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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期:梅塔

小花仙之往事番外

一下子就被带到了这个黑暗的房间里,

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被黑暗吞噬了。

整个房间,没有一扇窗户,空荡荡的只有一张惨白色的床,以及床头的两盏蜡烛,发散出幽白血色的火焰,晃荡飘摇着……

——完全就不是人呆的地方啊!

塔巴斯……(走到房间中央,回头盯着身后的守护精灵)

那家伙简直就如同一个木偶人。

看似恭谦地给我介绍来往各空间的方式,但是根本不擅长伪装自己的冰冷。

面无表情地服从安排来守护我,和勇气国里的那些仆人没什么两样!

毕竟历史书不是白读的。我是人类,接受我?连他自己都不信吧!

梅里美王子,由于您曾经未正式加入黑暗的阵营进行合作,所以黑暗魔神吩咐,您与我必须在发起行动前熟悉一段时间。(冷冷道)

梅里美所以……(冰冷的视线绕过对方)

梅里美这是黑暗魔神的命令。

……哼,果然是个完全遵从黑暗魔神命令的木偶。

我顺着他手杖所指的方向望去。

一个房间有相隔很远的两张床。

塔巴斯……(不满地皱皱眉)

他和我同样满心不情愿的神情,意外地汇合到了一处,出于对他的抵触,我随即错开视线转过身,又去看周围的环境。

环视了一圈房间——极度安静的氛围里只遗留下两人翅膀扇动的轻微声音,配上一点点烛光——昏暗,死寂,孤独,诡异。

刹那间,我似乎在影影绰绰的烛火里看见了它所反衬出的更无止境的黑暗,似乎脑海里浮现出了出生时的黑暗环境,又自然地想起了最近黑暗的呼唤,紧接着想起了自己加入黑暗的决定,然后以及是当时西蒙的面庞,还有以及这精灵的故作恭敬的冰冷神态,最后还有这个奇怪的互相熟悉的方式……

混乱、烦躁。头变得不想思考任何东西……

塔巴斯哼,睡就是了!(盖上被子侧身躺在了靠近墙的角落)

既然是黑暗魔神的决定,我会傻到一到这就和上司吵架吗?!

我背对着他,看到他听完我的话后,在烛光下,映在墙上的影子变得僵硬,时间凝固了似的,他在原地踌躇了好一会儿,然后也默默躺在了靠门的一张床上,不再说话。

第一天。

第二天。

一切都是令人压抑的气氛在我们之间环绕不绝,冷嘲热讽在彼此的眼神里尽现不已,彼此出于服从安排,他秉持着冰冷的尊敬神情照顾我,我也将很多话、疑惑、怒火硬生生按耐住、直直咽了下去。

我把整个房间里的东西看了个遍,又把其他黑暗魔神指定的可以随意穿梭的空间转了几圈……最后还是自己打破了在这个黑暗环境中的生活气氛。

毕竟一直闷在这几个空间里,又和这样的精灵呆着,似乎太无趣了。

第三天清早。

塔巴斯……(瞬间从床上爬起)

我站在他身前,他显然很惊讶我的举止,慌乱了一阵就立刻点起了两盏蜡烛。

然后,在昏黄的烛光下,我看到他的神色平静下来,又变成一种冰冷但是礼貌的扑克脸,秉持着服从安排的无可奈何与冷漠……

尽管冷漠占据了他大部分的表情,但是眼神里的那一点不可思议的神采依旧被我捕捉。

塔巴斯呵,你好像很吃惊一样,嗯?(轻笑一下侧了侧身与对方擦肩而过,来到门前)

你觉得我需要你叫我起床吗?!

太小看我了。早起又不是精灵的专利!

梅里美……(被对方嘲讽后紧握了握手中的手杖,机械式地鞠躬问了个好)

梅里美您去什么地方?(仰起头将冰冷的视线凝固在对方伸出的右手上)

塔巴斯哼,当然是去森林看看。

塔巴斯怎么了?不能去?!(皱了皱眉放开门把手转身正对着对方)

精灵沉默了一段时间,接着用着冷淡的语调做了一些关切我的介绍——试图向我展示这片森林的凶险,以及可能遇到的怪兽的凶恶。

啧,真是不相信我的能力!

