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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转头便看见刘耀文坐在沙发上,他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清阿文?
刘耀文没有抬头,过了许久才闷闷的开口
刘耀文姐姐,江遇真的很重要吗?
刘耀文重要到你可以随时随地的抛弃我,选择她
刘耀文她现在不是只有你了
刘耀文可是我只有你了……
一碗水真的没有办法端平,没有人能做到,阮清也一样,可是她歪的太厉害了
一年前她决定离开刘耀文,却被他偏执又疯狂的爱捆绑在他的身边
终于,一次出游,她趁上厕所的时间从此离开了刘耀文,她坐上飞机离开了北京,再也不与他相见
她掰断电话卡,扔进飞机的垃圾桶里,扔掉一切可能被他装有追踪器的东西,从此逃脱了他的掌控
那时的她满脑子都是江遇在ICU的画面,却未曾想他也是一名抑郁症患者,他也患得患失,他那偏执又疯狂的爱只是想让她不离开他罢了
父母双双离世,他从小在养父的鞭策中长大,只为继承家业,掌控亚洲市场,却使他坠入了深渊
阮清阿文……
刘耀文抬起头,双眼腥红的掐住她的脖子,吼道
刘耀文你到底爱不爱我!
阮清阿文,我……
刘耀文掐的力度又大了一点,似乎只要她说不爱,他就掐死她
终究他还是松了手,他起身往楼上走去,停在楼梯口处,他没有转身,对着背后努力喘着气的人说道
刘耀文你走吧
他抬腿朝楼上走去,客厅只剩下阮清一人
两人一个在书房,一个在客厅,就这样从早上呆到了晚上,阮清看着夜幕降临,脖子上的痕迹越发的明显,她起身做了晚饭
她推开书房的门,浓烈的烟草味窜入她的鼻息,她咳了两声,走到阳台打开了窗
椅子上的人从她刚进来就注视着她,直到她打开了窗,两个人不说话,借着窗外的月光对视着
男人指尖的猩红忽明忽暗,女人的裙摆随风开始飘舞,卷发也在夜中舞动
男人摁灭即将熄灭的烟头,从烟盒中抽出一根新的点上,金属打火机在寂静的夜晚里格外醒耳,女人却无动于衷
她盯着男人吸了一口又一口,直到他点燃第二根
女人走上前跨坐在他的腿上,抽掉他嘴里的烟吸了一口,靠近他的唇渡给他
男人的手抚上她的腰,接受着她的烟
她指尖夹着那根刚点燃的烟,问道
阮清还要吗?
男人不说话,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她
阮清熟练的吸了一口,再次靠近他,渡进他嘴里,随即摁灭烟
她吻住男人的唇,细手撩起他的衣服,熟练的钻了进去,她慢慢地往上摸去,抚上他的脖子
阮清离开了他的唇,问道
阮清爱不爱我?
男人不回答
阮清刘耀文,你爱不爱我
男人还是不回答,阮清转身从桌上拿起他的手机,熟练的放上大拇指,手机解锁
弄了一会,阮清放下手机
阮清刘耀文,你还有五个小时的时间考虑
阮清你要是不爱我,可以现在打开手机退机票
他还是不说话
阮清爱尔兰规定十八岁以上的男女可以结婚,并且可以商量一至一百年,什么时候可以离婚
阮清你说我不爱你,现在我把自己给你
阮清你说我爱不爱你
刘耀文愣了愣,他搂紧她的腰,阮清继续说
阮清刘耀文,我是太在意小遇了,遗忘了你,现在小遇有了严浩翔,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阮清我们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