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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不足重

山河令:白衣如故

翌日

温客行一把推开了周子舒的房门,见床榻上空空如也才想起来,昨天白衣醉倒睡在这里,周子舒也应该另外找了房间休息。

至于白衣去了哪里,那肯定是在周子舒身边啊,这俩人不都是形影不离的吗?温客行这么理所当然地想着。

等他在一楼找到独自一人吃早饭的周子舒是还有点诧异。

温客行“阿絮,老白人呢?”

温客行在他对面落座,看着他一个人闷声吃饭,讪讪问道:温客行“不会是生咱俩的气了吧?”

周子舒抬头,白了他一眼,轻悠悠的说:周子舒“谁知道他去哪儿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他,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温客行“等老白回来得给他道个歉,咱俩昨天晚上确实有点过分。”

温客行也有觉得自己过分的一天。

周子舒轻哼一声,便应下了。

等填完了五脏庙,温客行就兴致勃勃地想拉周子舒去悦樊楼游玩,见他兴致缺缺,便连声劝着。

温客行“阿絮呀,你就陪我去嘛~”

温客行“听说这悦樊楼呀,是欣赏岳阳城风光最好的地方。”

温客行“走嘛,走嘛~”

温客行“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有花堪折直须折,何必呢。”

温客行“走啦,走啦~”

周子舒被他烦的实在受不了了,就半推半就地遂了他的心愿,跟他一起去了悦樊楼。

不得不说,从这悦樊楼望去的岳阳湖光山色,碧水蓝天,端的是一幅江南秀美,自成一画。

眼前美景抚平了周子舒那分不情不愿,欣然欣赏。

自那山水之中,行来一座船坊,其上几人年近耄耋,白须白发,白衣广袖,颇有些道骨仙风。

那四人,或作诗饮酒,或抚琴而歌,或纵剑而舞,悠然自得,仿若与世无争,自成一方世界。

两人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神色间不由得染上了笑意和一丝向往。

温客行“那是何人?”

这么看着温客行起了些好奇心,想知道这四个悠然不似凡尘中人的老人到底是何方神圣?问着一旁的周子舒。

周子舒“安吉四贤,他们江湖中一股难得的清流。”

周子舒这话带了十足十的欣赏与敬重。

周子舒“这四人都雅善音律,背景却大为迥异,只因为志气相投,互为知音,结伴退出江湖,隐居在安吉一片极美的竹林之中,已经十几年不问世事。”

周子舒轻缓的讲着关于他们的故事。

温客行“难怪能奏出这般不染凡尘的乐声。”

温客行也叹了一句。

周子舒“四贤中,一对是夫妻,本是同门师兄妹,还有一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但善于抚琴,这最后一位便是独行大侠——贺一凡,固然身陷泥淖,却心向光明,受到三位好友的感化,弃暗投明。一起隐居在山林中。方才成就了一段高山流水的佳话。”

对安吉四贤的故事周子舒如数家珍,娓娓道与温客行听。

温客行“高山流水,知音难觅呀。”

温客行叹息一句。

周子舒“山河不足重,重在遇知己。”

周子舒也不知是在说着安吉四贤的知己相交,还是隐喻着他与温客行的“重在知己”。

他不禁自嘲的想:若非他来日无多,是否也能同安吉四贤般,与知己诗酒,江湖仗剑天涯,不务正业的了此一生,那样岂不是好?

在周子舒与温客行“山河不足重”的时候,白衣在干什么呢?

他在看孩子。

白衣心不在焉地隐匿在岳阳派内院的一处檐下,三不五时地弹出个小石子,打断那个背地里在欺负张成岭的岳阳派弟子,搞得那小弟子左张右望一惊一乍,见鬼似的不信邪,以为是张成岭搞的鬼,口无遮拦,下手越发没轻没重。

白衣不耐烦的蹙起双眉,边想着现在的孩子都这般没礼貌吗?边弹出手中石子,狠狠击中了那小弟子的膝盖窝。

那岳阳派的小弟子被这四面八方射来的小石子打没了脾气,看张成岭的眼神都带了丝惊恐诧异,却倔强的不肯认错,只虚张声势的说了句:“你给我等着”便仓皇逃开。

张成岭不明所以,也不知道是谁暗中帮了他。那欺负他的人已经走了,才冲着虚空悄咪咪喊了句:张成岭“师父?白叔?温叔…”

自然是无人应声。

小少年失落的闭上嘴,掏出一直系在脖梗间被体温暖热的小玉珠,瘪着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张成岭失望离开弟子院,在回自己住宿的路上遇到了来看护他的顾湘,激动的他急忙跑上去,握着顾湘的手臂就喊着:张成岭“湘姐姐,湘姐姐。”

顾湘“看到我有没有很开心啊?”

顾湘笑嘻嘻地问。

张成岭“开心,自然是开心的,湘姐姐,刚才出手帮我的是你吗?”

张成岭低头任顾湘揉他的头发。

顾湘“刚才?刚才出什么事了呀?你别哭呀,金豆侠。”

顾湘不明所以的问。

张成岭“刚才…算了算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呢。以为师父不要我了呢。”

越说张成岭还越委屈上了。

顾湘“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了?师父?你什么时候有师父了?”