梅里美王子,我记得自己有告诉过您练习魔法与剑术的空间的来往方式。

塔巴斯呵,用那种难度来锻炼提升能力,根本就是无用功!我早去过了!

我再听不进对方毫无真心的关切与阻拦,扭把手径直使个魔法冲向了那片森林。

第四天。

第五天。

每一天我都去那片森林,一去去大半天,然后毫发无损地回到对方面前,我能感受到他每次都惊诧我能够回来,高冷不屑的神情似乎愈渐少了些,可能正因如此,一种成功证明自己的成就感在心中渐渐萌生。于是不自主地向更危险的地方冲。

梅里美啊王子您……没有出别的事?

塔巴斯……

你是希望我早点死在那吗?

塔巴斯没有。

我向他靠前一步,把一块晶石丢在对方面前——那是他前几天介绍森林时,所说的最凶恶的怪兽所霸占的魔法能量结晶。

梅里美您,真的找到了……(慌忙接住,然后反复确认后有些惊诧地望着手心)

塔巴斯对啊,你不是说,你不相信我真的去了那里吗?这是证明!

梅里美……(凝视着对方认真的表情)

梅里美我,我是没有说出来的……

塔巴斯……总之,就是这样!我……拿回来了。怎么样,你相信我了吧!

好家伙,这精灵有点呆呆的了。

他似乎低头沉默着神情恍惚了半秒,我猜他在动摇着什么又思量着什么。

梅里美我……

梅里美……(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又迅速睁开,同样认真望着对方)

梅里美王子殿下……请您放心,我十分认可您的能力。

梅里美十分抱歉让您看出了我神情上的猜忌。(捧着石头将其送回对方身前)

表情很认真啊,感觉很以前那种服从安排的冷冷礼貌不一样了……

像是什么?……

塔巴斯……(没有伸手,与对方擦肩而过躺在了床上)

塔巴斯不说了,我又不要这个,睡了睡了别烦我了。(将身体对着墙壁翻身而睡)

……像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尊重?

塔巴斯记得帮我吹蜡烛。

……唉谁关心他!反正这样的礼貌就是看起来舒服多了。

梅里美是,王子殿下。(行了个礼向前)

我看着在我床头的烛光下,他扇了扇翅膀,安静地飞到我的身边,因为我侧躺在床沿,所以对方在床头吹蜡烛的身影是完全被我注视着的。

烛光下,他鲜红色的发丝在俯身弯腰的一瞬间飘到雪白的脸颊上,我看清了他精致鲜艳的绅士装束整齐优雅,一声轻柔的呼气后,丝丝缕缕的光线在一瞬间泯灭……

宁静。

塔巴斯……(侧身躺着,静静凝视着床头柜紧挨的已经在黑暗里看不清形状的墙壁)

最近为了证明自己就一直去那片森林,看到了满身是尖刺的丑陋怪兽,遇见了浑身是毒气的变异野草,碰到了藤蔓、沼泽、毒花……还有寻找那块石头时遇见的一个水红色的怪物,似乎也是什么植物的变异产物。

虽然说自己终究是毫发无伤地战胜了一切魔兽鬼怪,能力也随之提升了,但是体力——特别是今天的体力消耗的是难以置信的庞大。

一天下来,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似的,只想久久地陷在柔软舒适的床里。

不过,最重要的是,自己最后拿到了石头,让对方认可了自己的能力。

塔巴斯……(皱了皱眉)

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

塔巴斯!……(迅速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

等等我在想什么。

我只是看不惯他老是瞧不起自己而已!

为什么最重要的是他认可了啊!

我为什么要他认可!

我要的是西蒙的!

才不是……

塔巴斯……(怕被发现一样轻轻又翻了回去)

但是……

空空的心里多了点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肯定是因为最近老是去冒险战斗什么的……疲倦不堪所以才头脑有些混乱的!

