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月牙露出小尖尖 会约在哪里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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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二十多年来吧,都算过的饱满了,不懂所谓的理由,放手所谓的理由,为了活着,摒弃信任。
在外人眼里,你很光鲜亮丽,没有人真的试图走进过你的内心世界,就比如你此刻。
犹豫,决绝,你撑着的是鲨人的压力,表面上却还要装作根本不在意的样子,因为如果你真的害怕了,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然后你选择哭,她们只会觉得这不是你。
你把自己关在了家里,房间四周漆黑一片,只有窗外的落日招进来一丝光线,你好想承认有些扛不住了,却不知道找谁,怎么说。
牙齿又痛的紧,你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起身去了厕所,镜子前的你是素面朝天的,头发也已经好几天没洗。
你张开嘴,找着那颗牙。
却越看越不对,你火急火燎的去储物柜找着修牙的工具,平常你都会自己备着,有的时候自己能上手就上手。
拿着小钳子,你撅着那颗牙,又拿着磨牙器磨掉,却发现刚磨开就让你为之震惊。
你看着镜子,身边所有一切仿佛都陷入了静止。
这是一个...窃.听.器对吗?
所以...所以你在昏迷的那几个小时里,贺峻霖拿着这个什么高科技产品,翘掉了你的一颗牙,换上了这个....
你生气的扬手砸碎了镜子,气的脸肩膀都忍不住颤抖,整张脸都是红色。
贺峻霖...好样的。
你连外套也没拿,穿着一条白色不规则的裙子就冲出了家门,已经晚上了...
你开着车肆意的在道路上行驶,车速一下子加到了九十码,交警也想抓,看到车牌六个0也默默擦了一把汗,谁不知道z市左小姐的车牌啊。
你几乎只花了一个小时就从市中心开到了郊区,车子还未停稳,你率先解下安全带就玩贺家大门冲过去。
万能小姐!小姐你不能进!
左琪小姐?
左琪你才是小姐!
你的争吵声被楼上的贺峻霖听的历历在目,他让一旁的人下去和管家说。
你只看到管家点了点头,然后就让你进去了。
万能你先在客厅等。
你翻了个白眼,一进入贺家就开始摔东西,什么青花瓷器,台灯,照摔不误,你的手用力挥着,不认真摔都对不起自己。
左琪贺峻霖呢?!
左琪他算什么男人?!
你大声宣泄,已经有些缺氧而头晕目眩了。
吵累了,你就瘫在沙发上,额头附着一层薄薄的汗珠。
直到两个小时过去,管家再次过来告诉你。
万能少爷在维也纳岸,要您去找他。
你皱着眉头,极力表现着自己的不满,贺峻霖这是在玩她?
你离开沙发,小跑着进了车然后快马加鞭往维也纳岸驶去。
窗外的风景呼啸而过,好家伙,维也纳岸里贺峻霖家整整要开一个小时多。
估计那时候天都快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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