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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LISA准备离开

同德誓约

权志龙在夏季的某一天回到了家中,因为身上的钱花光了,打算回家找父亲要点生活费和零花钱。金珍妮也跟在权志龙身边,准备下午一起去看电影,走到家门口听见了一片争吵声,权志龙无奈地叹了口气,听声音就知道母亲又来了。

金珍妮看着权志龙问道:“你母亲怎么又来撒泼了,她跟你爸爸早就离婚了对吧?”

“嗯,早就离婚了,但离得不太愉快,为了财产问题一直在扯皮。我妈她平均每过两个月会来一次,来了就吵,有时我舅舅也来,我们先去医馆吧!我爸爸开的医馆就在旁边,那里有电脑,上网玩玩游戏,等他们吵完了我再找爸爸要钱。”

金珍妮跟着权志龙来到了医馆,里面坐满了人,一多半都是年轻的女孩子,看样子大多都还是学生。权志龙来到父亲的房间上网玩起游戏来,金珍妮看了一会儿游戏后,无意中发现朴信惠也在医馆内。金珍妮拍了一下权志龙的肩膀,好奇地问:“为什么来你家医馆的人都是女性呀?这是怎么回事,一个男的也没看到。”

“哈哈!”权志龙邪恶地笑了笑,说:“我爸爸精通各项医术,他最擅长的是人流手术,其次是治骨伤,每年一到夏天的时候,病人就会成群结队来这里,连续三四个月都是如此。”

金珍妮打量了一下这些病人,似懂非懂地说:“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她们要么来做人流,要么来治骨伤。奇怪,朴信惠看上去既不像怀孕了,也不像骨头受伤了,她来干什么。”

“她也来了,不会吧!”权志龙回头看了看萎靡不振的朴信惠,惶恐地说:“我的天,她这么清纯自爱的女生也会来做人流,看来她骨子里拥有豪放前卫的灵魂,人不可貌相。”

金珍妮怒斥道:“什么呀!你看清楚,她的肚子是平的,这像是怀了宝宝的样子吗?她绝对不是来做流产的,再说,朴信惠根本就没和异性朋友交往过,谁有机会让她怀孕。”

“可她身上也没见哪里有绷带呀!不像是来治骨伤的,我听说洪宗玄正在追求她,说不定她已经当了洪宗玄的女朋友,不小心把肚子搞大了。”

听了权志龙的话,金珍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走到朴信惠面前问道:“你怎么来这儿了,跳舞扭伤了脚吗?”朴信惠答道:“脚倒没什么,只是我的手臂不小心被玻璃划伤了,所以来这里就诊。听说权神医的医术很高明,他治过的皮外伤,伤好以后不会留下疤痕。”

权志龙说:“那是,如果你找别的医生,伤好之后多多少少会有疤留下,可在我爸爸这里治,伤好了看不到任何痕迹,要不然他怎么被称作神医了。”朴信惠看了一下医馆内的其他病人,小声地说:“怎么现在做人流的年轻女子这么多呀!看样子她们都还是中学生,真是奇怪,好多人都快生了竟然还敢来。”

权志龙苦笑着说:“哪里,不算太多,年年都是如此,只要一到夏天,我爸爸就有忙不完的活儿。在别的医院做手术,风险很大,在我家的医馆做没有危险,十有八九手术后身体无恙,就算是怀孕超过了六七个月,我爸爸依然能轻松解决。”

权志龙找父亲要了一大笔钱,然后跟金珍妮一起去了电影院,看了一部国产大片后,金珍妮的感想与往常一样。国产大片,有恢弘的场面与清晰的画面,然而,剧情方面的俗套与漏洞让人感到作呕。这些投资非常大的电影,故事情节往往给观众留下两种印象,一是开头不到十分钟就能想到结局,影片内容被观众猜了个大概,二是电影放到一半让人感到莫名奇妙,没人知道影片到底在讲什么。离开了正规影院,两人准备去地下录像厅看看,那里什么样的碟片都有。