而刚想清醒过来涤荡去无聊的心事,就被困倦睡意缠着了,整日战斗而有些酸痛的手脚也在渐渐变得沉重,沉重地陷进了床的温暖里,呼吸在这种安心舒适的气氛里变得很缓慢了,意识也似乎……随之流失……

……

塔巴斯!……(猛的从床上坐起,试图望窗户但是发现没有)

梅里美嗯?王子殿下?……(也迅速坐起点起两盏蜡烛)

梅里美您今天起得……真的很早。(笑着夸赞,但犹豫不决着什么)

梅里美……(沉默了一会)

塔巴斯……(将视线从空无一物的墙壁上撤开,盯着烛焰沉默不语)

梅里美王子殿下……(似乎知道些什么东西但是没有开口)

塔巴斯我起床了!别过来,我要出门了。

梅里美这么早?……(有些惊异地俯身仰头望着对方在门边的身子)

塔巴斯……

谁让你半夜看到我坐起,就点起蜡烛说我起得真的很早啊!

难道我现在还实话实说,说是噩梦惊醒的然后要求继续睡嘛?!

塔巴斯当然是现在出去了!……(迷迷糊糊地打开门迅速变魔法离开)

离开空间后,我走到拉贝尔大陆的土地上,抬头看着凌晨时异常平静的夜空。但是薄云和星点,在自己眼里仿佛一瞬间和大地扭曲在了一起,独立的星竟然刹那间连成了放着白光的曲线……

啊对了,感觉现在才一两点……根本头还是昏昏沉沉的。

但我是不会回去的。

就在自己坚定地立下了不想回去睡觉的誓言后,背后冰凉的寒气就猛地侵入了自己的后背,轻薄的装束一瞬间灌满严寒,刺痛着骨骼的每一处……

塔巴斯呃咳……什、什么!?……(吃力地扭头摇晃地猛地站起)

蠕动在自己眼前的竟然是昨日碰到并已经被自己打败、那个精灵所说的最凶恶的、巨型恶心的水红色怪兽!

……

正中午。

塔巴斯我回来了。(用魔法变到门前后,有些吃力地坐到床沿闷闷不乐)

别看我闷闷不乐,我还是再一次、真正地打败了那个怪兽的!

我只是昨天没有想到它的能量结晶竟然有两块、命有两条???……

梅里美您……受伤了。王子殿下!(立刻站在对方面前,烛光下尽是关切)

还不是前几天你冷冰冰的,我一旦忘记了,你都不主动给我吃东西……

还有昨晚我好像还在想乱七八糟的事情来着……然后没睡够被你的蜡烛亮醒、手脚余留着酸痛、脑袋还晕着就出去了……

天寒地冻的……一不留心就被侧面甩了一击。

不过还好是左臂上而已。

等等,

他是在关心我吗……

塔巴斯我知道!不要关心我!……(右手撑起身体朝后坐到很远的另一侧床沿)

梅里美王子殿下您……不需要我给您治疗吗?

梅里美我在精灵国学过对人类通用的治愈方法。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

塔巴斯我不要!……你别过来!(往后坐了坐,捂住新伤不让它淌出的鲜血滴落床上)

梅里美……(停住脚步沉默不语,关切地看着对方的伤)

不就是一个伤口吗!

我前几日被闷在房间里无所事事时,好像就在床头柜翻找到了一些医药用品来着……

我故意避开对方的视线,躺下一点身去够抽屉里的绑带敷料。

塔巴斯……(拿到后放在手心里,为了离对方更远,低头右手撑着又坐到床沿最边上)

梅里美王子殿下,您的伤口……

啧,难道我一定要你帮忙吗?

本来就是我赢了那个怪兽……

被你一关心搞的好像我战败负伤了似的!

塔巴斯别烦我,我自己会包扎的!

说完后我不再作声,因为伤没有处理好一阵子了还在不断流血,单纯用手掌按压住根本止不了,越来越痛苦的刺激感蔓延至全身肌肤,头昏脑涨的眩晕感也没有丝毫消退,而缺血的虚弱无力感又慢慢袭来,如果再和他拖延下去……我可能失去意识的。

……那时就由不得我想不想,都会被这个家伙帮助了!

