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看着少女的那微微有些泛红的脸颊,觉得似乎有些不太对劲,那不是刚刚睡醒时的红润。
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的马嘉祺,坐在少女床边的身子微低,一把把少女抵在了墙上,那双藏在金色镜框后的那双乌黑深邃的眼眸微敛。
马嘉祺皖听。
没有接少女之前的话题话,马嘉祺只是唤了一声少女的名字,一靠近便已经闻到了少女身上微微有些淡淡的酒气,让他忍不住英挺的剑眉微皱。
马嘉祺你喝酒了?
我被男人抵在墙边,眨巴着杏眸看着他那近在迟尺的英俊的脸庞,我瞪大了双眼,樱唇轻咬着一时半会儿的竟然憋不出半个字来。
遭了,睡了一觉,完全忘记之前喝酒的事情了。
其实一年前,马嘉祺对自己下了不能喝酒的命令。
想到这些的我,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再看马嘉祺的脸,不敢直视他的眼神,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樱唇轻咬着缓缓开口。
沈皖听呃,只是路过酒馆。
沈皖听喝了一两杯而已……
马嘉祺一杯,还是俩杯?
马嘉祺伸出另一只空余的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来,轻轻抚摸着我右手边虎口的位置,那里纹着娇艳欲滴的蔷薇花图案。
马嘉祺忘记这个纹身的来由了吗?
男人温热的大掌抚在那里,明显的感受到了轻微的痛楚,如海藻般浓密的秀发已经发汗,汗珠顺着我的额头流下。
如果是细心的人就会发现,这美丽娇艳的纹身之下,却是一块扭曲不已的疤痕。
半晌,马嘉祺看着少女的那样痛苦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的心疼了,放开了有些冷汗涔涔的我,心疼的为我擦去额头上的薄汗。
马嘉祺皖听,这是为了你好。
我没有接话,有些沉默不语,捏着手心,其实自己也知道马嘉祺是为了自己好,可是这道伤疤的来由是真的是自己最不愿意回想起的。
沈皖听……
马嘉祺眉头紧蹙,面色有些疲惫不堪,长期超时工作和在前线战斗的疲惫浮现在他的脸上,看着沉默不语的少女,他伸出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色镜框,缓缓开口。
马嘉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马嘉祺你是沈天虹的女儿,这在宋市并不是什么秘密。
马嘉祺将对沈天虹…对你母亲不满的宣泄在你身上的人,哪怕是过去十六年都还有。
马嘉祺不管是民众、军方还是政府,基本都把当年支部撤离失败的账算在了沈军长的头上。
听了男人的话,我更加的有些沉默不语,他说的没有错。
沈皖听……
“沈天虹”,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太过沉重的名字,确实如马嘉祺所说的。
十六年前的那场浩劫,直接的责任人就是——时任公兴市的驭骨支部部长沈天虹,也就是我的母亲 。
即使没有公开我的身份,还是有一些知道内情的人来找我麻烦,甚至影响到了我在军部的工作,差点酿成了严重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