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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情令(一百一十七)

陈情令之温昱

“你觉得这歌舞如何?”

“衣袂飘飘,美不胜收。”

南平候:“哈哈,早闻雍王殿下乃风流倜傥的人物,果然有品味。既然殿下喜欢,不如本候把她们送给殿下如何?”

温昱笑道:“既是侯爷心头好,本王怎好夺人所爱?”

“诶,我之所爱能让殿下喜欢,那是她们的福气。就这么定了,一会儿就给殿下送去。”

温昱喜笑颜开:“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多谢侯爷了。”

“绿珠,过来,给我们雍王殿下倒酒。”

一个绿衣舞娘走上前倒了杯酒递给温昱,温昱刚要接过来,旁边人便起哄道:“这么喝有什么意思?得绿珠姑娘喂我们殿下喝。”

有人附和:“对对对,还得用嘴喂。”

温昱眉开眼笑:“如此只恐绿珠姑娘不愿意。”

南平候:“绿珠,还不喂殿下喝酒?”

旁边韦斯铭见那女子将酒倒入樱口,不觉微微蹙眉,其他人都瞪大眼睛等着看好戏。

接着,绿珠一手搭上温昱的肩头,丰满的胸脯轻轻蹭到人胸前,樱口微撅,媚眼如丝,温昱看着她,脸上都是笑意。

“够了!”就在这时,韦斯铭一巴掌拍在桌案上,继而起身走过来将绿珠一把拉开,“没完了?一个低贱舞姬也配伺候主子?”

南平候笑道:“大公子,这舞姬不就是伺候人吗?”

韦斯祁:“对啊,大哥,让她喂口酒怎么了?就是让她在这伺候咱们雍王殿下,那也是她的福气。”

韦斯铭:“你给我闭嘴!”

温昱笑笑:“韦兄,饮酒作乐而已,开心就好。”

韦斯铭:“景鸿……”

南平候:“你看看我们雍王殿下多会享受,大公子你这也忒扫兴了。”

温昱看了南平候一眼:“侯爷,本王觉得这种玩法都已经不时兴了。”

南平候:“哦?殿下还有更新奇的?”

温昱:“这美人自有美人的滋味,以口盛酒,如何能尽尝?道不如让你这些舞姬们以美酒入浴,到时云雨一番,岂不快活?”

闻罢,韦斯祁抚掌不止:“妙!妙啊!这个法子想想就叫人……”

南平候也咂舌赞叹:“雍王殿下果真是心思玲珑之人啊……”

温昱:“哈哈哈哈,前人奇技,本王哪敢独享?”

韦斯铭蹙眉:“景鸿,你……”

温昱看了他一眼:“韦兄,你回去也可以试试。方才侯爷送我那些舞姬就转赠给你。”

韦斯铭:“我不要。”

韦斯祁:“大哥不要我要!”

温昱:“那就送给二公子,二公子可要好生享受啊。”

“……”

蓝湛看着人群中那个熟悉而陌生的人,虽然每个字都入了耳,可他却觉得自己像是神游天外亦或是像在做梦一般。

他轻轻掐了一下自己,不是梦。

歌舞结束,有下人带着一行人进来,蓝湛看清,那些人正是方才那些灾民,其中还有那个小丫头。

韦斯祁:“这是做什么?”

南平候:“不知诸位有没有听过打虎的故事?”

韦斯祁:“听过啊。噫?你不是要……”

南平候一脸得意:“正是。从前我听那些说书先生说时,就十分好奇,这人怎么能把虎打死呢?所以今天特意找诸位见证。”

韦斯祁:“有意思!我喜欢!”

韦斯铭皱眉:“侯爷,这未免也太……”

南平候:“大公子,你难道不想看吗?来人,把他们关进笼子里。”

“慢着。”温昱叫住南平候,南平候明显有些不悦:“雍王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也有意见?”

