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烟四起…...很抱歉,我貌似犯了一个文学错误,让我试着弥补。
硝烟四起……很好,但又不足够好。
这句话听起来极其怪异,我无边的虚妄感将支撑我做出“解释”。
我的意思是——我又犯了一个比文学错误更严重的错,也就是说谎。
——只要我们活着,我们就是在自我欺骗。——帅克
很明显,接下来展开的并不是战.争,而是一场单方面的施暴。
那么我为什么会使用那个成语呢?在这个意义上,我认为倒还不是因为虚荣心,或是所谓的脸面,而是因为我找不到其它能形容现在这种气氛的成语了。
为我的诚实举杯——正是这杯中的酒使我变得诚实。
很显然我又撒了一次谎。而值得庆幸的是,我现在的状态确实和喝酒以后没什么两样。
这实在是浪漫到了极致——一个人说自己不懂的事就容易这么浪漫。
我做着我惟一能够做好的事情——保持沉默。
噢~这TM的!这种事我最擅长了!
更何况,在这间办公室里,我并不具有话语权。
是的,我就是那所谓的弱势群体——即使我并没有什么话要说。
“人是一种会自己骗自己的动物。”
诡异的事情接踵而至,我听见的那句“******&******!”不知怎的在我脑里自动翻译成了这句刻在我脑海中的至理名言。
“看来王小波先生对那个该死的后缀产生了厌恶之情。”
感谢阿黑,他的出现让我觉得时间不再那般漫长。
但我想我是时候该做出些改变了。
暂时忽略掉这两个我分别是谁这一难解的问题。让我来关注一下此刻。
即使这听起来十分愚蠢——我屈服于了本性。
但,去他的吧,让我清醒起来!
我决定以沉默这一方式抗争到底。
“你并没有真正发现你的内心。高逸。”
“这是因为我每次考察的时候都会被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所阻挡!你为什么不尝试修改一下你的说话方式?或许这能够让我有所改变。”
我的表达听起来有些过火,但这才是真实的我。
我确定我和他已经建立好了信任关系,确信我们之间的谈话是没有任何限制的。
我坚信我们的言辞所具有的真实性。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你不能要求一个新生儿去考察他自己吧?”
如我所料,我没有听到他的回复。但我们之间显然有着更为多样的理解模式。
他的存在使我能够短暂的触摸到那项准则。
——只要掌握了不用语言的表达方式,就能解读整个世界。——柯艾略《牧羊少年奇幻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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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好了回复他们的方式——行动往往比言语更有力量。
我转过身,踏起缓慢且沉重的步伐,朝学校外走去。
然而我终究是慢了一步——警察已来到了办公室门口。
昆德拉说两件预料不到的事情出现在同一时刻就叫巧合。
很显然,我现在就是碰到了这种巧合。
这是否有令我感到震撼?答案是有。
但最关键的因素并不是因为所谓的巧合,而是因为学校竟然会叫来警察。
我原以为他们会因为害怕影响而不叫警察,但现在来看我还是太过狭隘。
看来我还是无法做到时刻遵守梭罗的教诲——在坏事一开始前就防止它。
不过,我倒是认为我这次并没有遇到那该死的生命之轻,因为如果我先走一步的话显然会造成更糟的后果——假如没有人阻拦我的话。
不过这一猜想显然没有任何实际意义,让我把它从记忆中抹去。
而每当我们这样去想时,记忆就会越加深刻。
去TM的深刻。
将那些不必要的细节给抹去——我被他们押上了车。
“这很有趣,不是吗?”
我听到了那个想要的答案
“是的。高逸。”
如果去掉后缀的话就再完美不过了。
可人不能太过贪婪。
“尽管这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我之前确实没给我的人生留下任何污点。不过我想这没什么不好的,甚至可以将此称做一个新的起点。毕竟,在我死后的第一时刻,就看到了这世上最糟糕不过的事情,也就是我还是我。我想,这世上应该不会有比这更加糟糕的事情等待着我去遇见。”
“你也同时感到庆幸。高逸。”
或许是由于他的声音是在我脑里直接响起,因此他的话语就显得那般具有可信度。
我想我永远无法去相信我说的话,因为我也不知我为什么会说出那些话,但我想我可以完全相信他所说的话。
“我想你可以告诉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现在的他对于我而言就是雅典市民(尽管我的问题与苏格拉底的毫无可比性)
我没有得到回应。
我想我也许有些太过急切了。
在车辆开过两个红绿灯后,我才发觉我是多么的愚蠢——他存在于时间之外,而我在时间之内。
不知我刚才的急躁不安有没有表现在面部上,虽说我旁边的人显然是没有将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
我只剩下接受命运这一条选择。
我只剩下这一条选择。
我调整了一下坐姿,尽量让自己的身体感觉舒服一些。
我望向车窗外,望着眼前不断更变的街景和那些徘徊在人行道上的人们出了神,直到我感到双眼有些疲倦。
我闭上眼。结论是,神秘体验并没有降临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