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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我也偶尔见过几次安德娜,或许应该叫她空条太太了。
我见过她大着肚子不方便行走的样子,见过她抱着两岁的小徐伦哄她睡觉的样子,见过她将徐伦接回家给承太郎做饭的样子...
那是身为一个妻子和母亲最美的样子,我在圣子阿姨身上也曾看到过。
我垂下眼眸,将眼底的那抹羡慕与不甘隐藏起来。
空条太太是个温柔的女性,尽管我是常年不在家的丈夫身边的女下属兼多年好友,她对我依旧是温柔客气不失礼仪的。
数年的光阴一晃而过,这些年我和承太郎奔走于世界各地,将自己投身于各种各样的替身战中,有时一切顺利,有时伤痕累累,太多太多次战斗,甚至让我记不起疼痛的感觉。
在这些刀尖舔血的日子里,我能真切的感受到承太郎对我的信任。
这就够了啊,我的挚友,承太郎先生。
承太郎正在厨房里做晚饭,褪下风衣的他穿着黑色羊毛打底,精壮的身线完美的展现,袖口高高挽起,握着锅和铲子的小臂有肌肉微微隆起,高大的身躯让厨房变得逼仄狭小,小麦色的皮肤在灯光下也闪闪发光。
看着他娴熟的动作,我突然想起很久远的曾经,他对着平底锅发愁的样子。
当初那个爱装帅耍酷不入厅堂的少年,终于还是变成了完美丈夫的模样。
这么,这么多年了,我的二十八岁,还会因为承太郎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