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鹭“师父,我扶你坐下来吧。”
时影对她没有防备,可他刚盘腿坐下,就被白雪鹭点了穴,动弹不得。
白雪鹭“师父,你现在体会到我当时的感受了吧。”
时影别过脸去,好似在跟她赌气一般。
白雪鹭“师父,你以为你真的什么都能瞒得住我么。”
白雪鹭“你的伤口给我看看。”
白雪鹭的手碰到他的衣领,时影身子一僵,纵使万般不情愿,他还是硬着头皮说了话。
时影“不可,你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
白雪鹭“师父能说话啊,我就说嘛,我又没有使禁言术。”
白雪鹭扒了扒时影的衣服,里三层外三层的,师父穿的也太多了。
白雪鹭“师父你不热吗?”
时影“别胡闹了,给我解开。”
白雪鹭“师父不是说术法高就是了不起吗,那师父自己解啊。”
时影叹息,他这个徒弟,越往后自己越管不住了。
白雪鹭“师父别生气,我给你解。”
白雪鹭“我先看看手札。”
时影“一个定身术的解法还没有记住?”
白雪鹭“上面说要抚摸全身。”
白雪鹭从时影的美人尖往下,一直摸到了他的小腹。
时影闷哼一声,他瞪着她,仿佛在说再往下她就死定了。
时影“还不住手。”
白雪鹭“师父不是要我给你解咒吗。”
时影“念咒语就行了。”
白雪鹭“好吧,我念。”
尝试了三四次后,她才解开了这定身术。
时影“你虽学得快,但还不熟练。”
时影“还是要勤加练习。”
重明“老夫回来了,小影子,你脸怎么那么红啊。”
时影“热的。”
重明“热的?”
白雪鹭掩面偷笑了几下。
白雪鹭“听说夏城那有位老神医,可以治师父的伤,我们去夏城吧。”
重明“那可太好了,我正愁他这伤呢。”
时影“重明,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
重明“这也是顺路的事情,你的伤更重要。”
白雪鹭“是啊,师父。”
时影“那便去夏城吧。”
时影和白雪鹭坐在一辆普通马车里面,时影闭目养神,白雪鹭知道他肯定伤得很重,不舒服。
白雪鹭“师父,城门有人守我们进不去,还要我们演场戏才行。”
时影“演什么?”
白雪鹭“我们演夫妻。”
少女笑颜如花,时影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但心里一点都不抗拒,甚至有点沾沾自喜。
重明在前面充当车夫,果然一到城门,就被守门的侍卫拦下了。
“你们是什么人,来干什么的?”
白雪鹭来的时候就穿的赤族的衣服,她先一步跳下马车,拱手道。
白雪鹭“听说夏城有位神医,我是带我夫君前来看病的,麻烦大人通融通融。”
“看病?”
守卫半信半疑,往马车里张望了几眼。
时影变了一套赤族的衣服才下来,他握住白雪鹭的手,脸色苍白,咳嗽个不停。
时影“官爷,是我拖累了我夫人,如果不是我这个病,我们也不会跑来夏城。”
时影“咳咳咳咳。”
白雪鹭(师父演的可真好)
“行了行了,你们进去吧。”
守卫嫌弃地挥挥手。
时影和白雪鹭对视了一眼,白雪鹭扶着他进了城。
白雪鹭“师父,以前只见过你穿白衣,没想到穿赤族的红衣服也那么好看。”
时影“你这身也很好看。”
白雪鹭有点受宠若惊,娇羞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