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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NT:在娱乐圈嗑cp之丁程鑫是真爱

焦啊,很久不见了,也不知道你如今过得好不好,是不是像从前那般,日日不开心嘞,总之还是希望你过得好,虽然我们分开了那么久,但我还是很怀念我们一起的那些时间的。我想,你是不是还在怪我,你爸妈走后,没能跟你同甘共苦……我现在觉得我那个时候是不是做错嘞,你记不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你想开个小店铺,但是爸妈生病花完了钱,我们没有钱……那段时间你像被霜打萎的茄子,我喊你出去工作你也不愿意,虽然爸妈不在了,但是日子还要过下去撒,我就想着出去打工挣点钱,回来跟你开个店儿……你那会生气也不理我,我就默默走了……谁知道,后面打你电话也不通,回家后奶奶说你去了很远的地方,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你,就存了五万块钱,密码是你的生日,你可以拿来干点你想干的事吧,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看到这封信,如果说看到了,记得来找我喔,我还在等你——秀娟”。焦尔认得这扭扭歪歪的字迹,正是出他老婆秀娟之手。

看完信,焦尔整个人都懵懵的,原来老婆秀娟当初并没有放弃他,放弃焦尔的,是他自己。父母病故后,他就像秀娟说的那样,如同被霜打过的茄子,无精打采,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里,不理任何人。现在再回过头看,焦尔觉得自己脆弱又敏感,完全不像一个男人应有的样子。

从小到大,焦尔性格就软软的,常被他妈说像软柿子,被同学欺负了也不敢说,只会自己默默承受,村里的小伙伴给他起了个外号,就叫“软柿子”,回忆起从前,焦尔不禁讨厌起自己的性格来,这性格让他失去了太多。

秀娟的信,就像一把熊熊大火,重燃了焦尔对生活的渴望,对爱的期盼,他快要忘了,有多久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感情了。

他感觉自己像充满能量的斗士,正等着冲进生活的漩涡,寻找到属于自己的那片领域,这么多年以后,他再次感受到那种真实活着的感觉,他决心要找回秀娟,然后和她一起干点什么,做点小生意也好开个小店也好,总之能和秀娟重新在一起,过一点平静的日子,就很好,他好像看到,充满希望的生活正向着他招手。

怀着这样热烈的期盼,焦尔迫不及待地去村口搭车,他要去找秀娟,因为没有联系方式,他决定先去她的老家,距离这儿一百多公里外的景阳村。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村口杂货店的老板告诉焦尔,去景阳村的最后一班车一个小时前就走了,最快也要到明天早上六点,才有车去那儿。

焦尔有点儿失望,但依然难掩要再见到秀娟的兴奋,他怀揣着孩子即将得到最心爱的玩具的那种心情,他想象着和秀娟见面的情景,想象着见到秀娟该说点什么,他怕自己这张拙嘴说不好,甚至还对着漆黑的墙壁练习了好几次。就这样,焦尔激动得整晚都没有睡好,热烈地等待着第二天的到来,等待着去景阳村,与他心爱的秀娟重逢。

6.

第二天早上五点钟,天还没亮,冬天的早晨冷风呼呼吹,焦尔就起来了,他忽然想到空手去秀娟家好像不太妥当,他寻思着该买点什么去,但这么早店铺都没开门,想来想去,他最后决定去村口的猪肉铺割几斤新鲜的猪肉,作为见面礼,虽说有点寒碜,但也比没有强吧,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就到了五点四十分,焦尔出门,哼着小曲儿向村口走去,那种感觉就像第一次跟着媒人去见秀娟,有点兴奋又有点期待。焦尔,一个平凡的人,因为充满希望,而觉得自己不一般了。

平时不愿意跟村里人打招呼的焦尔,那天早上主动和遇见的每个人寒暄,连卖猪肉的大叔都看出了他快要溢出来的兴奋,戏谑地说:“焦弟今日心情好似特别好啊!”焦尔一个劲地点头,他嘱咐大叔给割五斤上好的猪肉,说自己要去走亲戚。去秀娟家,现在成了焦尔独享的秘密,他不想任何人来破坏这份隐秘的快乐。

买好猪肉,村里的大巴车已经在等候,早起赶集的人们陆续上车,焦尔挑了个靠窗的位置,把猪肉搁座位顶上的行李架,安心地等着车开。

一会儿的功夫,车就坐满了人,司机大吼一声“出发啦”,就开着车子呼啦呼啦地向前了,就像走在希望的田野上。

到秀娟所在的景阳村,虽有一百多公里的路程,但山路弯弯曲曲的,路况不是很好,最快也要三个多小时才到。一路上,焦尔看着车窗外飞逝的风景,心头感慨万千,这条路他以前走过多少遍了啊,和秀娟好上以后,他就经常在早晨时坐几个小时的大巴去看她,晚上再坐回家,从不喊累。和秀娟结婚后,也隔三差五和她回娘家,那时候日子平淡,但快乐却不少半分。

