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是这样的,他不应该变成这样的,若不是左清玦,他的人生不可能会变成这样。
左清玦!
秦非白把头捂住,眼底是一片殷红,杀意似乎要喷涌而出,此时此刻他的心里、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左清玦死无全尸!他要千倍万倍地把左清玦对自己做过的事奉还给他!!!
绝对!
他和左清玦永远势不两立!!!
佣人们没有一个搭理秦非白,因为他们的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左清玦!
很快,房间又被收拾的整洁如新。
刚才那个女佣也重新端了一份饭菜上来,同样都是替秦非白摆好了放在桌子上。
左清玦在离开前说过,要秦非白吃早餐,那么无论秦非白掀翻多少次饭菜,女佣都会重新做一份再端上来。
————
悠然居二楼。
在清新幽静的包房内,四周栽种这一些清新的嫩竹,就连空气都带着竹叶的清香。
安静的房间内,时不时地传出几声硬物落在桌面上的声音,好像屋里有人在下棋。
“你今天怎么好像心不在焉似的。”
左清玦漫不经心地放下一颗棋子,语气平淡得仿佛只是朋友间的寻常询问。
随着左清玦的那枚黑子落下,棋盘上也已分出了胜负。
看着被围得水泄不通的白子,白亦澜随意丢下手中白棋,叹息道:“嘛~嘛~,又输了,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左爷连个水都不愿意放吗?”
白亦澜摊了摊似真似假地抱怨。
左清玦瞟了他一眼,“你自己心神不宁,却怪我不放水,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好吧好吧,我投降,我认输,行了吧,反正我也说不过你。”
左清玦收回目光,端起手边的茶杯品茗,“既然知道,下次就不要没话找话。”
“你太聒噪了。”
白亦澜噎了一下,随即小声说道:“我这不是怕你无聊嘛!”
左清玦打断他的话,“那是你无聊,跟我有什么关系?”
白亦澜:……
良久沉默之后,白亦澜坐立不安,终于问出了他心中的疑问。
“清玦,你……和那个、秦非白……”
“嗯?我和秦非白怎么了?”左清玦不是很清楚白亦澜的意图。
“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白亦澜问出这话的时候声音里带着一丝颤音,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左清玦意味深长地盯着白亦澜,斩钉截铁地说道:“仇人。”
是的,他左清玦和秦非白是仇人,永远都是!此仇恨,无计可消!
“是吗?”白亦澜仿佛自嘲般的语气让左清玦不悦。
他讨厌别人对自己指手画脚。
“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左清玦语气不善。
白亦澜的眼里闪过一抹挣扎与困顿,“你不觉得你现在对秦非白的所作所为一点儿都不像是你曾经对付仇人的方式吗?以前的你,对你的仇人从来都是毫不留情、心狠手辣到极点的!可是现在,你却跟秦非白上床,还不止一次……”
嘭——
左清玦手里的茶杯被他瞬间捏碎,里面淡青色的茶水顺着他的手一滴又一滴地流到竹板上。
他眼神阴鸷,质问白亦澜:“谁告诉你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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