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什么?”君晓好奇的问道,一点都不紧张,很轻松的样子。
可明明再有不到一个小时就要带军冲锋陷阵了。
当然,就算褚垣不说君晓也是知道的,不过就是那部分以为他俩不和的小家伙们而已,不说其他,褚垣不可能不知道他们代表着什么。
之所以这么问,也不是没有原因。
想着君晓状似不经意间瞥了眼房门的方向,同褚垣对视了眼,两人皆是无声的笑了。
“还就因为?呵呵!要不是因为你,我左翼能出这么多事?想当初左翼成员可是尖锋中最沉稳的!结果现在?”
前一秒还是有气无力,后一秒却仿佛像是想到了什么闹心的事或看到厌烦的人,音量一瞬间跟着暴躁的情绪一块拔高了起来。
直把门外悄默默偷听的小老鼠吓的一惊。
小老鼠心慌慌的抚着胸口,好悬没惊叫出声,他就说极度不和的两人怎么可能会安静的处,原来是搁这等着他呢。
“哈!因为我?你怎么不说我堂堂永安三倍与你的熊崽子们也是因为你呢?!”
“笑话!君队长自己管不住自己手下的小崽子结果还怨到了我身上?”
“褚上位有能耐也别跟我面前叨叨啊!”
“槽!小子,劝你说话注意点分寸!”
嘭!啪!哐嗤!
“嘶!嘶!我的妈呀,他们这是在里边打起来了?”
小老鼠胆子有些小,瑟瑟发抖的坚持听了会后便慌慌张张的跑了。
所以也就没听到在他远离门的那一刻,里面激烈的动静瞬间停止。
“我还以为多厉害呢,结果随便碰两下杯子就吓跑了,我要是对面的还不得气死!”
褚垣随手丢下手中的高脚杯,攀着君晓的肩膀,嘴里嫌弃的要死,实际上笑的欢快着呢。
“就这种货色对面的怎么就敢派过来,他们这是看不起你呢,还是看不起你呢。”
“话说,你派过去的钉子不会也是这样式儿的吧?”
褚垣跟没骨头似的紧挨着君晓,任由他怎么扯都扯不下来。
“你...算了。”
余光瞥见了他衣角的血迹,君晓顿了顿,不在挣扎。
“说话呀,你那钉子不会也这么蠢吧?”褚垣用手拽了拽君晓的衣领,催促道。
“不会,他是个很聪明的人,跟所有人都不同...”
第一城之外,某座山谷角落,黑暗隐蔽处。
“大人!”
神秘人垂首恭敬的站在一片黑暗之前,看不清表情。
“那桑?”
耳边传来一道空灵的,带着距离感的呢喃,像是从黑暗中传来,又像是从山谷左右,忽远忽近,很是神秘。
“是的,大人!”
‘那桑’上身垂的更低,看上去更恭敬了。
安静的环境内,但凡有点响动,造成的动静就会显得很大,例如此时。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掌猛的抓住胸口,攥紧,在攥紧。
可一声快过一声的心跳,仍是清晰的响彻在耳间。
君言大口呼吸着,安静窄小的房间内,他蜷缩成一团,侧躺在房内占了半边空间的小床上。
汗水无声的滴落,一会儿就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怎么,怎么回事?”
心口一阵阵窒息,绞痛,压的他痛感神经都快麻了。
无与伦比的疼痛,即使有着高级腕带也无法缓解万一。
这一刻,君言迷茫了。
我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