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筋

付织月“我可以的。”

马嘉祺跳的所有钢琴曲，付织月说不上太厉害，但也算是熟练。

只要是他曾经跳过的曲子。

丁程鑫也不多废话，在工作上面他一向是说一不二，既然是同意，那就直接开始：

丁程鑫“开始吧。”

丁程鑫“付织月来着坐着。”

丁程鑫“马嘉祺还在这傻站着干嘛呢？换衣服啊！”

付织月倒是动作快，但是舞者怎么像是在发愣一样，一动不动的。

丁程鑫“马嘉祺！”

还是不动？丁程鑫火气有点上来了，这小孩今天是被谁投了心了？还是因为搭档不是宋亚轩而给他摆烂来？

马嘉祺“好好好。”

马嘉祺“来了。”

猛地一回神，马嘉祺应了一句，眼看着丁程鑫的神色越来越糟糕，他飞一样地跑到小房间里面，还是先避一避风头。

这个时间的丁程鑫，是他们一定不能让惹的。

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重新站在丁程鑫面前，本以为就会这般顺利的开始，没想到丁程鑫又黑脸了，沉默搬着小板凳坐在正中央。

这马嘉祺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

他只能把目光看向付织月，做了一个准备的姿势，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音乐起奏。

刚起的时候，付织月甚至是听不见自己的琴声，听觉好像是丧失了一样，她只能凭借着自己的肌肉记忆按下黑白键。

最后一个黑白键。

付织月长舒了一口气，目光从琴键移到了马嘉祺的身上。他落幕的动作还是那般的经典，90度的鞠躬，右手置于胸前。

丁程鑫“付织月，你说你学了多少年钢琴来着？”

半响，这个没有声音的房间终于有人说话了。

但也是什么缓解氛围的好话。

付织月“满打满算，现在是第九个月了。”

付织月如实交代道，站起来，微低着头，不敢说话。

丁程鑫“为什么想学钢琴？”

丁程鑫“你不是天资，你怎么拼得过像宋亚轩这些天赋过人还学的比你早十年的人？”

又是灵魂发问。

付织月沉默，除了沉默，她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反驳这句话， 因为从一开始，她也这般觉得。

学了九个月，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到现在的。

一腔孤勇，什么也换不来。

丁程鑫“算了，先练着。”

丁程鑫“把这琴谱拿着，从第一首开始，每首弹个十遍吧，练不完你就别回家了。”

丁程鑫也不好太打击姑娘家家的自信心，学钢琴总有她的理由，他为人老师的不过是帮助她更近一层。

丁程鑫“对了，你这次青越杯得参加。”

丁程鑫“我看了你的履历，大赛经验太少了。”

丁程鑫“昨天我已经给你报名了。”

付织月“老师……”

付织月抬头，看着丁程鑫，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沉默地低着头。

回答他的话语只是好话：

付织月“我会加油的。”

训完了付织月之后，丁程鑫沉着神色，厉声地说道：

丁程鑫“马嘉祺，你放个五一是把自己放没了是吗？”

丁程鑫“你这水平，还不如楼下广场舞大妈跳得好。”

丁程鑫“怎么回事啊？”

丁程鑫“离青越杯还有几天？”

丁程鑫“啊？”

丁程鑫“你这样子的舞蹈，配得上‘月光舞者’的称号？”

一通发作之后，丁程鑫可算是舒畅了不少，便下令道：

丁程鑫“先压腿吧。”

丁程鑫“筋都不拉，也不怕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