温昱笑笑道:“本王能有什么意见?本王只是想给侯爷增添一点乐趣。”

听他这么说,南平候那张肥脸上顿时溢出笑来:“说说看。”

“这把人关进笼子里有什么意思,都说人在濒死之时能爆发无尽的潜力,我看倒不如将后面那栅栏打开,由着这些人逃命,那样岂不更有意思?”

南平候一拍大腿:“好法子啊,这看着可比打虎有趣多了。来人,把后面栅栏打开!”

那些灾民还不知让他们来做什么,见后面栅栏被打开,仍旧一脸茫然,继而就有人将他们请进栅栏里。

这时,只见南平候从位子上蹒跚着站起来,叉着腰冲底下的人道:“各位一会儿有多快跑多快,跑的快的,本侯爷重重有赏!”

说罢,两只老虎笼子同时被打开。

“嗷——”两只猛虎出笼便是一声长啸,继而猛的扑向人群。

“啊!!!!”这些灾民不约而同朝后面跑去。

猛虎扑人,一扑一个准,将人扑倒先是咬头,一口下去,鲜血四溅,连带那血肉筋骨都扯出来。

“哈哈哈……”南平候看的兴起,不住大笑,韦斯祁也兴奋的忍不住从位子上站起来。

不消片刻,场上便死了四五个,撕扯的鲜血淋漓,碎肉横飞。

温昱坐在上面看着,脸上似笑非笑,随手拿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不少人已经趁老虎撕扯其他人从栅栏跑了出去,而场上还有一个小丫头被这场景吓的一动不动。

“咬她!咬她!”韦斯祁双眼泛红,两只拳头砸着桌面。

南平候也紧盯着两只老虎转头一齐向那个小丫头靠过去。

温昱又喝了杯酒,似乎面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嗷——”

两只老虎齐齐扑来,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得“铮——”的一声,一道剑气破空而来,将两只老虎震开,蓝湛一跃而下。

温昱眼中一震,手中登时捏紧酒杯。

两只老虎被激怒,又朝蓝湛冲过来,蓝湛将其踢开,抱起那小丫头就要跃身离开。

“哪里来的狂徒?”被扫了兴致的南平候从腰上摸了火铳就对准蓝湛,温昱一脚将他踹翻出去,直接砸翻旁边的桌案,继而顺手拿起身后兵器架上的弓和箭:“本王来!”

话落,挽弓搭箭,利箭呼啸而出,直接射穿蓝湛右肩。

南平候从桌子底下爬起来,声嘶力竭的吼道:“给我追!”

庄园里的护卫倾巢出动,温昱捏着弓箭半天没有动静。

韦斯祁眼尖:“雍王殿下,刚刚那个人,是你的人吧?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温昱:“抓住他我们就知道他为何出现在这里了。”

韦斯祁眼中狠戾:“你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在动什么心思。来人,跟我走!”

……

蓝湛被抓,锁在南平候府的地牢里。

南平候有府兵三百,再加上平日自己私养的下人,足足五六百之众,其中不乏高手。纵使蓝湛三头六臂,他也逃不出去。

温昱和南平候、韦斯铭、韦斯祁一起进来看他。蓝湛被绑在木桩上,伤的很重,肩头还在流血,一身白袍血迹斑斑。韦斯祁从旁边拿了块烧红的烙铁过来,在人跟前比划了两下:“说,谁让你在这偷窥?”

蓝湛不应,只是眼光沉寂而绝望的看着温昱所在的方向。今日见闻,几乎将他所有的坚持和自以为是的信任撕的粉碎。

韦斯祁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来:“是不是雍王殿下让你偷窥我们?监视我们?”

蓝湛目色黯然,了无生气。

“说啊!”

蓝湛开口:“我不认识他。”

他不认识这样的温昱,他更不认识面前这个人。

“不认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吗?你以为你换下蓝氏家族服,我就不知道你是谁?我随随便便让人一打听就知道你的身份。姑苏蓝氏二公子蓝湛蓝忘机是吧?玄门家族受人尊崇的含光君!”

