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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我没有刻意关注承太郎的消息。
原来有些人,一旦不主动联系,真的可能再也没有交集。
承太郎的冷漠让我们十五年的感情变得可笑至极,像一场空欢喜,所有的戏码都是我风间又香的自导自演。
我不想自取其辱,看着他们夫妇暗戳戳的情意独自难堪,我想时间久了,承太郎就会慢慢淡化出我的生活。
总要有段时间用来遗忘不是吗?
可1993年春,被剑刺伤的我还是没忍住将求助电话打给了我曾经最依赖的承太郎。
我拥有了一种名为“替身”的能力,也知道了承太郎十七岁那年的传奇,甚至明白了小时候圣子阿姨给我看的那颗“星星”意味着承太郎的一生将背负着怎样沉重的宿命。
我也有要守护的星星,我不能让他一个人负重前行。
我的替身【生命气体】能够根据人周围的空气分布分辨出替身的类型和能力,并根据条件进行目标追踪,对于清扫dio残党的承太郎来说,是最有利的武器。
承太郎接纳了我的建议,于是风间又香又和承太郎站在了一起。
得到我的帮助后,承太郎的工作事半功倍,我将新的文件放到他的桌前,却瞥见他无名指上低调的婚戒。
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他已经是别人的丈夫。
“辛苦你了,又香。”
这几日我连轴转的清扫着美国附近的替身使者,一叠又一叠的资料往承太郎办公室里送,确实该稍微休息一下了。
“应该的,承太郎先生。”
再次站在他身边,我开始改口叫他“承太郎先生”,尽管他多次强调,我不是他的下属,而是他重要的朋友,我还是执拗的用“承太郎先生”来让我清醒,似乎这样,就能挽回我那可怜的稀碎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