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今天日子特殊。”
鹿朝站起来,靠近他:“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边伯贤呆了呆,勾唇一笑:“我何止想看。”
鹿朝红了脸,捂住他的眼睛,“流氓!”
边伯贤抓下她的手,不逗她了:“还饿不饿?我叫下人送些饭菜过来。”
见鹿朝点头,边伯贤便打开房门喊丫鬟送饭菜。不多时,热乎乎的菜肴端上桌。鹿朝饿了一天,吃相已经很努力的在保持优雅。
一碗饭吃完,鹿朝瞥了眼旁边撑着下巴的边伯贤:“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怎么?你害羞了?”
“有点。”
“那你看我呗。”
鹿朝便抬头盯着他。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儿,边伯贤突然面带忧伤的叹气:“你难道就没对我产生什么的想法吗?”
鹿朝知道他在说什么,红着脸咬了口红豆糕:“我又不是你!”
但最终该来的还是要来。
边伯贤帮鹿朝拆下碍事的凤冠,解开她身上繁复的婚服,在她透红的耳边低声说:“还记得多年前我第一次被下药吗?”
鹿朝轻轻嗯了一声。
“那次我本是能压制住的,但是你突然来了。之后……我满脑子都是你。”
鹿朝脸上一阵烧:“你……”
边伯贤笑着吹灭了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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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几天的如胶似漆,边伯贤几乎是鹿朝去哪他就去哪,寸步不离。一旦给他寻到机会就要甜头,还得寸进尺,有时亲着亲着不知怎么就亲到了床上。
以至于后来边伯贤再怎么使劲诱惑,鹿朝都只是一触即离的亲他一下,不敢与他亲热太久。
对此边伯贤颇有意见,他的意见就表现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愤愤的压着她一通乱吻,不安分的对她动手动脚。
但即便如此,边伯贤依然会尊重她的想法,偶尔情到深处,他都会及时止住。
不过鹿朝看他忍得痛苦,有时候心一软就松口了,然后第二天撑着不适的身体一边暗骂一边后悔。
好在边伯贤很快回了朝廷。
初时他回来得还算早。鹿朝每天都在前厅等他,有时间还能一起出门逛一逛,把他逛累了,晚上就没精神折腾她了。
一次,朝廷给他下发了一道很重要的旨意。那段时间边伯贤忙得不行,下朝回来便直奔书房,没多久又穿着官服出门办事。
每次回到家都一身疲惫,抱着她,脑袋靠在她肩头,郁闷的跟她吐槽着今日又遇上了什么棘手的难事。
鹿朝原先见他这么忙还挺高兴自己得以解放,如今只有心疼,于是便提出帮他分担一些。边伯贤拗不过她,只好挑出轻松的活儿给她做。
夫妻俩忙了一段日子,那项麻烦的工作在鹿朝的协同下总算圆满完成,之后边伯贤手头上都是小事,他终于又闲了下来。
这便又回到了前边的日子,虽然他收敛了一点就是了。
鹿朝不知道为什么,边伯贤特别喜欢抱着她,抱在怀里,抱在腿上,睡觉也抱,仿佛一天不抱就浑身不舒服似的。
这天,鹿朝坐在他腿上,已经能免疫他的各种撩拨,无论亲多久都一脸淡定。
她问:“你怎么这么喜欢抱我?”
“补偿啊。”
“补偿?”
“这都是以前我很想对你做但是不敢做的事,如今我俩名正言顺,自然要把这些想法都现实了。”
鹿朝哦了一声,搂着他的脖子凑近,眯起眼笑:“我有些好奇,你当初惦记我惦记到什么程度?”
“想知道?”边伯贤抱紧了她,低头暧昧的靠近她的唇。
鹿朝哼了一声,别开红透的脸:“你不说我也猜到了。”
“我以前看着你,我就在想,如果能跟你在一起,我要对你特别特别好。虽然我没有你强大,遇上危险时可能没法保护你,但我愿为你挡下敌人的刀剑,哪怕你可能不会在意我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