蓝湛不应。韦斯祁转过来看着温昱:“雍王殿下,你不是说他叫赵源吗?”

温昱摊手道:“他跟我说他叫赵源。”

“他说你就信?”

温昱:“为何不信?我跟他萍水相逢,不至于还要像二公子这样去刨根问底?”

韦斯祁无话可说,又问蓝湛:“除了今天偷窥到的事情,你还知道什么?”

温昱神色淡然,眼光淡漠的盯着蓝湛,而蓝湛看着温昱,形神憔悴,摇摇欲坠。

温昱语气轻浮:“他能知道什么?不就看见咱们玩死几个灾民?由他去又能如何?”

南平候摸了摸自己肥硕的肚子:“就是,本候让他们吃顿饱饭,给他们生路,那是本候心善。那些个贱民,死不足惜,能让本候跟殿下开心,是他们的福气。”

韦斯祁却道:“窥视主上的奴才都该剁了喂狗,看来雍王殿下御下不严,本公子有必要帮你管教。”

温昱看着他,脸上笑着:“不敢劳烦二公子,本王回去好生管教就是。”

韦斯祁:“我怕雍王殿下舍不得下狠手。”

南平候摸了摸下巴,凑过来道:“殿下若是不介意,本候替你管教如何?”

温昱一眼看向他:“侯爷庄园还有成群的绝色美人等着,如何有这个闲工夫?不劳烦侯爷了。”

南平候有些失望,又不甘心道:“本候跟你换,本候新得了几个美人儿,个个都是看一眼就能叫人腿软的货色,如何?换不换……”

温昱眼中沉的像是冰洞,但脸上依旧笑意不减:“既有这样的人物,何必拿来换?我这护卫粗笨,只适合做些粗笨活儿。”

南平候一脸心照不宣:“这样的人在跟前,殿下也能忍得住?我看殿下这是舍不得啊?”

温昱道:“好歹是个护卫。侯爷也知道我这身手,还指着他保护,不然我留着做什么?”

南平候笑的猥琐:“本候都懂。护卫嘛,本候多的是。”

温昱笑着没答话。

见人不肯松口,南平候最后只好作罢:“行行行,看你不舍的就算了。等你以后玩腻了,本候再换来耍耍。”

“哈哈哈哈……”温昱看着他大笑,“侯爷真爱玩笑。”

“行不行嘛?”南平候攀着他的肩头,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景鸿老弟,我可是把你当自己人,这玩腻了的东西都不肯给老哥哥玩玩儿!你们这要跟本候借的东西,本候可还在考虑呢,你好好想想,你不亏!”

“哈哈哈哈哈……”温昱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侯爷这是说哪里的话?本王玩腻的东西怎么能给侯爷呢?等我把他带回去伤养好,养的干干净净白白胖胖,本王!亲自给你送到府上!满意了吧?”

闻言,南平候大喜过望:“此话当真?”

“真!哪能不真?”

南平候喜不自胜,不顾韦斯祁阻拦连连道:“快把小美人放开,哎哟哟,受苦了受苦了……”

温昱转身就去解蓝湛手上的铁链,蓝湛几近失神的看着他,原本冷傲如霜的脸如今如同一摊死灰,浅淡的琉璃色眸子里盛满无法言说的绝望。

他偏着头,不想再多看面前这个人一眼。

从前他有多欢喜,现下他就有多绝望。

他本也是玄门人人仰望的存在,只因他一句想要,他便甘心为他卧于床榻。

他一直以为自己承的是爱人之欢,倾心相付,毫无保留。可自始至终,在这个人眼里,他不过是个新奇玩物。

他突然忆及这数月相处,就算是最亲密之时,这个人也从没说过爱他,甚至,连喜欢二字也没说过。可他却错把他在他身上的发泄,当成爱意。

他觉得自己好笑,可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他终于悟得:原来俗世的人跟蓝氏的人,当真是不一样的。而这皇城的人,更是龌龊肮脏不堪。

