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永璜说：你真的放得下吗？你不会痛苦吗？

永琪说：三个人，总有一个要放手，放手的人不痛苦是假的。如果不放手，是三个人的痛苦。我给不了她想要的，何苦困住她？

永璜说：五弟，有时间，替我去看看你大嫂和恩儿他们。

永琪说：我会去的。

永璜说：一个月不到，又当阿玛又当舅舅，开心一点。

永琪说：你是大舅舅和大伯，你不开心吗？

永璜说：当然开心，说不定明年我就要当爷爷了，我能不开心吗？

永琪说：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当上爷爷？现在我连儿子都没有。

永璜说：我孙子，不也叫你爷爷吗？到时候，依儿就是姑姑了。

永琪说：嗯。

永璜说：好了，回去吧！一会儿又要起来早朝了。

永琪点点头，永璜就消失了。永琪醒过来，天已经蒙蒙亮，永琪穿上衣服鞋袜，打开门，小桂子守在门口，小桂子说：主子，怎么起来那么早？

永琪说：昨晚睡得早，就起来早了些。不要叫醒我额娘和欣荣，我去厨房自己下一碗面条就可以了。

小桂子说：奴才去做吧？

永琪说：不用了，你去休息吧！守一夜也累了。

小桂子说：主子，您真的不用奴才帮忙？

永琪说：放心吧，我会做面条，以前在宫外的时候学的。

小桂子说：那奴才下去了。

永琪来到小厨房，找到一些面条，两个鸡蛋，洗了几根青菜，把青菜切成小段，放在一边备用。永琪生完火，等锅热了，倒入油，打入两个鸡蛋，煎好鸡蛋，放到锅里，锅里里加水烧开，放入面条，青菜，荷包蛋，盐，盖上锅盖，煮开后，放入味精，晨入碗中，放桌子上，先熄灭灶里的火，坐到桌子旁边开始吃面，愉妃走进来说：永琪，你起那么早？这面条，你自己做的吗？

永琪说：额娘，我看到纾婳和大哥了。

愉妃说：纾婳，还好吗？

永琪说：她还好，她现在每天都在上课，她还跟我说，让我把嫁衣给她送下去，成亲那天晚上，我们会在梦里再举行一次婚礼。

愉妃说：那额娘可以参加你们的婚礼吗？

永琪说：额娘，我是做梦成亲，恐怕只有过世的亲人，可以参加。我把计划告诉大哥了，他会安排的。

愉妃说：如果你另外一个皇额娘来参加你们梦里的婚礼，你们对她磕头吧！

永琪说：我想过几天，带十二弟，去看看皇额娘（继后），我小时候，是她一起养大的。

愉妃说：会不会惹怒了你皇阿玛？

永琪说：不管怎么样，她依然是皇后，也是依儿的皇奶奶，我应该去看看。

愉妃说；等依儿满月，带欣荣和孩子去看看吧！

永琪说：我之前跟皇阿玛说过，希望他把皇额娘放出来，不知道皇阿玛会不会答应？

愉妃说：让你皇阿玛自己想想吧，如果他愿意把你皇额娘放出来，那就太好了，之前恩儿也和皇上说过，希望皇奶奶能参加他的婚礼。

永琪说：恩儿今年成亲，明年我们就当爷爷了。

愉妃说：你成亲，准备让谁陪你去接亲？

永琪说：尔康，四哥六弟一起去就好了。

愉妃说：那花童呢？

永琪说：额娘，您说谁合适？

愉妃说：听说陈家大小姐，是叶赫那拉家的媳妇，她有一对双胞胎儿子。

永琪说：两个孩子现在多大？

愉妃说：六岁了。

永琪说：那就他们吧！女花童就七妹妹九妹妹吧！

愉妃说：好吧！其实你侧福晋，还是占便宜了，可以和嫡福晋一样晚上进门。

永琪说：希望她能守规矩，不要做让人讨厌的事情。

愉妃说：但愿如此吧！只要她安分守己，额娘想欣荣也不会亏待她，将来她们两个也能彼此照应一下。

永琪说：纾婳说，她看见小燕子了。

愉妃说：小燕子在干什么？

永琪说：小燕子她们已经准备回来了，看来小燕子已经做好决定了，她这次回来应该是想把事情说清楚。

愉妃说：如果她选择你，你打算怎么办？

永琪说：额娘，小燕子不会选择我的，如果她选择我，当初她就和我一起回来了，小燕子亲口我说过，她接受不了宫里的生活。

愉妃说：小燕子就算说她和班杰明在一起，皇上恐怕也不会轻易答应的。

永琪说：我知道，我会帮助她们的。额娘，我吃完了，我先去上朝了。

愉妃说：有空，做一碗面条，给我尝一尝，看你吃的那么香。

永琪说：好，改天一定做，我走了。说完，就离开了。

愉妃看到永琪碗里还剩下一些汤，愉妃尝了一下说：这味道还挺好的，说着愉妃就把那碗汤全部喝了。

愉妃喝完汤，把碗筷收拾了，然后就开始准备早饭了。

乾清宫，永琪下朝之后来到养心殿，乾隆看到永琪说：永琪，来找朕有事吗？

永琪跪下说：皇阿玛，儿臣答应纳侧福晋，但是儿臣想履行当年的婚约，迎娶纾婳入门。

乾隆看着永琪说：永琪，你，你说什么？朕刚刚没有听清楚。

永琪说：皇阿玛，儿臣答应纳侧福晋，但是儿臣想履行当年的婚约，迎娶纾婳入门。

乾隆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纾婳已经去世这么多年了，你怎么把她娶进门？

永琪说：皇阿玛，儿臣想好了，成亲那天，欣荣抱着纾婳的牌位的坐花娇，从西林觉罗家出嫁，然后我们拜堂，只要我们有婚书，那纾婳在那边也是我的妻子。纾婳是第一任五福晋，欣荣是第二任。

