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就算我对你无男女之情,你也是我朋友,我不会置友人的安危于不顾。”
边伯贤笑了笑:“我当然知道,但是我不想看见你受伤,不想看见死在我眼前,一点也不想。”
鹿朝握着他的手,低声道:“我也不想。”
边伯贤与她十指相扣,“朝朝你知道吗,你在友人面前,跟在我面前,很不一样。”
“我见惯了你冷淡的样子,你过去看向我时仅是对朋友的一点关注,甚至你在钟大面前都比跟我待一块更有话头。”
“实不相瞒,我曾经不仅羡慕过朴灿烈,还嫉妒过钟大,都是朋友,为什么你就更愿意找他聊天。随后想想,小时候我那样欺负你,而钟大一直都坚持着为你说话,你跟他关系更好些,也正常。”
“现在我们成亲了,但我老感觉不太真实,害怕这一切都是假的,害怕一觉醒来身边没有你。所以我总是忍不住想要拥抱你,确定你对我的笑是真的,关心是真的,喜欢我是真的。确定在我眼前的你,是真的。”
鹿朝依偎在他怀中,无奈的叹着气:“这么久了,有几个晚上是不扒我衣服的?居然还觉得我不真实?你还要我如何啊?”
边伯贤可怜兮兮的说:“如果你能主动一点。”
“……”鹿朝:“必不可能。”
——————
夫妻俩的小日子就这么过着,白天有空便出门闲逛或是赏花游玩,夜里不是老实睡觉就是先缠绵一番。
边伯贤不怎么忙,有很多时间陪鹿朝。
当然,两人也一直在查当年苍军暗探刺杀边府的事,最重要的是藏在幕后的国贼。
近期京中又出现了苍军细作的踪迹,看来苍国已经成功将新的一批安插进来了,这背后绝对少不了那伙人的相助。
不过来了正好,他们正愁当年清剿得太过彻底找不到线索,既然这群家伙又回来了,自然不能放过。
只是,那些暗探像是知道了他们的调查,每一步都走得谨而慎之,一点行迹都不留,想抓个人拷问都难。
边伯贤跟朝廷通报后,负责调查抓捕工作的官员也答应若有消息会通知他去。
爹娘的死是边伯贤的心结,不能再让更多无辜的家庭遭难。那些卖国贼一天不不除,他就无法放下。
多了许多时日,那边终于来了消息。抓人的将军喊边伯贤过去,鹿朝陪他一路前往。
大牢里,那名细作伤痕累累,血污遍布。将军无奈告诉边伯贤:“这家伙嘴巴守得很牢,我们什么酷刑都用上了,怎么也撬不开他的嘴。”
边伯贤蹲在那细作面前,见他已经气息奄奄,就快不行了,“能撑到现在,你也算个人物。我不关心你们的新据点和任务,我只有一个私人问题,你要是答得出来,我们就放了你。”
细作艰难的抬抬眼皮,一半狐疑一半期待的看着他。
“四年前的一夜,你们的人血洗了边家,为什么?”
细作眼中的光一灭,摇摇头,气息奄奄的说:“我,我怎么可能知道……”
边伯贤有些失望,他面庞冷漠的站起来,“或者,你可以给我们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
细作不说话了,看来在跟任务有关的事上,他还是选择守口如瓶。
“何必呢,跟我们国中那些贼子合作的是你们的头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即便你不说,将来我们也会抓到你的同伴,他可不一定秘而不泄,届时我们照样能把那些人揪出,这只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