陷入回忆的焦尔,被司机的声音打断,他回过神来,才发现景阳村到了,拎着猪肉,焦尔神清气爽地下车。从村口到秀娟家还要走十来分钟,焦尔看了看手机,九点一刻,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吃完了早饭,也许都去地里干活了。临近年底,也不知道秀娟回来没有,焦尔想过,秀娟在家最好,秀娟不在家的话,她父母在也行,先问到电话号码,就可以马上打电话给秀娟,一想着电话里就能听到她的声音,焦尔就忍不住嘴角上扬。

景阳村和焦尔那边的村子差不多,同样没见到什么年轻人,路上遇到的都是些头发花白,老态龙钟或拄着拐杖的老人家,走了一会儿,拐个弯,就看到了秀娟家的房子,一栋两层的青砖楼房,大门紧闭。焦尔去推了推门,发现门没锁,只是虚掩着,就直接推门进去了,看样子家里有人,但又听不到人声,焦尔喊了几声,都听不到应答,过了一会儿,才有一个虚弱的声音问:“谁呢?”焦尔循着声音,才发现是从里间的卧室发出的,他疑惑地走进去,看到秀娟的妈妈正躺在床上,面容憔悴,显然病得挺严重。

焦尔心里发紧,他轻轻喊了一声妈,光线不足,老人家过了好一会才认出来是焦尔,低低地问:“是焦尔吗?”,焦尔忙走到床边,握着她的手,几乎要带着哭腔说:“妈,是我,我是焦尔,你怎么了呀?病了吗?有没有去看医生?”

听完焦尔的话,老人家眼泪就奔涌而出,她没有回答,只是默默流泪,边哭边剧烈咳嗽。焦尔给她抚了抚背,又倒了杯水让她喝了,老人家才平静了一些。她拉着焦尔的手,喃喃道:“作孽啊真是作孽啊,你这么些年都去哪里了啊!怎么现在才来怎么现在才来……”

焦尔一头雾水,急急安慰道:“妈,你别急,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老人家沉痛地问焦尔。

“知道什么?”

“秀娟,秀娟早就不在了啊!”

“不在了什么意思?”焦尔心中一沉,似被巨轮拖着往下坠落。

“没了……人没了呀”,话音刚落,老人家就爆发般号啕大哭,“娟儿我的娟儿啊,年纪轻轻就没了……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老天爷你怎么这么不公平……”

焦尔如雷轰顶,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手上的猪肉吧啦一声掉在地上,前一刻钟还满怀希望,这一刻却听闻噩耗,他从未想过等待他的是这样残酷的现实。

他疯狂地抱住自己的头:“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妈你说的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呐喊过后,焦尔就那样呆坐在地上,失魂似的,默默地流泪,换做谁,也没办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噩耗吧。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秀娟的爸爸回来了,看到他,拉了把椅子坐在他边上,拍了拍焦尔的背,而焦尔对这一切仿佛看不见也听不见,他眼神呆滞,心中只有悲痛,万分悲痛。

“我和娟儿妈刚听到消息时,也像你这样,不相信,不相信,娟儿……娟儿就这么走了……直到我们看到她的遗体……”,秀娟爸抹了一把眼泪,继续沉痛道,“她就那么静静躺着,就好像睡着了一样,我好像还能看到她从前对我笑的样子”,想起了往事的秀娟爸,脸上爬满了悲痛的痕迹,看起来苍老了许多。

“可是不管我怎么叫,她也听不到了,我们从赤水湾把她带回了家,希望她能够安息,可是,可是她怎么能够安息!她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凶手现在也没找到……”

“你刚说的那个地方叫什么,你再说一遍”,本来悄无声息的焦尔忽然激动地问,“你们在哪里发现秀娟被害?”

“光泽县的米桥金街有栋烂尾楼,叫赤水湾,我们去到那儿的时候,就看到秀娟在里面静静地躺着,怎么了?”

