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涂鸦的一笔一笔勾勒出字形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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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利贴,绘画,照片,似乎一点一滴的记录着什么。
她没忍住,靠近扯下一张便利贴,忍着身上的寒意慢慢看完了一整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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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阿宇和朱志鑫说话了,我很生气,但我还不能表现出太吃醋。”
“今天的拍摄现场,她和某个男人举止亲密。”
“今天……”
一张张……
都很清楚的标着日期,彷如一个巨大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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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一个激灵,狠狠的撞上了身后的桌角。
她腿一麻,踉跄的往前挪了两步,碰倒了桌子上的花瓶。
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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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心虚不是假的。
她的弟弟,从来是不允许她进到这个房间的。
他的底线,他的一切,都围绕着这个房间来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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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她得赶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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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
身后的嗓音沉的可怕,有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来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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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宇呼吸停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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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说了吗,不要让你进来这个房间。”
“你怎么不听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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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曲起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瞧着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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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下,直击黄宇脆弱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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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
这幅样子。
更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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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咽了咽口水,试图和严浩翔解释,微微有些屏住的呼吸声不太顺畅。
“严,严浩翔。”
她嗓音都染上了结巴。
“你听我……听我解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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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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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宇靠在身后的冰凉的桌子上,手紧紧的扒着桌角。
他越是这样,她就越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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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别这样,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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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色晦暗不明,藏着无尽的深渊,或摇曳的铃兰花,或血红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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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我都说了,会不计较的。”
“但是阿宇,你没经过我同意进入我的房间十八岁不太好?”
“是不是,要受点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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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宇只感觉腿软,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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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还不能乱了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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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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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别说话。”
他修长的手指摁在了她娇艳的红唇上,缓缓的凑近她,嗓音宛如地狱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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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看到了,那我也不瞒了。”
“如果不是你看到了这一切,我可能接下来的一系列动静,你都不会知道,我……会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他二人。”
他捏起她的下巴,被迫与他对上视线,冰凉刺骨的冷意从漂亮的眼里蔓延。
“我说了,任何男人,靠近你,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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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宇咬着下唇,死死的揪着最后一株救命稻草,真的,快要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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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如果她没有早点进来看到这一切,那日后的所不可能发生或者已经发生的事情,就早已成了她心中的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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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你果然疯了!!”
黄宇推开他要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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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合上了。
她与出逃的距离只剩一个指尖。
她的手还未完全碰到门把手,就将所有的希望全部撵的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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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
“你想去哪儿?”
“今晚,你必然只是我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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枳谨时间的原因,我只能先发纯文字,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