乾隆说：荒唐，哪有人娶牌位进门的，永琪，你为了让小燕子不入西林觉罗家，就想出来这样一个馊主意来威胁朕是吗？你让我们皇室的颜面往哪里放？

永琪说；皇阿玛，小燕子会不会和我在一起，我们尚且还不知道，但是我和纾婳本来就有婚姻在先，她本来就是我的妻子，我现在给她一个名份不对吗？

乾隆说：如果朕昨天不说让小燕子入西林觉罗家，你今天恐怕就不会和朕说这些了吧！

永琪说：皇阿玛，这些年，我没有忘记过纾婳，她一直在我心里，我是真心娶她的，只是以前我不知道怎么跟您说这件事，昨天既然您提起纾婳了，所以儿臣才鼓起勇气把这些话告诉您。

乾隆说：你是铁了心要放弃小燕子吗？你想过如果小燕子知道你要放弃她，心里会有多难受吗？纾婳的事情，你恐怕从来没有和小燕子说过吧！你这样是想把你们的事情公之于众吗？

永琪说：既然成亲，当然要昭告天下，至于小燕子，其实这些事情本来就不应该瞒着她。这样才能让小燕子自己做选择，小燕子回来，我会亲自给她解释。还请皇阿玛成全儿臣。

乾隆说：那朕也回答你，你这个荒唐至极的主意，朕是不会同意的，你给朕打消这个念头，你想让小燕子伤心，朕不想，朕一会儿就传旨，静止宫里的人提起纾婳。

永琪说：皇阿玛，如果您不答应让纾婳过门，那侧福晋也别想进门。纾婳进门的那天，就是侧福晋进门的日子。您如果不同意，儿臣就决定，此生不会再娶。

乾隆说：你这是在威胁朕吗？

永琪说：皇阿玛，儿臣一直有个问题，纾婳小时候住在宫里一直好好的，九岁下半年为什么就突然回家了，我去找她，她也故意疏远我？后来我每天经常去，她和我又和过去一样了。但是过不久，她却生病了，一直让太医去看，却越来越严重，他到底得了什么病？还有为什么纾婳病重时让额娘带我离开京城，去陪老佛爷拜佛？等我回来，纾婳已经下不了床？

乾隆说：朕，朕怎么知道，当初不是你额娘自愿带你去陪老佛爷的吗？

永琪说：但是小太监说是您让我们去的，还准备了马车。

乾隆说：纾婳已经走了八年了，现在说这次也没有意义了。你说这些，跟你要娶她有关系吗？

永琪说：皇阿玛，您不觉得纾婳的病有蹊跷吗？

乾隆说：有什么蹊跷？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永琪说：为什么我去陪老佛爷拜佛前去看她，她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等我回来，却下不了床，而且还宣布没有多少时间了，就只离开半个月，怎么就那样了？只怪我那个时候头脑太简单，才没有发现，我是中了调虎离山计。皇阿玛，只要您答应我刚刚的请求，我以后不会再提起，就当没有发生一样。f如果您不答应，让我查出来和嘉妃有关系，那我也不会罢休，四哥八弟十一弟也不用想安宁。

乾隆说：你疯了，他们是你的兄弟。

永琪说：只要您答应我的请求，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要不然，我就要用自己的方式，给纾婳一个交代，到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做？或许，八弟十一弟也会生病。大哥三哥当初不是也是生病走了吗？但是当初到底是为什么走，皇阿玛您心里应该比儿臣更清楚。

乾隆直接把桌面上的奏折全部扫在地上，殿里的几个太监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乾隆说：你们都给朕滚出去。太监们出去以后，乾隆说：太监们出去以后，乾隆说：你为了纾婳竟然这样跟朕说话，你真的以为这样朕就答应那件事了吗？

永琪说：皇阿玛，该说的话我已经都说了，皇阿玛你就看着办吧！儿臣告退！说完永琪就起身准备离开

乾隆说：那朕也告诉您，朕决对不会那件事情，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如果你真的敢对老八他们做什么，朕绝对不会放过你。

永琪说：皇阿玛，您是皇帝，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也可以直接送儿臣去陪大哥。

乾隆说：你就这么不想小燕子回来吗？

永琪说：回来可以是我妹妹，我不一定要娶进门。您并没有收回还珠格格身份，只要您不强迫她嫁给我，我想她会回来看您的。刚刚我说的要求，您同意的话，我会让陈家小姐进门，过去的事情不会再说，也会和四哥好好相处，否这我会把前面说的变成事实。

乾隆说：你这样对得起你四哥吗？小时候你们的感情是最好的，你上次昏倒，他还来宫里看过你，你却说要让老八她们出事？

永琪说：我们是不是可以好好的，都在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