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温柔的她,竟然有丝毫的不适应,夕阳的斜射让我脸也染上了红色…耳根子似乎…在发烫?是尴尬导致的吗?
“你…你看着我干嘛,快闭上眼别看着我!”她吱吱唔唔的,而且被染成羞涩的脸,更红了。
“噗哧!”我又笑了,这女孩在一天内让我笑了两回,让连自己都觉得不可能真心再扬起嘴角我,笑了。
“慕语焉,你有魔法吗?”
“魔法?什么魔法?”
“令我笑的魔法。”我盯着她眼眸温和地笑了说。
“好…好了,药上完了,天色不早了,我走了”她红着脸离开了,只剩我一个在医务室。
“还真像,慕语焉跟她。”笑容的背后,忆起了那段我无法舍弃的过去,脑海里重现一幕一幕令我觉得讽刺的过去。她的温柔,她的体贴,她的笑容,她的调皮,以及她的魔法。她有着与她相同的魔法。
“好了,别想了,都过去了。她现在过得很好。”我再次提醒自己,不能被过去约束着,要放下。
我离开医务室前,余光隐约见到…闪光?我也没多留意就走了。因为快放学了,而且伤口好像渗血了,不赶快处理就会发炎。
“哟,我亲爱的弟弟,你的脸怎么了?”我前脚一踏进家门另一只脚都没进门,就听见了寒朗的鬼叫,没错,就是鬼叫。他恰好在门囗坐着穿鞋,所以撞见了我带紫的脸。还顺便调侃我!
“哦。。。”我只有一个字“哦”因为我真的真的不知该如何回复寒朗他那充满令我怒气值飙爆表的话,没事,我忍!
“饭菜在桌上,梅姨刚刚帮你翻热了,我有事回尹宅了,你和梅姨不用等我回来了。”寒朗穿了鞋,上了父亲为他准备的专车往尹宅开去。
“梅姨,能帮我拿纱布和剪刀上我房间吗?”
“怎么了,少爷,你伤哪了,让梅姨看看”梅姨年纪也不小了,我总不该让她老人家担心吧,何况在这屋子里,除了刚刚出去的寒朗,感情好的就只剩下梅姨了,我怎么还可以让她为我操心呢!
“呃,我没伤着哪,只是突然想起房间的纱布不见了,想要备用而己。”这理由…我都想吐槽自己了,那是什么烂理由啊!
之后我就赶紧上楼了,生怕梅姨继续追问下去我会答不上来。
“叩~叩,少爷,纱布及剪刀我放你门外了。”
“哒,哒,哒,哒~”
我很认真听着梅姨的脚步声,确定她离去后才开门拿纱布剪刀。
接着,回到房间,锁上门。我把外套脱了,剩下单薄的白衬衫,是早已染上红色的衬衫。我脱了衬衫,拿着剪刀,剪开了血红色的纱布,用白布泡着温水,把背上的血擦干。然后走去书桌旁,打开抽屉,无视里面的瓶瓶罐罐,拿了止血用的药就关上。动作没有一丝的犹豫,因为上药这动作在我的生活里已经重复了无数次了,我习惯了。
我拿着止血药走到镜子前,手法娴熟地上药。就算镜子反映出伤痕累累的后背,我也无动于衷。反正,长期带血的身体对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开学前五天,我出席黑帮的宴会,没想到那天发生暴乱,我带太少人去,枪也没几把,总算勉强活着走出来。当然,活着那并不代表我没受伤,我中两枪,死不了。一枪擦过我的腰,一枪打进我背后。
我被送去尹氏旗下的医院抢救,八小时后,总算死不了,我的命被那群医生救回了。我受伤的事,尹氏集团极力压下,媒体也没被告知。同时间,父亲也派人去查谁是主谋。
我昏迷了两天,醒来后,被告知主谋是——严氏集团的帮会。所以我今天也顺手清理了严氏。毁了要拿我命的严氏,不然我真的那么小气因为一个U盘就毁了别人的未来吗?我没这么无聊。
“伤口还真多。”我看着镜子映出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左臂的是一年前出任务被刀划伤长至十厘米的刀伤,在刀痕下方有被子弹擦伤的伤口。
背上还有无数的小伤口,这是小时候我和寒朗被父亲派去基地的“童年回忆”。我们的“童年”就是在尹氏的帮会——影接受训练,不管是文,还是武都是由影帮的人教。所谓的“教”只不过是好听点的词而已,他们的“教”就是,学不好打,言语有问题 打。
也多亏他们的“教导”。让我学会了上流社会的“礼仪”,我可真要谢谢他们啊!
谢谢他们让我变得那么出色。
因为他们,我现在已经可以随意操控别人的未来,甚至一句话就可以杀人。他们给予我嗜血无情的性格。不对,给予我这种性格的是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