我随即用力撕扯掉左臂上的黑色袖子,把左手的前臂部分尽量轻轻地搁在了弯曲起来的两腿膝盖上,又俯下点腰把冰冷的敷料往伤口处贴放,然后拿粗糙的长条绷带往有敷料的左臂下放。

接着左臂便压住了绷带一端,我继续自己用单手,忍着痛将绷带环绕几圈按螺旋形向上缠绕住敷料伤口,汗滴已经在发梢处摇晃,沿着我脸颊的轮廓流到脖子处,伤口在汗水的浸染下更是疼痛,我努力忍住了自己的声音,也顾不上擦拭……

在经历几次缠得或太紧或太松的经验后,我最终还是正确包扎好了伤,在手肘前低下头咬断了绷带,再打结固定住。

塔巴斯咳……呼……(喘息一会捂住头,呆呆低头望着满身血迹)

当一番挣扎着包扎完后,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很多处黏上了伤口的血污了,好狼狈的样子啊,才不想让对方看到……

不过我总算是自己成功了!

看!我根本不需要你的帮助!

梅里美啊我的……王子殿下……您……

塔巴斯不要看我!……(已经退到了床沿最边上,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似的莫名慌乱)

梅里美王子……(不可思议又有些自责,但还是礼貌地错开了视线)

什么鬼……那家伙刚刚眼眸闪烁出的是什么复杂又难以解释的感情,竟然不是木偶该有的单一礼貌了。

梅里美我的王子,我想您应该需要……(转身从空间穿梭过去)

我趁机换上干净的新衣服,然后耐心等了他一会,毕竟刚刚包扎成功也没那么烦躁,而且现在头还是不太舒服,也不可能立马出去走走。

等他回来时,我看到他端着早餐。

你为什么不早点给我啊!

哼真是的……要是早点给我也不至于体力不支被偷袭……虽然也有没睡好的问题,不过最主要还是你的错。

梅里美我亲爱的王子殿下……

我感觉他是……热情地笑着,将早餐盘端到我前。

塔巴斯你想干什么?(把头扭过去不理对方)

哼,反正你是给晚了!

梅里美您饿了,需要补充能量。(认真地看着对方坐在床上气呼呼的模样)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好好吃饭应该对身体比较好,况且我可不想和敌人怪兽打架时饿晕过去。

塔巴斯……(不满地接过早餐)

接过面包的一瞬间,是手指间温暖的触感。

烤面包的小麦香也慢慢晕散开来弥漫在四周,酥软的口感在口中荡漾,还有香脆的声音……

好像早上和怪物战斗时,那寒风刺骨的凄冷感觉,一下子被一阵带着小麦香的暖风驱散了。

塔巴斯!……(抬头恰巧碰到对方微笑的视线,慌忙停下咀嚼喝了一口茶)

温热的红茶水里被他倒入搅拌了一些牛奶,在杯中混合成为了淡淡的粉红色,也不是那么苦了……飘散着香醇的牛奶气息的同时,又减少了对茶叶功效的破坏。

我一边喝茶,一边偷偷打量着对方,他似乎视线并不是正对着自己的脸,而是……

梅里美我的王子,我真的很抱歉……(眼神充满歉疚地低下头)

梅里美因为早上刚起来一时间有些糊涂,可能太早点上蜡烛了。然后您那么早出去就……

塔巴斯……(放下茶杯,严肃的表情舒缓了一点)

对方的视线……

是停在了我左臂的绷带上。

塔巴斯没事啊,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

塔巴斯毕竟……空间那么暗又没有窗户,然后也没有钟,你基本每天能准时早晨叫我起床已经很好了啊。

我竟然轻松地在对他说话。

好像忍不住对他说了点安慰的话。

梅里美王子殿下您……(仰起头,以感激敬仰的目光看着对方轻松的表情)

塔巴斯嗯,每个人都有出错的时候。可能是前几天老跟着我累了吧。

梅里美感谢您!

梅里美……(突然沉默了好像想着点什么)

梅里美我的王子殿下,其实我出错的原因……是在于昨晚一直在想些自己的心事……

梅里美真的很抱歉……并不是工作原因导致的累。(歉意地低下了头)

心事?我昨晚似乎也一直在想什么来着然后没睡好……

塔巴斯想、想些什么?(忍不住问道)

……

单纯好奇而已。

他沉默了,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我,刚想开口,又突然想起了些什么东西一样,后退一步,又把视线礼貌地错开了。

