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盛年.妾?
江盛年仿佛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面露嘲讽。
江盛年.我江盛年是南朝最尊贵的公主,你让我做妾?
江盛年.马嘉祺,你不是简亓,我也不会忍让你迁就你。
她坦率又强势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而不是自己曾经的挚爱。
不对,不该是这样的。
马嘉祺想,她应该是用心痛又哀求的目光来看着自己,而不是这种漠视他,不在乎的眼神。
她好像有什么地方变得不太一样了。
马嘉祺你当真不在乎你的父皇,你的南朝和子民?
马嘉祺就算你不在乎,你自己的性命也不在乎吗?
马嘉祺你身体里的蛊,只有我能解。
江盛年嗤笑一声,目光里的不在乎刺痛了马嘉祺。
江盛年.我已经为阿亓死过一次了,走过鬼门关的人,再死一次又有何妨?
江盛年.我早就不惧生死了。
马嘉祺是吗?
马嘉祺有些生气了,怒极反笑,他拽着江盛年的手腕拉着她进了内屋,屋子里是各种的瓶瓶罐罐和奇形怪状的虫子。
他其中一个装着黑色虫子的竹筒,在手心里把玩。
江盛年皱了皱眉,她有些不适应这种诡异又可怕的场景,何况她本身是怕虫子的。
少女转身想要离开,身后的男人露出一抹恶劣的笑容。
江盛年.啊!
体内的五脏六腑似乎都被强行挪了位置,莫大的痛楚在江盛年的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她摔倒在地上,再难移动半步。
江盛年艰难的回过头去看马嘉祺,却见他在催动手里的蛊虫。
江盛年.啊——
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啃噬着她,痛意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摧毁。
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的疼痛渐渐缓了过来,马嘉祺走了几步站到了江盛年的面前。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的江盛年。
马嘉祺年年,你听话一点,这些苦就不用受了。
马嘉祺为什么一定要惹恼我呢?
面对马嘉祺的质问,江盛年充耳不闻,她趴在地上喘息着,脸色苍白,豆大的汗滴从额角落下。
皮皮蛙宿主!你没事吧宿主!
于是感应到了江盛年此时的危险处境,皮皮蛙焦躁的在她意识里呼唤着。
江盛年内心我没事,你别担心。
江盛年强撑着意识和皮皮蛙交流。
马嘉祺弯下身子把江盛年抱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话。
马嘉祺从今天开始,我会和老皇帝要求你与我同吃同住同行。
他轻轻的把江盛年放在自己的床榻上,负手而立。
马嘉祺听话,别让我不高兴,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的脾气不太好。
马嘉祺让我生气,最后吃苦头的还不是你吗?
江盛年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呈口舌之快了,五脏六腑移位的疼痛感似乎要了她小半条命。
老实说,就连江盛年也不知道为什么,哪怕经历了那么多的世界她还是会毫无保留的奉献出自己的真心,傻傻的爱上大反派,最后被利用被伤害。
可她一开始就只是出于一个快穿局实习生想要转正,然后来完成这个谁都不敢来的高风险任务,最后升职加薪。
这可是一飞冲天的好事。
她完成任务时傻傻的以为自己受了这么多的伤害得到了解脱,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可谁能想到这还有售后服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