“那是什么时候?”焦尔像被人插了一刀,直抵心脏,抽搐不止。

“大约是两年前”秀娟爸答道,一脸疑惑地看着焦尔,“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焦尔重重地锤打着地面,发疯一样地吼叫着,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方式,可以表达心里的哀痛和悔意。

当听到秀娟爸说了出事的具体时间时,焦尔恨不得一头撞死自己,因为他发现,那就是他住进米桥金街不久的日子,他想起了那个做了几次的梦,那个带着某种寓意的梦,直到今天,他才明白了那个梦的意义所在,那就是他失去秀娟的提示。他想起路过赤水湾的那个夜晚,听到尖叫声后自己的犹豫和懦弱,竟成了葬送秀娟的最后一记重拳,他本来可以成为她最后的救命稻草,可他却怯弱地躲开了。

“两年前我就在那儿附近的工地,我就在那儿附近的工地啊……我,我怎么就没有留意到啊……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啊!”痛彻心扉的焦尔,撕心裂肺地低吼着,如同一只受伤的犀牛。

“这不怪你不怪你,都是命啊!要怪就怪那个害了娟儿的恶人,那时候娟儿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你在那个地方,就自己去找你了,才去了一个多星期,就被害了呀,我们娟儿平时待人和气的,也没跟谁有过节,不知道是谁,竟下得了毒手……”秀娟爸一把鼻涕 一把眼泪地诉说着痛失爱女的经历。

“焦尔,要不是你这么多年啥消息也没有,也许我们娟儿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了,娟儿也是傻,这么多年她一直没忘记你,还说要给你存钱开店,多好的人啊,你怎么舍得那么久不联系她……”秀娟妈啜泣着,语气带着责备。

“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娟儿,爸,妈,对不起”焦尔说着,扑通一声跪在了两老面前。

“事到如今,谁对谁错都不重要了,一日找不到害死娟儿的凶手,我们的内心一日不得安宁,现在娟儿妈病得这么严重,离不了人,我现在没法做这件事……”

“爸我去,我拼了命也要找到杀害娟儿的混蛋”

“可是警方查了这么久,也没个眉目,你能找到什么呢?”

“我想亲自试一试,不管结果怎么样,我也要做这件事,这是我现在唯一能为娟儿做的事情了”。

焦尔在景阳村待了一晚,准备第二天就回去米桥金街,回到事故现场,是他首先想到的第一步行动,无论如何,也要找到真相,找到那个恶魔,这成了支撑他活下去的唯一信念。是啊,父母不在了,奶奶不在了,他昨日还热切期盼的秀娟,也早就不在了,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前几年,父母去世的时候,焦尔就心死了一次,这一次,心如死灰,再难重燃。他就是那种,需要依赖别人,需要情感支撑才能活下去的人啊,如今身边最亲爱的人都去了,不就是老天爷也要他命的意思吗?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好留恋值得留恋的呢?

焦尔去看了秀娟的墓,就在她家后面的山上,没有立墓碑,一堆黄土隆起,形成了一个圆鼓鼓的坟头,坟头上长满了稀稀落落的野草,他蹲下来,把野草仔细拔了,轻抚着隆起的黄土,最后抱住坟的其中一面,泪如雨下。滚滚红尘不再见,阴阳相隔成永绝。焦尔的渴望,最终和秀娟一起,长久地埋进了土里。

7.

对于秀娟,焦尔自觉亏欠太多,他能弥补的,是把秀娟留给他的五万块,加上他这几年存的五万块,共十万块钱,交给秀娟的爸妈。可二老年纪大了,不懂用银行卡,他们习惯用存折。

第二天,焦尔决定去镇上的农村信用社,把钱全部转进他们的存折里。到了镇上的信用社一看,一大早就排满了等着存取款的人,大部分都是村里来的中老年人,他们很多不会用自助银行服务,只能等着柜台人工办理。焦尔取了排队号,显示排到了三十多位以后,别无他法,只能等。

在大厅里呆久了无聊,焦尔走出了银行大门,正准备随处走走,转身走进了旁边的小巷子,发现这条街汇聚了好几个乞丐,分别守在马路的两边。他刚走了几步,就有个跪在地上的乞丐,蓬头垢脸的,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伸出了手,拿个碗拦住了他的去路,边喊着“行行好给点吧行行好”,大有不给钱就不让走的架势。焦尔从口袋摸出了五块钱,扔到了那个乞丐的碗里,他才收回了手,一个劲的说谢谢,并抬头看了焦尔一眼,这一看,就和焦尔对上了眼神,两人呆呆地对视了几秒钟。

“薛……薛公”,焦尔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乞丐,乞丐躲开了焦尔的眼神,把头埋得低低的,任由打结的长头发遮挡住他的脸,边慌慌张张地说:“你……你认错人了”,边推着滑板飞快地向前溜走,焦尔这才发现乞丐没有腿,他用双手熟练地推着滑板,拐进了前面的小巷子,转眼就消失在视野里。待焦尔反应过来,急忙追上去,可早已看不到人影了,他在巷子里来来回回转了几圈,看了每个角落,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再没看到那个乞丐。

焦尔满心疑惑,按道理说薛公也不会来到这里,这个乞丐虽面容邋遢,脸却和薛公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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