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忱自从去了海边后,回来就感冒了。
很严重的感冒,陈忱头昏脑涨的,也不和别人交流,包括张真源。
“陈忱,吃药。”张真源将药端到陈忱面前:“要不要去打点滴?”
“……”陈忱还是沉默,接过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掉了。
“阿忱姐。”刘耀文敲响了出租屋的门,声音中带着焦急。
张真源起身,开了门:“来了?”
刘耀文看着陈忱在床上卧着,皮肤苍白,就连嘴唇也泛着白,手上布满了青色的血管,心像是被鞭打一样,抽搐着疼:“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
陈忱看着刘耀文着急的要哭的表情,突然笑了,抬手揉了揉刘耀文的头:“小屁孩,怎么又逃课?”
刘耀文紧蹙着眉:“可不可以换个开场白?”上前跨了一步,抱起陈忱:“我送你去医院。”
“你应该尊重她。”张真源伸出手,拦下了刘耀文:“她不想……”
“那是因为她没法依靠你!”刘耀文有些生气,吼到:“让开!”
张真源的眼神有些落寞,默默地放下了手,定定的站在原地。
那是因为她没法依靠你,你没法给她安全感。
陈忱突然开口辩解:“张真源,我不想你担心。”
我不想你担心,因为好像你担心我,我就会无缘无故的责怪自己。
“这就是你变成哑巴的理由?”张真源的语气没了往日的温柔,冷冷的笑了一下:“你知不知道我会更担心?”
我会更担心,因为你的状态。
“对不起……”陈忱低下了头,她知道自己做错了。
张真源什么也没说,拿起了一旁的吉他,出去了。
“忱忱,我们去医院。”刘耀文的称呼在陈忱看来暧昧十分。
“你把我放下来。”陈忱在刘耀文的怀里挣扎着:“我自己可以。”
“你可以个屁。”刘耀文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你连你自己都照顾不好,还自己可以……”抬起头,倔犟地不肯放下陈忱。
张真源拿着出了门后,一路走到了丁程鑫的贺峻霖的花店。
“怎么来了?”贺峻霖抬头看到张真源喘着粗气,眼圈却红红的。
丁程鑫诧异的问道:“怎么?陈忱她……”
“我喜欢她。”张真源苦涩地笑笑。摸起桌上的一根烟,点燃。
贺峻霖有些惊讶:“是……刘耀文?”
“是我自己的问题。”张真源摇摇头:“我优柔寡断惯了,没法给陈忱足够的安全感。”
张真源吸着烟,被呛出了泪:“我给不了她更好的。”
但是我好喜欢她。
“刘耀文喜欢她,三年了……”丁程鑫突然觉得应该为刘耀文辩解。
“哦……”张真源沉默了。
医院,陈忱已经挂好了药水,刘耀文就守在陈忱的身旁。
“小屁孩,快……”陈忱抬手揉揉刘耀文柔软的发丝,愣住了。刘耀文的眼眶湿润,分明是泪。
“哭什么。”陈忱温柔的捏捏刘耀文的脸。
“忱忱,不是,阿忱姐,对不起……”刘耀文低下头,他觉得他哭得有些丢人,但陈忱的弱不禁风让他实在绷不住泪。
“小屁孩……我没事。”陈忱心软了,柔声安慰道。
“去学校吧。”陈忱笑笑。
“好。”刘耀文站起身走到门前又转过身:“照顾好自己。”
“我……”刘耀文像是要说什么,终是什么也没说:“我放学再来看你。”
“你女朋友,有你这样的男朋友真好。”出了病房后,一旁的护士长看着刘耀文,夸赞道。
“没有……我是学生,她是我姐姐……”刘耀文有些不甘心,但还是好心解释。
“哦,你对她可真好。”护士长笑了笑。
我的喜欢真的很小声吧,除了你别人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