看到了意大利人,他站在中央,就在自己的面前,拿着一把小短刀……
他似乎是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但此时他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被人架着才勉强让自己站立面对。
他在混乱的声音中分辨出了一句让他惶恐的英语:“哈哈哈意大利先生,您就在德意志的腹部下方,那就刺这里吧!”
他听到费里西安诺的一声带有哭腔的拒绝,他当然也想要反抗,可还未等他开口,皮肉撕裂的疼痛让他叫出声:
“啊呃——!”
冰冷的刀子发了狠地全部捅入腹部,他终于因疼痛而睁大双眼,一眼看到的,却是费里惊慌失措的表情:
他的右手被另一只大手紧紧握住手腕,那只大手一松,他便想触电似的甩开手中的刀,跌倒在地上不断地摇着头涌出眼泪——
“既然这样,那意大利先生是不是还得感谢小的让您成为了刺入Nazi的第一人呢?!”野蛮的士兵恶劣地大笑,似乎是真的为之骄傲。
架着胳膊的两人松开手,路德维希瞬间栽倒在地,并没有血渗出,不大的伤口反而以非人类般的愈合着——
那个大兵不满地啧声:“啧,得,我们还不能真正的杀死这个恶魔——”
虽然全身都在恢复中,但路德维希早因为漫长又巨大的痛苦而昏死过去——
堪堪回神的费里西安诺脑中在不断地为之哭泣,而心脏内,却显出截然不同的话语:
“这是他应得的。他杀了这么多人,他应该作为Nazi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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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所以说,我是不是应该给路德道个歉?可我是战/胜/国哎…怎么能给战/败/国道什么歉呢?”
“意大利——意大利先生!”
熟悉的喊声打断意大利人的思绪,是路德维希正向他跑来——
“呼……啊,意大利先生您还没有走,真是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费里西安诺笑笑回应:“没有啦~我不是让你忙你的嘛,我只是一个人在发呆而已啦。”
“没有关系的!我已经做完了所有任务,可以陪您尽情的玩乐了!”
费里西安诺开心地想要说些什么,但突然脑子一片空白蹦出一句话:“那路德,你觉得一切都是会变的吗?”
路德维希没有犹豫,脱口而出:“不知道,但对于我们来说,变化肯定不会太大的。”
好吧,意大利人已经得到了回答,那就是吧。
“那我们去游乐场玩吧!”
“哎!?这…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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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可以不用依靠我的帮助了……”
路德维希看着走进监牢的费里西安诺,发出叹息。
“……”
费里走上前,用手帕擦拭着他嘴角被打出的血,也叹息道:
“你为什么不能依靠一下我呢?”
路德维希并未回答,只是不明所以地笑了笑——
我从很久很久以前就依赖上你了啊,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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矫情文学,我的最爱( ͡° ͜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