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若是有这个顾虑,就不会来同你说这句话了。”
云天青也解释了,可这话在太萱听来更加地疑惑不解了。
不过,看云天青似乎是有所隐瞒,她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事情来。
“养一个孩子是一个慎重的事情,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多考虑考虑。再说,我不会在这个地方停留太久,因为,我也有自己的孩子要去照顾。”
若说前面太萱让云天青再思考思考的话他不在意,那后面的这句话就让云天青反应过来。
他倒是太心急了,想要为天河找到一个去处,却忘了别人也有自己的需求。
“是我太心急,没有想清楚,抱歉。”
“没事,我能理解。”在自己的生命逝去之际,想要为唯一且年幼的孩子找到一个依靠,这是任何一个父母都会做的事情。
“我时间不多了,怕是没有时间再去寻找其他人了。”云天青转过头,看向远处。这时的他,对于陌生的太萱,竟是有了一种倾诉欲。
“再说,我与天河的娘也没有什么亲友了。”当初他和夙玉一起从琼华派逃出来之后,便来到了青鸾峰,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以前的那些好友们,都没有再来往过。
从那以后,两人的生活一直都是自食其力,自给自足。
从云天青的声音中听出一丝悲凉,太萱看向他的背影,看了他一会儿,便说道:“你的病,就真的没有可救之法了吗?”
要是可以的话,她还是希望让他自己来带云天河。
“我没找到,所以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云天青转过头,对太萱淡淡地摇了摇头。
他也不是没有寻找过解救之法,只是,终其半生,都是徒劳。
“我略懂一些医术,若是可以的话,可以让我给你把个脉吗?”
作为被云天青收留的人来说,太萱也是不想欠下他这个人情的。
所以能够把这个人情还掉最好。
“可以。”听到太萱会医术,云天青倒也是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毕竟妖族的人,对这种疗养的东西都不太在乎。
他们更多的,是追求力量上的征服。
“坐吧!”太萱随手变出了前几日云天河来喝茶的那套桌椅,坐了下来。
而云天青也跟着坐了下来,伸出了自己的手。
他抬头,看向太萱,她一脸认真地为他把脉,身体微微前倾,额间的额饰搭在光洁的额头上,因为刚才的动作而稍稍摇晃着。
这看起来,倒像是一回事。
难道说,她真的有办法治好他吗?
云天青想着想着,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希望。
“你体内充满了一股寒气,五脏六腑都被其损伤严重,呈现衰败之像。”
“不错。”听着太萱的诊断,云天青赞许地点了点头。
“我能问一问,你这寒气,是怎么来的吗?”太萱收回了手,目光落在云天青的脸上。
治病必须要对症,不知道症结,又怎么下药呢。
“这个吗,抱歉,不能说。”云天青收回自己的手,抱歉一笑。
事关望舒剑,他又怎么可能将原因宣之于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