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兵们走了,驻地一下子安静下来。
老狐狸这突然安静了,还有些不习惯。
安煦老狐狸,这才走呢,你就想了。
老狐狸丫头说什么呢?
安煦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
安煦笑笑,没说话,男兵们好奇地看她。
雷战果子狸!
男兵们一愣,紧接着哈哈大笑。
雷战拉着安煦的手。
雷战走了。
安煦干嘛。
雷战休假。
安煦哦。
———
烈士园林,雷战和安煦站在安然墓前,安煦放下手中的紫罗兰。
安煦姐,我来看你了。你还好吗?
雷战拉着安煦的手,看着墓碑上安然的照片。
雷战安然,我打算和小煦在一起了,希望你能祝福我们,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
安煦看向雷战,她知道雷战心中永远住着安然。对他们来说,安然都是心中最重要的存在。
两人离开烈士陵园,来到雷战的房子,这是安煦第一次来这里,进入客厅雷战和安然的合照映入眼帘,安煦定定地看着。
雷战我把它收起来。
安煦摇摇头,表示不必。
安煦这照片你挂的吗?怎么有点歪?
雷战有些好笑。
安煦怎么了?
雷战你们啊还真是亲姐妹,那时安然也是这样说。
安煦是嘛,说明我和我姐眼光一样。
身后传来门被关上的声音。安煦下意识地回头,却觉腰间一紧,灼热的手掌像烙铁一样牢牢抓住了她,炽热的气息从身后贴近,然后身体不知怎么地一转,安煦就被按在了门板上。
雷战是啊,眼光一样好。
雷战意有所指。说完俯下身,低下头狠狠地压住了安煦的唇。炙热的唇舌不知节制地攻城略地,反复地毫不厌倦地在安煦口中肆意狂放地来回扫荡。随着唇舌的深入,他们几乎全身上下都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可是雷战却觉得不够似的,更加紧迫地压着安煦。身后是冰凉的门板,而身前接触他的每一块地方却燃烧般的火热,安煦宛如置身冰山火海之中,前后夹击毫无退路。
良久,雷战终于放开安煦的唇,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安煦有些结巴。
安煦你——你——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雷战吗?
雷战胸腔震动发出低笑,抬手捏捏安煦的鼻子。
雷战傻丫头。
安煦瞪了他一眼。
雷战好了,你休息一下,我们一会出去买菜。
雷战拉她到沙发坐下,自己去房间收拾卫生。安煦起身去厨房收拾,两人分工合作,很快就把屋子打扫干净,雷战牵着安煦的手两人出门去买菜。
两菜一汤,简单而温馨,安煦看着在厨房忙碌的雷战,脸上染上幸福的笑,她被雷战赶出厨房,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沙发上,随手拿起旁边的《国之利刃》看了起来。
雷战小煦,小煦,醒醒,吃饭了。
不知何时,安煦竟睡着了,雷战轻声喊,安煦迷迷糊糊的张开眼。
安煦雷战。
雷战我在,吃饭了。
安煦坐起身,看着雷战。
安煦雷战,刚刚梦到姐姐了,她说她祝福我们。
雷战嗯,我们是她最在乎的人。
雷战看向安然的照片,那个如紫罗兰般的女子最心疼自己的妹妹。
两人坐在餐桌旁,突然安煦脸色一变,跑进卫生间。雷战呆住,过了好长时间也没见安煦出来,有些着急地走到卫生间门口敲门。
雷战小煦,怎么了?
此时的安煦尴尬死了,这例假提前了,搞得她猝不及防。
安煦来例假了。
安煦小声,雷战黝黑的脸有些红,咳了一声。
雷战你等着我。
安煦听到雷战出门,过了一会又回来,雷战从门缝里递进卫生棉给安煦,又给安煦拿了一套衣服(衣服是安然的)。
安煦尴尬地走出卫生间,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雷战递给她一杯红糖水。
雷战肚子疼吗?
安煦摇摇头,小口喝着红糖水。
安煦我很少肚子疼,姐姐每次都疼。
提到安然,雷战也没太多表情,只是笑笑。
雷战是啊!我记得有次她说你妈说女人病,结婚后就好了,男人治。
安煦脸色一变,雷战注意到。
雷战怎么了?
安煦这不是我妈说的——
安煦尴尬地小声。
安煦是我说的。
雷战愣住。
安煦我看她疼得受不了,每次都感叹我不痛,为了让她分心,就瞎掰的。
安煦只觉自己的脸可以煮鸡蛋了,雷战好笑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