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

付织月“就来就来。”

为了掩饰她的心悸，付织月快速地回道，开门换鞋跑回房间，一气呵成。

马嘉祺今日难得回的早了，母亲还未睡下，忙前忙后地为他收拾衣服，等他进卫生间洗漱了，她又去厨房为他做了一份夜宵。

煮的是海鲜意面，是他平时比较喜欢吃的主食。

但他不敢吃多，忙叫着父亲一起过来吃。

马嘉祺“爸，你过来吃点。”

马嘉祺招呼着坐在沙发看报纸的父亲。

马嘉祺“我不能吃太多，不吃完有点浪费妈妈的心意。”

父亲等这句话老久了，话音刚落，他就把报纸堆到一旁，自顾自地从锅里盛了大部分出来，一点都不在意平时学者身份，像个几日没吃饭的小朋友一样，狼吞虎咽的。

马嘉祺看笑了，问道：

马嘉祺“爸爸，你最近是没吃饭吗？”

马嘉祺“吃的这么急？”

“饿了。”父亲一边吃一边说道，“你都不知道，爸爸的工作有点消耗体力。”

母亲笑着拍了他一巴掌，“就你嘴馋。”

“晚饭都吃多少了，还吃！”

“一会有你难受的。”

马嘉祺看着他们笑，等他们闹停了，他才缓缓开口：

马嘉祺“若是我拿不到冠军了，你们会伤心吗？”

很突如其来的话语，吓得两位大人都不敢说话，父亲的筷子挑着面一动不动的，母亲也愣了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抚摸着马嘉祺的小脑袋，温柔地说：“嘉祺，你跳舞是因为什么？”

马嘉祺“可能因为快乐？”

马嘉祺“我喜欢跳舞。”

马嘉祺思索了很久，说。

“那不就好了。”母亲说，“冠军不是你人生的必需品，若是能拿到不过是锦上添花，若是不能，我们也不要强求。”

“我们跳舞，就是为了开心啊。”

“若是因为冠军，而不开心，那我们跳这个舞还有什么意义呢？”

母亲的话语，点醒了马嘉祺，他闷闷地应了一声：

马嘉祺“我知道了。”

马嘉祺“你们快去睡吧。”

只是，他是因为害怕拿不到冠军而状态不好的吗？又或者是因为梦里的那个织月？

他都有些抓不透自己的内心了。

用完宵夜之后，马嘉祺洗漱完躺在床上，等待着入睡，虽然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入梦，但还是期待着进去。

进去看看到底往内陆走了没有。

他和织月的结局，还是好的吗？

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这次真的入梦了。

战火纷飞的南京城，吃掉了太多太多的同胞。他跟着织月乘坐火车，一路往西走，一直到重庆的时候，就停下了。

他的身体状况也越来越差，织月没得办法，只能在重庆安了家。

而他，去了医院好几趟，拿了一些药回来，全都堆在书桌上，想起来就会吃一些，想不起来，就随意堆放在那里。

今日他好像是要出门的日子，穿的很正式，戴着礼帽，来到一家报社下面。

他有点看不清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见他进去了五分钟不到，又出来了。

紧接着去往了不远处的歌舞厅。

织月在那里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