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刘耀文出院了。
走路还要扶着拐杖,手上的绑带也还没拆开,。
吃饭睡觉洗澡都成问题。
这几天是不能一个人住了。
宋亚轩好意邀请刘耀文一起住,但被刘耀文拒绝了。
拒绝就拒绝,但刘耀文指名道姓要许南夏这几天照顾他。
关键是许南夏居然同意了。
许南夏都答应了,宋亚轩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作罢。
晚上
刘耀文“姐姐,我要洗澡。”
住院的这几天刘耀文天天跟个瘫痪人似的,天天躺床上一动不能动。
几天没洗澡导致身上全是汗臭味,刘耀文早就嫌弃的不得了了。
许楠夏一愣,眯起了眼。
每次刘耀文叫她姐姐,就准没好事。
许南夏“我该怎么做?”
许南夏“难不成让我帮你洗澡?”
刘耀文嘴角上扬。
刘耀文“也不是不可以。”
怕许南夏为难,刘耀文只能又说:
刘耀文“我瞎说的,帮我换下衣服就可以。”
许南夏“你左手应该能换吧?”
许南夏“换衣服,你一只手就能干吧?”
许南夏“你要不还是自己换?”
刘耀文“……”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让他一个“残疾人”自己换衣服。
刘耀文“姐姐,我左手虽然没废,但其实和废了也没什么区别。”
在他生活中,99%的活基本都是右手干的,左手偶尔帮右手干点轻松的,其余时间基本都是闲着。
许南夏“要不我打电话让宋亚轩帮你换?”
刘耀文“我就换个衣服而已,不麻烦我也不配人家亲自光临。”
他得多大能耐,能让一个总裁给他换衣服。
许南夏纠结了好半天,这才同意给刘耀文换衣服。
刘耀文坐在沙发上艰难的抬起双手,许南夏靠近他,给他脱着上衣。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是再次见到刘耀文的腹肌,许南夏依旧害怕的闭上眼睛。
对,是害怕。
她害怕自己会喷鼻血。
她就纳闷了,刘耀文年纪小小,这该有的东西他到是一样不少。
许南夏“好了。”
许南夏艰难的给他脱完衣服,如释重负的瘫在沙发上。
刘耀文“裤子。”
许南夏“你这让我怎么脱?”
刘耀文“皮带解不开。”
许南夏简直要发疯了,让她脱一个男人的裤子。
这这这这这……合适吗?
她连对宋亚轩都不敢这么干,更别提刘耀文了。
许南夏“可是这不太好吧。”
刘耀文“姐弟之间有什么不好的?”
刘耀文“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你不说过我们还是一家人吗?”
刘耀文“你不是说还是会把我当亲弟弟看待的吗?”
刘耀文“还是说你现在不喜欢我了。”
刘耀文“我们之间有隔阂了,是吗?”
刘耀文“姐姐已经不把我当成家人了。”
刘耀文“我现在无父无母,姐姐也不要我了嘛?”
刘耀文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基本就没声音了。
他低下了头,眼泪像不要钱似的一滴接着一滴流了下来。
因为裤子是浅色的,显而意见的就能看出来有好几滴眼泪挂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