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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传入丁程鑫的耳中时,他倒也没多大的反应。
他厌恶江烟这个人,也厌恶她的孩子,即使孩子也是丁程鑫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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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五年,江烟坐了整整三年的牢。
五年里,她被各种酷刑折磨。
断了肋骨,断了手骨。她被人硬生生地打断了腿,又重新接上,接上了再打断,再接上。
她被烙铁烫,大腿处有一个深深的圆形烫伤印。
她还被狱友强奸。
叫马嘉祺的那个人。
而且不止一次。
马嘉祺是因为酒驾撞死了人进来的,他人本是善的,可是在牢里待了那么多年,就被染黑了。
他虽然会强迫江烟,但是也会暗里保护江烟。
马嘉祺还有一年出狱,他说了,等他出来,一定会去找江烟的,和她领证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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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烟出狱这天,没有人来接她。
她穿着自己进来时的那套衣服,独自走了十多公里的路走到城里,脚都被磨出了血泡。
江烟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
因为比起她在牢里面受过的,这些根本不算什么。
此时此刻,她只想去酒吧里喝个畅快。
入狱时,她戴着一套价值不菲的首饰,出来了之后首饰也都还给她了,所以她也不算身无分文。
去喝点酒,然后剩下的钱就去开个房睡一觉,睡到天亮。
这些都是她在牢里想都不敢想的日子,马上就要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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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烟踩着那双银色的高跟鞋,走入酒吧。
除了有些枯燥凌乱的头发,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旁人勿近的气场。
五年的磨难。
她刻在骨子里的自信和媚态也都展露出来了。
江烟径直走到前台,摘下手上纯银的戒指,放在服务员的面前。
这是当初丁程鑫和江烟的结婚戒指。
江烟“拿几瓶啤酒。”
服务员愣了愣,还是拿起了戒指,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确定了这是真银,才去取了几瓶酒给江烟。
江烟“对了,这儿有鸭子吗。”
“啊……有,有的。”
“您需要吗?”
江烟“嗯,需要,找一个嫩一点的。”
“好的,我们这里也是包住的,您需要一间房吗?”
江烟“需要,帮我开一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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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烟提着几瓶啤酒,去了自己的房间。
一打开门,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
昏暗的灯光,轻柔的音乐,还有让人迷离的浓郁香味。
江烟换了双鞋,走进去才发现,一个穿着浴袍的少年躺在自己床上,头发微湿,模样俊朗。
江烟知道这就是安排的鸭子。
她将啤酒放在桌子上,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椅子上。
江烟“稍微等一下,我洗个澡。”
江烟“我出来了一起喝酒哦。”
说完,江烟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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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看着浴室的门,神色黯淡。
这是他第一次“服侍”别人。
他的父母离婚,爸爸重病,躺在医院里,急需钱来做手术,少年把家里的房子都卖了也凑不到巨额手术费,只好选择这种方式。
他今年才高三,也才刚刚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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