我看到他的样子,竟也不知所措了起来,只是故作冷静地拿起面包吞下然后将茶默默喝尽。

晚间。我侧躺在床上,依旧是能看见他吹蜡烛的模样,他依旧安安静静地飞到我的身边,但是这次并没有去吹,只是单膝往床边跪下,将头低了些小心翼翼地凑近我的耳边。

梅里美亲爱的王子殿下……您真的很擅长捕捉、读懂他人的情感呢~(微笑着轻声道)

微弱的烛光下,我看见他将缀满黑玫瑰的手杖,轻轻在空气中一挥,我便带着有些惊奇地眼神看见两根蜡烛由下至上消失在空气中,紧接着陷入了似乎十分漫长而宁静的黑暗中……

(我的王子,有一瞬间我真的很想与您永远沉溺在这黑暗之中……)

(可我……)

那蜡烛本来就是能用魔法控制的?!……

那他怎么总是要到我身边……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我看不见他的身影,但是玫瑰花瓣的芳香告诉我他没有走开。而我……

似乎并没有被暗夜吞噬的惊恐。

更没有感受到周围的昏暗、死寂、孤独、诡异。

居然……意外地安心?……

守护精灵在我的床边似乎沉默了很久很久,有些踌躇不决地将手指轻轻按在了单薄的床单上,他的绅士装束似乎因为细微的动作有一点摩擦发出的响声。

我感觉他肯定有心事被他闷在心里,但是迟迟不说。 不过自己干什么要主动问呢?

一片漆黑之中,我感觉他最终安静地站直起来,又俯下腰,将我盖在腿上的棉被整理了一番后,稍稍拎起来了一点,然后轻缓地往上移动帮我盖上,过程中双手特意避开接触我绷带缠绕的伤口处……

盖上后的一瞬间,柔软暖和的棉被触感包围着我,似乎一下子轻柔地拥抱住了我的全身。

我总觉得他犹豫着想表达什么……

梅里美王子殿下……我很抱歉自己并没有更多的立场向您表示我对您深深的……敬爱。

梅里美所以单纯从守护精灵的角度,我愿意祝福您获得自己想要的一切幸福!我的~王子殿下!

(还是没有这样说这样做……)

(心事,)

(其实就是想对您说的话。)

……

(您给我的能量晶石我一直带在口袋里,)

(我不知道它对我有什么用但是……似乎就是特别特别不想让它离开自己的视线。)

(因为您证明自己的认真表现,真的是我见过最可爱最令人动心的~我感觉自己忍不住一下子对您倾注我完全的认可赞美和我所有的爱意!)

……

(还有,您那维护自尊心、坚强不服输的性格,让我真正地感受到您那令人敬佩又怜爱的美好……似乎被您的一切完全吸引住了呢我的王子殿下~)

(若说金色曼陀罗王子殿下的耀眼之光会灼伤周围追随的花瓣,那您赐予我的如斑斓星光似的点滴回忆,让我发自内心地去好好珍惜对您萌生的情愫。)

(您是比金色更柔和、更值得我珍藏于心的温暖美好……是我将用生命追随的绚丽星光!……)

……

(有时候觉得……)

(一切都仿佛故意似的,)

(将您与我两个不该属于这里的灵魂,用各种打击,推向黑暗绝望的深渊。)

(最后倒在一处只能彼此合作……依靠……)

(也许,您就是那缘份之神……

为我层层铺垫、精心准备的一个惊喜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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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风的声音……

等等!风……?

我从黑暗的卧室里看到了星光……还是……是勇气国的星空!

--是当时的星空,我的王子殿下。

:你怎么……

--只是用了一个时空魔法,让您在这个虚构出来的空间感受到当时的星空和天气。我的王子殿下……我想您会喜欢的。

:你竟然……

:那……既然这片天是过去的天……

:你会……看星象预测点什么吗?比如现在比如未来。

--会,我的王子殿下,(仔细望了会儿)

--我看到您……现在拥有了一个守护精灵,然后……未来最终会获得幸福的!您会和西蒙王子永远在一起的!

:可……到那时候你的未来呢?你还没说啊……

--……

--我的未来?

--我的未来……

--……

.

--很抱歉王子殿下,我难以分辨出……

--但是我心中突然出现了两句话。

:……

:哪两句?

.

.

--我的王子,那分别是……

.

.

.

--热情真心,矢忠不二。

.

--鞠躬尽瘁……

.

.

.

--至死——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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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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