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蒋捷《一剪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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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边府出来，车子居然开到了百乐门，朴灿烈绅士地将裴子衿拉下车。
朴灿烈“你早些年不总想溜进去玩吗？那时我担心你年纪小，总不让你来。”
朴灿烈“今天嘛……就随你的便。”
刚才边府的今非昔比让裴子衿高兴不起来，可是见朴灿烈心生期待的样子，她便装作惊喜。
裴子衿“那我就不客气喽!”
勉强的笑容之下，蹦蹦跳跳之余，她只剩混身的疲惫。
朴灿烈为她细致地介绍了每一处摆设，二人像是游览名胜古迹的旅客。
朴灿烈“这里是前台，若是想了，点一杯果酒也无妨。”
他浅笑，平时微蹙的眉心舒展开来，难得温柔。
万能龙套“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
裴子衿望向舞厅中心，里面很大，能容纳上百号客人。
台下灯红酒绿一片，台上当红的歌女正唱着当红的曲子，好像是……《夜上海》。
还未点酒水，一个面生的侍从便急匆匆地跑到朴灿烈面前，对他耳语了一阵子，
朴灿烈“什么？”
看上去甚是着急，朴灿烈的眉头锁成一个川字。
随后对着裴子衿一番示意，便转身离去，神情晦涩不明。
正好！没有朴灿烈束缚，裴子衿趁机嘱咐起那酒保。
裴子衿“麻烦给我一杯酒，越烈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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