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啊”
丁程鑫心情大好,恐吓马嘉祺和他预想的一样轻松达成,说:
“连件皮毛制品都害怕”
“丁、丁哥,我、我再也不会喂农农吃东西了”
马嘉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每说出几个字都要狠狠的抽一下鼻子:
“还、还、还有,只要、只要你让、让我、做的、我都听你的——”
“把你关起来也行?”
什么?马嘉祺愣了愣?
“也行啊”
这下轮到丁程鑫意外了,小猫怎么这么刚?
难道他只是看起来单纯可爱,实则是个重口味爱好者??
“关、关起来也可以”
心性单纯的马嘉祺以为男人口中的关起来只是关在小黑屋里只能吃饭喝水不许出去玩的那种,和丁大魔王的‘关起来’完全八竿子打不着,他甚至可爱的想不通,惩罚自己的目的不是让自己疼吗?丁大魔王干嘛要选这么一项无关紧要的
不过选择权在男人手里,就算把他关到一半感觉没意思想换惩罚方式马嘉祺也只能乖乖受着
“只要你消消气,关多久都行”
调整好情绪的马嘉祺奶声奶气道,总不可能关一辈子吧?
电话里的丁程鑫不像之前回那么快了,直到马嘉祺以为他又因为不满意想发飙时,魅惑、残忍的嗓音才说:
“等着我去找你”
男人声音中的哽咽、沙哑令马嘉祺惊讶,按时集合的好学生习惯也被抛诸脑后,他赶快说:
“好”
“待在食堂里不许乱跑,要是敢脚底抹油,我就把西瓜太郎扒皮抽筋挂在办公室里当标本”
“丁哥——”
“闹什么”
丁程鑫罕见的表现出不耐烦:
“要不是心疼你不舍得收拾你我至于总把那个欠揍的白痴弄出来当人质吗?偏偏又是个不懂事的,真是白长这么乖了”
心累到叹气,在如何不动手不强迫不耍阴谋诡计的前提下让别人听话,对丁程鑫来说确实是一个全新到陌生的课程,他的成长轨迹里充满阴谋、权谋、诡计和毒计,属于人的感情与温和像切蛋糕一样平均分配给不足七个的‘家人挚友团体’,自父母被害、爷爷去世后,这个团体成员的名单几乎只剩下宋亚轩和刘耀文了
没人教过他该如何用更接近本性的善良、宽厚去对待别人,因为最应该承担起这份职责的长辈们都过早离世,刚刚成年的丁程鑫只能独自寻找答案,连面对刘耀文、宋亚轩的心态也是长期接触中慢慢磨合的产物,没人告诉他对没对错没错,他只能按着自己的方式、自己的第六感、自己的猜想逐步验证
当碰上马嘉祺后这种‘蒙上眼睛光着脚过河’的撞大运行为依然是丁程鑫采摘感情果实的唯一方法,私下里他也曾想过这种方法可能有问题,但除此之外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会乖乖的,如果你嫌我不乖的话”
说完最后一句对面就传来挂断声,马嘉祺收回手机,没有急着往陈立农那里走,脸上的表情有些不甘和哀伤
原本是有一点点想见他的
可在重温了丁程鑫霸道、凶狠、恶毒的另一面后马嘉祺的‘一点点’也被吓得烟消云散了
终归是个危险的男人,虽有时能把他哄的掉进蜜罐,可一旦发火定然原形毕露,那时自己才知道面对的是头长满尖牙利齿、暴食嗜血、饥肠辘辘的恶虎
“小美人儿”
轻蔑的称呼,左肩毫无征兆的搭上只手,一张看起来还算顺眼的男性面孔窜到眼前:
“还真配得上美人儿的称呼啊”
奇怪的男人比他高一些,马嘉祺莫名其妙的抬头看过去,漂亮的小脸毫无保留的露了出来,男人脸上的轻浮被呆傻顶替,但很快转成对美色的贪念
“你干嘛?”
挣开肩膀上的手向后拉开距离,那双眼睛里的邪念对马嘉祺来说不是第一了,他不免警铃大震
男人眼见猎物这般反应也不恼,刚要上前准备强行浪漫,清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看这里”
一股蛮力将男人硬掰到身后,撤下手指环的宋亚轩一记铁拳正中鼻梁,鲜血与骨头碎裂的声音同时充斥在空气中
见血
才能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