护卫。

这就是他在他心里的位置。

不过如此而已。

他歪着头,用已然涣散殆尽的一口气说道:“你杀了我吧……”

温昱手上一颤,却又不动声色,只看着他笑笑:“我哪里舍得杀你?你的好福气在后头。”

他眼光失焦,求死之心坚定。

自甘下贱,死不足惜。

他望着远处的火盆喃喃自语:“佞臣贼子,窃国小人……”

尽管声音不大,可在场所有人都听的清楚,韦斯祁上前一把拉开温昱:“你说什么?”

蓝湛不语,眼底的光早已散尽。

韦斯祁:“看来你是什么都知道了,那就绝对留你不得了。来人!”

南平候也是一惊:“这……”

温昱上前,语气依旧如常:“你是要在这把他剁了还是劈了?”

韦斯祁:“他死不足惜。雍王殿下,你不会要为他求情吧?我告诉你,你……”

“南平候看上的人,你也要杀?”

韦斯祁一眼看向南平候:“谁看上的都不行?事关重大,此人留不得!南平候,你没有意见吧?”

南平候稍微怯了怯,韦斯祁道:“这事要传出去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你是想要个玩物,还是想要你那颗脑袋?”

“我……那本候不要就是了。”

“来人,给我……”

“慢着!”温昱叫住他。

韦斯祁针锋相对:“盛景鸿,我告诉你,他就是你亲爹,他今天也得死!”

温昱笑笑,并不生气:“我是想说,你都知道他是蓝氏的人,你还要动他,你就不怕姑苏蓝氏的人要了你的命?”

韦斯祁:“有本事就来,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多厉害。”

温昱:“玄门家族的人,总还是有两分手段。而且,我记得你老师赵子京跟蓝氏好像还有些渊源,如今我们正是用人之时,何必多得罪一个蓝氏?若能利用他将姑苏蓝氏收为己用,不是更好?”

韦斯祁眉头一皱:“你说蓝氏跟赵先生有关?”

温昱:“我记得,蓝启仁来参加春会大典就是受他之邀。”

韦斯祁顿了顿,似是在斟酌此事。温昱又道:“玄门修仙之人,寿命悠长,你说日后我们成事,若是能长长久久享受荣华富贵,岂不美哉?”

韦斯祁没应。

南平候:“诶,我还听说玄门的人有不少灵丹妙药,景鸿老弟,你说有没有那方面的药?”

“延年益寿都不在话下,还说区区小事?”

“真的?!这……”

韦斯祁:“我听说姑苏蓝氏的人向来清高,拉拢只怕不可能,还是杀了干净。”

温昱:“那要看怎么拉拢?如今民怨沸腾,百姓怨声载道,蓝氏向来以锄强扶弱相标榜,咱们拉拢他们不正是机会?”

南平候:“有道理。咱们现在可是正义之师。”

韦斯祁心一横:“那他更加留不得。事关大局,另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

南平候:“依我看,还是先别杀,说不定有用呢。不就怕他瞎说,不如把舌头铰了,再往耳朵里灌上铁水,这样就不怕他跟我们玩花样。”

温昱眼神沉寂,脸上却笑意淡然:“二公子,你说侯爷怎么做什么都这么血腥?”

韦斯祁:“侯爷这叫利索。”

温昱笑道:“你弄成这样,到时候拉出来也不好看啊。”

南平候:“景鸿老弟,那你说怎么整?”

温昱看着蓝湛:“不就是让他听话吗?多的是办法。侯爷,你身上不是有专门让人说不了话的药?给他来点?”

南平候从怀里摸出一个药包给他:“这个药可厉害了,一点点就行。”

温昱走过去,随手从桌上拿了个碗,倒了一碗水,直接将整包倒了进去。

南平候看的肉疼:“一点点就行了!我这药好不容易弄来的,你别太浪费!”

