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年心中有些慌,不管他做了什么事之前可从来都没被这样锁在房里,钥匙被拿起,他真的出不去了。
他给哥哥打电话他也不接。
谨年坐了一会,不能这样坐以待毙,还有路爷呢,沈白的号码记不住,路爷的还记得。
“路爷,救救孩子吧,我被我哥锁家里了。”
“哈?什么情况?密码还是之前那个吧,我马上到。”
“不知道他换没换。”
“等我啊。”
“嗯。”谨年眼泪都快出来了。
十分钟后,路晓的电话打来“操他大爷的,秘密改了,你哥够谨慎啊。”
“天要亡我啊。”
“老子给他撬了。”“我就不信了,不就是个烂锁嘛。”路晓心里有气,一脚踹了门来卸气。
撬锁师傅正急急忙忙得赶来。
“师傅,撬个锁多少钱?”
“85。”接着师傅又说“不对啊,你这锁不应该有应急指纹吗?你是这的主人吗?”
“害,这...怎么跟你说呢,我兄弟...”他解释了大约十来分钟,感觉要把这辈子的话都说完了,说的天花乱坠,口舌干燥。
结果还是有用的,开锁师傅半信半疑的开了锁,嘴里还嘟囔着“出了事可不关我的。”
路晓只得揉了揉他的太阳穴子,结果那方向里还有个锁要撬,他又跑出去把走了的师傅请回来,开锁师傅是一脸无语。
重见天日的谨年眼里充满了泪水,他紧紧得抱住路晓,“路爷...”
“哎呀,我都是有老婆的人了,你注意点。”
他说的老婆自然是安桕。
“咋滴啊,整这出?”
“我哥他生气了,因为我和沈白睡了。”
“啥?你这么快?好了伤疤忘了疼。”
“那沈白人呢?”“哥哥把我手机换了,我记不住他号码。”
“先不说这个,你哥这事,虽然很难面对,但也要积极解决啊。”
“反正,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谨年打心底感动,路爷这朋友他没选错。
“走吧,去吃点东西,我请你。”路晓攀着谨年的肩说道。
“门上的锁...”对噶,锁给撬了,门总不能这样开着,他们只好厚着脸皮又找了一次师傅。
“年轻人啊,有这种精神折腾还不如学点实在的。”
“真是,现在年轻人不知道怎么回事。”
“莫名其妙的。”
两人异口同声“这老大爷...”
暮云修那边有进展了,确实如他所想,搞事的人是衍青,是和他爸暮烈当时一块闯出来的,他虽然比暮烈小个五六岁,但够狠啊,这硬板钻他们是撬不动的,来插这堂子只能问问暮烈了。
暮烈离开父母的时候刚满十五岁,那时的他看见街上乞讨的人不管身上钱有多少,都会拿出几块。
他上初中以前家庭还是很和谐的,那时候暮烈他爸做了点小生意,母亲会到夜市上卖卖东西,一家人的生活很有起色。
直到一天他放学回到家
家里的气压整晚都很压抑,母亲也不告诉他为什么,父亲也不说话。
有次上学路上他折回来了,发现家门大开,一群人生的牛高马大,个个都凶神恶煞,他们把跪在地上的父亲围住
这是暮烈第一次感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