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落和简敏学挤在同一张椅子里。
——也不算挤。毕竟简落虽不矮,身材却足够纤细,和他高挑的哥哥们比起来甚是小小一只;而简敏学身型匀称,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怎么也和胖字搭不上边。
两个人坐在一起,刚刚好挨着,留下很小,却不至于闷的空隙。
简落被简敏学叫过来这边后,也没干嘛,就是把简落拉下来,好好抱了一抱。因简落人小,便整整一只被圈在怀里,耳畔都是简敏学的心跳声,伴着清淡气息传来,一下、一下……
简落被迫用这种姿势趴在简敏学胸膛上,背和腰被紧紧揽住,就像表达某种占有权。
因为脸是贴在简敏学胸膛上的,简落那短暂的被抱的动作中,视觉受阻,便干脆闭了眸子,眼前一片漆黑,唯有心跳声与彼此紧密相贴的体温愈发清晰。
咚、咚、咚……
均匀的,富于节奏的。似乎是简敏学的,又好像是简落的。
真奇怪。明明他知道似简敏学这般心肠之人,不大可能对他有什么别的意思,却仍觉得那一刻的心跳声,似乎有一点点,他说不上来的,什么不同。
简敏学只抱了一小会儿便放开了简落,只是让简落坐在这儿。
于是两人就是这种状态了——挤在同一张椅子里,各自埋头做着各自的事。
简落闭目回忆着昨天早上9点到10点这一一整个小时,观察到的周围所有人与事的变化,哪怕是极细微的细节。
回忆完了以后,一边琢磨,一边看他没看完的这本指导类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