温昱笑:“万一你这药有什么问题?还是多来点,保险。”

南平候:“好吧好吧。”

温昱拿手一搅,端到蓝湛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我说含光君啊,你也太不厚道了,本王待你不薄,你给我来这一出。这样吧,你要是跟我们保证,把你知道的都烂在肚子里,这碗药就不用喝了,我们绝对相信含光君的承诺。”

蓝湛看也没看他,韦斯祁愤然就要上前,温昱一把捏住他的下颌:“好!你这般不识抬举,那本王就成全你!”

说着将药直接灌进去,蓝湛被迫仰头看着他,他只觉得被灌进嘴里的不是毒药,而是一柄剑,从他口腔里一直戳进心窝。

喉头明明还在不停吞咽,可说不出的苦涩却一波一波泛起来让他几近窒息。

他抛开一切,放弃所有的骄傲与自尊,一再妥协让步,一再纵容,以为能得一人相伴终生。

终究,还是错付了。

是他识人不明,是他自甘下贱,是他自作自受。

一滴泪从眼角滑下来,温昱放开他,将空碗扔到地上。

南平候:“我跟你们说,这药下去,绝对万无一失。”

一直没开口的韦斯铭问了一句:“那现在把这人关到何处?”

韦斯祁:“手脚筋一挑,爱关哪关哪。”

韦斯铭看了他一眼:“太过分了吧?”

韦斯祁:“你傻啊?他不能说话,他还能跑能跳能写!侯爷,你说呢?”

“我……我觉得二公子说的有道理,这事马虎不得。”

见无人反对,韦斯祁拔出避尘朝蓝湛走过去,“挑了手筋脚筋,我看你还能玩什么花样?”不等他动手,温昱上前一把从韦斯祁手上抢过避尘:“何必这么麻烦,干脆一剑杀了算了!”

“你……”

韦斯祁还没反应过来,温昱已经当胸一剑,避尘剑身尽数没进蓝湛体内,蓝湛看着胸前的长剑,又抬眼看向温昱,口中鲜血一滚而出……

见状,韦斯祁却跳起来:“盛景鸿!他可是蓝氏的人,你一剑杀了,你……”

不等他说完,温昱一把将剑拔出来,登时鲜血四溅:“你把他脚手筋都挑了,弄个废人还得天天伺候,现在不用了,直接破席一卷,扔到乱葬坑,不是更省事?”

韦斯祁:“你!要是蓝氏的人找麻烦……”

温昱:“你不是不怕吗?”

韦斯祁:“盛景鸿!这就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

温昱陡然提高声音:“你想让本王拿哪种态度跟你说话?!”

韦斯祁被温昱眼中的光登时吓退了两步:“你……你……”

温昱看也没看他,又对南平候道:“侯爷,尸体就麻烦你处理了。”说罢,将满是鲜血的避尘往地上一扔,抬脚就走了。

蓝湛口中鲜血不断,他看着温昱消失在地牢出口,眼光尽灭,脑袋重重垂了下去。

韦斯祁:“大哥,这个盛景鸿真是狂妄,他……”

韦斯铭喝道:“你别忘了,他是雍王殿下,就算以后成事,他是君,我们是臣!你最好摆正自己的位置!”

韦斯祁:“你,连你也斥责我?他不过就是条丧家之犬,没有我韦家,他什么都不是!”

韦斯铭:“那你又算个什么东西?”说完,也拂袖而去。

“你……韦斯铭!”韦斯祁气极,一脚踢开脚边的避尘剑,也愤然而去。

南平候:“……”

南平候看看面前死去的蓝湛,又看看空荡荡的地牢,打了个寒颤,也忙不迭跑了出去,地牢里回荡着他的惨叫:“来人,快把这个给我拖出去!拖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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