顾湘是越来越懵了。

张成岭“刚才,刚才有位师兄借故找我麻烦,却被人用石子打跑了,我还以为暗中帮我的人是你呢,湘姐姐。”

张成岭擦了眼泪,含含糊糊的说着:张成岭“师父就是周叔。”

顾湘“别管是谁出手,你没事儿就行,不过你竟然拜那个周絮做师父了,小子,你可以啊。”

张成岭“其实,其实周叔还没有答应收我为徒,是温叔他教我说周叔他心肠软缠着他,多叫他几声师父就好了。”

这话确实是温客行能说出来的,顾湘这么想着。甚至还猜出了温客行绝对说过“烈女怕缠郎”这句话,她对她家主人可是相当了解。

张成岭“你怎么知道啊?”

顾湘“跟他能教你什么好东西似的。”

顾湘翻了个白眼。

张成岭“湘姐姐,你既然来了,温叔是不是也来了?他们人呢?”

说着张成的还望顾湘身后望了望。

顾湘“他们没来啊。”

这句话让张成岭有点蔫儿了。

顾湘“行啦,别挂着张脸了,岳阳派上下戒严,外面可进不来,他们特意派我进来照顾你呢。”

顾湘见到张成岭这副模样,便也没再打趣他,跟他说了实话。

张成岭“湘姐姐,你们带我真好,不过你又是怎么进来的呀?这里也可是内院呀,姐姐你不会是潜进来的吧?”

顾湘自然不是潜进来的,她是忽悠大兔子才混进岳阳派内院的,但白衣是呀。

他见到张成岭和顾湘顺利会面,以那小丫头的伶俐,有她暗中保护张成岭,那小少年也受不了什么委屈了,白衣也就悄然离开。

这一来一回半日功夫,不仅错过了悦樊楼的“山河不足重”。也错过了属于温周的“天涯浪客,唯君与吾足矣”。

这重要吗?反正对白衣来说不是很重要,作为一个合格的灵,他总是有着非人的第六感,深知自己该什么时候出现,又该什么时候消失。

所以他难得清闲,离开岳阳派之后,在城中悠闲逛了起来。

当白衣露夜回到客栈的时候,就见到那两人坐在屋檐上喝酒聊天晒月亮,气氛相当美好和谐。

那两人自然也看到消失一天现在才回来的白衣。

温客行“哎,老白你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呀?”

温客行倚在屋脊上朗声说着。

白衣“去处理了点私事,倒是你们俩这是真悠闲惬意呀。”

白衣抱臂,抬头看向那两位靠在一起把酒言欢的“知己”,语气难免带了点阴阳怪气儿。

周子舒不自然地向旁边挪了挪,拉开了与温客行的距离,其实他有点后悔,昨天晚上应该和白衣把话说清楚,而不是起身就走,现在想说一句委婉的话,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温客行可不知道在他离开之后这俩人又发生了什么,总觉得他们俩气氛怪怪的,但这并不妨碍他笑嘻嘻地招呼白衣一起上来。

温客行“老白一起上来呀,今晚月色真的很美。”

说着他还晃了晃手上的酒壶。叹慨着“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

白衣翻了个白眼,轻飘飘的说:白衣“我怎么记得这诗可不是这个意思啊,再说了你们俩对月饮酒拉着我有什么意思呀?难不成还想看我出糗吗?”

想起昨晚的尴尬事,两人都有些讪讪。

周子舒理了理衣袍站起身,俯看着下面的白衣,很郑重的说了一句:周子舒“老白,昨晚的事,对不住了,我向你道歉。”

也不知道他这声歉是为昨晚他与温客行一起胡闹而道的,还是为夜里他失态的追问而道的。

或许两者都有吧。

温客行“老白呀,昨晚的事我也有份儿,也向你道歉,”

温客行也起身,认真的说着。

但他的认真可挺不过三秒转脸就笑嘻嘻的说:温客行“咱老白人美心善,定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宽厚性子,想来也不是能跟咱们计较的,阿絮 ,你说是吧?”

温客行侧身看去,看到的却是周子舒的大白眼儿。

周子舒 “谁跟你就咱们了?”

周子舒轻哼一声。

反正该说的话不该说的话,他两个都说完了,白衣那点小脾气也被他俩磨得消失殆尽,轻笑了一声,也没跟他俩计较。

如此星辰如此夜,对酒当歌话生平。只是这月夜美景却被那院外骤然响起的刀兵相碰之声而打断。

周子舒居高临下,看着外沿街道那杀的不可开交的两人,很是不悦地说:周子舒“这么好的夜色,非有人要以性命相搏,真煞风景。”

温客行却不以为意,甚至兴致勃勃看起了热闹。

温客行“今夜这岳阳城中,可不止这一场性命相搏。冲天香阵透岳阳,满城尽是琉璃甲。”

他这话似是而非,又透露着一丝玩世不恭,像是很期待这场众人厮杀狗咬狗的戏码。

周子舒拧眉看着旁边这个人,猜不透他做了什么。

周子舒“老温,你把话说清楚。”

温客行“好戏哪能说得清呀?走,我们一起去看。”

白衣微蹙双眉,他暂时也没看透温客行到底搞了些什么鬼,听那厮杀的两人已经飞远,翻身跃出墙外,先温周二人一步去追那俩人。而周子舒也被温客行带着,飞檐走壁,紧随着白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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