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沈默希起床拉开窗帘,时不时传来几声鸟叫。
婉转悦耳。
沈默希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
这是才觉得入秋了。
刚刚摆脱了流浪的生活居然还有点想念。感受不到早晨微风的抚摸,感受不到川流不息的车流,感受不到天地的广阔,此时只有局限在这样小小的屋子里,一架落地空调,一张床,一张写字台,无他。
好无聊啊
对了,我的手机呢?
沈默希从床上跳起来,想起来自己的手机,这是她唯一的财产。似乎昨天在桥边站着时,手机没电了,就把它放哪儿了。放哪里去了呢?
沈默希回想着,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情,恍惚间,手碰到自己的裤袋,然后把它轻轻的拿出来,一碰到这个触感,好吧,这不就是她的手机嘛。
沈默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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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希妄图开机,结果根本不行,就拿出充电线充电,刚刚充上,沈默希立马开机,结果一下她震惊了。
未接来电满屏幕飞。
沈默希慌忙的拨通一个,也没有看清是谁的。
“喂......”
“默希嘛?你去哪了?打你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么担心你......”
说话的人正是沈默希穿同一条开裆裤长大的闺蜜,江渝桉。
江渝桉是那种特别温柔的人,很会照顾别人,很注重细节,也会注意别人的感受,这样就养成了她在陌生人面前很安静腼腆,在熟人面前比较‘活泼’。
沈默希听见江渝桉的声音,就感觉很有安全感。
江渝桉“你去哪里了?叔叔阿姨要担心死了,去哪里也不说一声。”
从前去哪里都是她们闺蜜二人一起,从来没有自己一个人出去,如果有,可能都是互相惹对方生气了,单独出去走走,但没过几分钟又屁颠屁颠地在一起玩。
早晨10:30,太阳渐渐往东边升起,露出半边脑袋,将蔚蓝的天空染上一片淡黄,白云也渐渐藏匿起来。
沈默希坐在床上沉思,回道。
沈默希他们担心才怪呢!巴不得天天见不到我。
空旷的淡黄色天空笼罩着大地,竟然显得有几分孤单,远远望去,公园里的喷泉喷涌出洁白的水花,气势恢宏,好像与天空相接,河水似乎也从朝阳尽头倾泻下来。
荡漾出一丝丝涟漪。
沈默希内心却波澜不惊。
“他们真的是很关心你的。理解一下。”
江渝桉在电话那边淡淡的说,手上捣鼓着东西,然后又时不时看向前面,边给沈默希打电话边向沈家夫妇比划。
“渝桉,怎么连你都......如果你是要当说客的,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我以为你是很了解我的。”
从来都是,沈默希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左右。
她也不会为谁改变她自己,她承认,她很傲娇,她会让自己的实力配得上自己的傲娇。
江渝桉从小就知道沈默希这个脾性,自然没有多说下去,抬头看着沈家夫妇。
沈家夫妇沉默,低着头,沈母依偎在沈父肩膀上,轻轻的抽泣,沈父皱着眉头,阴翳着眼。周围低气压密布,让人喘不过气来。
江渝桉沈父沈母,你们可以回避一下嘛?我跟默希单独说两句。
“好,你好好跟她说说,让她不要那么犟。好好跟他爸道个歉就好了。”沈母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个劲地对江渝桉说,沈父始终不说话,皱着眉头,但只要一点火,就立马能烧起来。
沈父依旧没动,站在那里,阴沉这脸,沈母和江渝桉对视,用唇语交流,大概意思是让沈母带沈父出去,她要单独和沈默希说话。
沈母看沈父没有准备走的样子,推了推沈父,谁知,沈父突然说:“那你就别回来了,在外面饿死吧!”说完,甩头就走,背着手,头也不回。沈母看了看江渝桉,摇了摇头。
—未完待续—
“微光” 你就像一缕微光,绚烂夺目,照进我平平无奇的生活里,温暖了我整个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