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澜眼神躲闪,他回避着左清玦的质问,拿出一块白色的手巾递给左清玦,“这个不重要,你也不用管,清玦,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和秦非……”
“闭嘴!”左清玦狠狠地瞪着白亦澜。
“看在爷爷的面子上,这件事我不跟你计较。”左清玦错开白亦澜递给他的手巾,又重新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个还未拆封的手巾,擦干净了手上的茶水。
雪白的手巾瞬间被茶水侵染,变了颜色,左清玦顺手就将其丢进了旁边的竹桶。
“白亦澜,我警告你,没有下次!”
“我左清玦做事不需要向你汇报!”
“让你的人,给我连滚带爬的赶紧离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左清玦的话可谓是相当伤人。
白亦澜的心中瞬间苦涩无比,他不明白,为什么左清玦偏偏要对秦非白例外!明明一直陪伴左清玦的人是他,他怎么能输给秦非白?
他不甘心!
今天,他还必须要搞清楚这个原因!
白亦澜嘴角扯出一个十分苦涩的笑容,“看来顾言说得没错,早在魅色的时候,我就该弄死他!”说到后面白亦澜的语气瞬间阴狠了起来。
“左清玦,你别忘了左爷爷是怎么死的!”白亦澜无谓地迎上左清玦仿佛想吃人目光。
但左清玦却在此时移开了视线,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沉沙哑,“我不会忘,更不敢忘!”
“是吗?”白亦澜表示不信,“那你为什么还对秦非白那么好?”
“好?你觉得我对他好?”
“哈哈哈哈!”左清玦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大笑不止。
对秦非白好?
这绝对是左清玦这辈子听到的最可笑的笑话!
白亦澜被左清玦突如其来的大笑搞得一头雾水,他不解,“难道不是吗?”
左清玦笑弯了腰,他抹了抹眼角的眼泪,“你管那叫好?”
“你跟他上床了,不是吗?”白亦澜反问。
要知道他肖想左清玦也不是一时半会了,而秦非白一出现就得到了他魂牵梦萦了这么多年的东西,白亦澜心里怎么可能平衡的了呢?
左清玦笑道:“白亦澜,不要拿你自己的标准去衡量所有人,尤其是秦非白。”
白亦澜闻言一愣,在看到左清玦嘴角那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之后才明白过来。
他喜欢左清玦,所以在他的心里和左清玦上床是一件非常幸福且荣幸的事情,但秦非白不是,秦非白痛恨着左清玦,所以这种事在秦非白看了无疑是极大的折辱!
虽然如此,但白亦澜还是心里不舒服。
凭什么秦非白能享受到,而他自己却只能望着左清玦的照片饮鸩止渴呢?
不过白亦澜最后还是冷静下来了,“那你想做什么呢?”
左清玦重新坐回原位,神情骤然严肃了起来,他的声音缥缈似烟,无处可寻。
白亦澜努力地想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到最后也只听见左清玦的一句话。
他说:“你知道什么是绝望吗?”
白亦澜难得的晃了晃神,他重复了一遍左清玦的话,“绝望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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