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一切需要时间。”
埃米尔没多想,倒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
埃米尔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从前便是如此。他下床,走出门,准备去二楼的公共卫生间洗漱。
因为几架床都离得较近,埃米尔也算是能“近距离”观察同房的病友们。
但除了还在沉睡的卢卡外,另几人似乎早就起了床,不知去哪闲逛了。
这是疯人院的规矩之一:患者可在早晨九点之前自由活动。这条规矩虽说有时引来了不少麻烦,但似乎为这个阴沉寡淡的疯人院增添了一丝生机。
但是埃米尔还没走出门几步,便被几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挟持住了。想必在这种公共场合光天化日之下也不可能是劫匪,埃米尔虽然没猜到他们的举措意义在哪,但出于理性,他没有挣扎。显示出了异常的冷静。
那几个男人显然反被埃米尔的这种情绪所惊诧到,不难想象,一个被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劫持的人竟然毫不慌张,不做挣扎、况且还是个病患。
但他们似乎在执行某种命令,其中一人摸出一根药剂,猛地扎到埃米尔的脖部的脉经处,三五下,埃米尔便陷入了沉睡。
倒是路过的几个病人,他们似乎已经见怪不惊了。
埃米尔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去哪,但只要是看到这幕的人都知道,他要去、一个让他终生难忘的地方。
———
当埃米尔再次醒来时,自身已经处于一个阴暗的小黑屋里了。只有一束丝毫让人感受不到温暖的光线直照他的眼睛。使得无法睁眼。
下一秒,是一句温和的男声。
“外部检查结果。手臂及腿脚有过擦伤痕迹且留有伤疤。”
埃米尔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他一失平日里的冷静与沉闷。现在他满脑子里只有一个举动,那便是。
“要离开这里!”
阴冷黑暗的环境,潮湿的地面沾着数不尽的灰尘,干净的双脚赤裸的踩在地上莫名感到一股寒心般的难受,再加上这里似乎已经整月不面阳,以致于空气都甚至有些稀薄。他呼吸困难、想要挣脱束缚着他双手双脚的铁索。
“先生。机器没有问题。”
是另一阵声音,有些怯弱,明显是两个人。
“好。那开始吧。”
是之前的男声,他似乎是下达了什么命令
埃米尔正着困惑时,一股篡心的电流直击他的心脏,那股电流的迫害程度不低于当头一棒。但是更刺骨、更难受。从脚底如同满腹毒刺的荆棘般,飞速爬上,从心脏到大脑神经,飞速蔓延,导致身体每一处地方全都有触电的颤动。埃米尔觉得自己要陷入二次死亡了。
电疗持续了半分钟,这对于埃米尔来说仿佛经历了百年世纪。
他想要挣脱逃离的想法越发清晰的印在他的脑海中。
“感觉怎么样”
是那阵温柔沉厚的声音。但却让埃米尔发毛
他没说话。
“能撑住整个不叫喊的,算是少见。”
那人不温不火的说着。
“第二项。坚持住哦”
埃米尔还没反应过来,第二轮的“疗理”便已经开始
他能感觉,捆绑他的铁带开始紧缩,勒得他呼吸紧促。
他忍不住了。
不知道拼着从哪生出的力气开始挣扎起来。他用力摇晃着椅子,想抬起手将铁锁撬开。
虽然铁锁确实微微松了松,但是埃米尔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他的手腕与脚踝因为剧烈挣扎导致被勒红,磨破了些许血丝。
埃米尔的体力没多少了。但他仍不灭妄想逃离这里。
幸好,接下来只是对话。非而这些剧烈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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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
“埃米尔”
“没有姓氏?”
“忘了”
“以前的职业”
“…忘了”
“……”
对方明显愣了愣,要是是失忆症怎么套出他的身份信息。怎么给他以后安排理疗。
埃米尔同样也有些难堪,他低下头,忽的瞧到了两臂的钩爪。他不知道这些是干什么的,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拥有它们。
钩爪是银色的,看起来并不破旧,毕竟几乎没有生锈处。
见对方没再说话,埃米尔也跟着沉默不语。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抬头了,只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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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咩怎么。写着写着又变成全文字了啊啊啊啊
咩咩我自己眼睛看得疼。
咩咩可喜可贺的是。我买了叛逃之人。我固排300r中了苍鹭之翼。
咩咩今晚打几把试试。
咩咩蛮好看的,就是披风有点挡视野。
咩咩。。我本来是以为埃米尔是个沉默寡言的人。结果官方说是狂躁症。
咩咩看我怎么圆吧wwwwww
咩咩顺便问问卢卡的cp。
咩咩囚机守囚我都可以写
咩咩问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