来到地下三层非常隐蔽的录像厅,金珍妮不无意外地发现,洪宗玄与朴信惠也在这里,看样子刚刚来。四个人坐到了一排,朴信惠选了一部香港剧情片《花魁杜十娘》,关于杜十娘的故事她早就听说过,以前看过内地版的同名电影,今天要看一看香港版的。这部电影讲述的是这样一个悲剧:一个傲如雪梅的青楼女子杜十娘,内心渴望过上幸福简单的生活,看上了一位老实软弱的书生李甲,决定与他厮守终身。然而,回到李甲的家乡后,父母不接纳,生活不如意,李甲甚至打算把杜十娘卖给好朋友。坚贞不屈的杜十娘心灰意冷,决定一死了之,在迎亲队出现时,杜十娘打开了百宝箱,把所有宝贝扔掉后纵身一跃。

走出了阴暗隐蔽的录像厅,四个人上了公交车打算回学校,金珍妮脑海里还浮现着杜十娘跳河的片段,为她的悲惨结局感到心痛。金珍妮说:“那个杜十娘怎么忽然就变傻了,拥有过人的智慧与才华,却委身于李甲这个没出息的小白脸。从那一箱金银珠宝来看,她真的是非常聪明,在青楼的顾客身上捞了那么多。”

洪宗玄悲伤地说:“爱情,让人失去自我,尤其是女人,以为自己遇见了合适的男人,所以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李甲,杜十娘会有那样凄惨的结局,跟她自己的性格也有关,她太多疑,猜忌心太重,总是怀疑这怀疑那。结果了,聪明反被聪明误。”

“没错!”权志龙接着说:“要怪,只能怪她自己,她的性格太复杂,渴望幸福可又不给别人绝对的信任,总是不停地试探李甲。其实李甲心里也清楚,杜十娘一直在试他,他不想把话说穿而已,到了山穷水尽那一刻,李甲其实也是出于好心才卖掉她。跟着他,只有受苦受穷的份,卖给有钱人,杜十娘也许能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什么,出于好心卖掉她。”金珍妮有点愤怒了,看着权志龙不满地说:“卖掉自己的未婚妻,这是禽兽的行为,不管出于什么理由,都应该遭人唾弃。”

“生活是现实的,两个人再相爱,没有钱也不会开心。假如我爸爸不是有钱人,我是个从农村出来的学生,我追求你,你会接受我吗?”

权志龙的语气刻薄而又冷漠,金珍妮说:“你、你什么意思?”

“我就是这个意思!如果我和李钟硕、黄光熙他们一样,是个出身在山疙瘩里的穷二代,你会对我有半点感觉吗?”

“好了,你们别吵了。”没等金珍妮回话,朴信惠开口了:“电影虽然是虚构的,但也反映了一些现实生活中的问题,没有物质条件做基础,爱情的质量确实得不到保障。”

洪宗玄冷冷地说:“不知杜十娘死后李甲是什么感受,有没有为此自责呢?换成是我,女朋友因为我的软弱跳河了,我会内疚一辈子,抱憾终身。”金珍妮说:“据说李甲后来还是非常内疚,伤心痛苦了很长时间,但他到底为何伤心却很难说,也许是因为杜十娘这个人,也许是因为那个百宝箱。”

朴信惠看着洪宗玄认真地问:“假如我要跳河,约上你一块儿跳,你会不会跳呢?”

“我……我还想成为舞林至尊了,这个愿望没有实现之前,我不会有半点轻生的念头。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去死,一定会阻止你,如果你真的跳了,我会去银行贷款,借一大笔钱给你举办一个盛大风光的葬礼。”

听了洪宗玄的这番话,权志龙大发感慨:“唉!说得好,朴信惠活着的时候像个公主,葬礼也应该按公主的标准来办,这个葬礼,要像国家领导人的追悼会一样体面。”

坐在洪宗玄后边的金珍妮小声道:“你怎么能这么说了,你现在正在追她是吧!你应该说,我会跟着你一起跳。”洪宗玄沉默了几秒后说:“一会儿回学校了我们去练舞房看看,听6班的人说,鹿晗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编了一段舞,前半段是街舞,后半段是国标舞。这段舞会在香港回归纪念日那天表演,这个活动据说会在卫视台直播,我想参加。”

朴信惠漫不经心地说:“凭你的舞技,只要你想参加,队长是不会不选你的,如果到时候真有国标舞的内容,我也要参加。”

金珍妮无奈地说:“可惜我去年受的处分还没取消,不能代表学校参加活动,否则我一定去跳这段复杂的舞。对了志龙,你欠东永裴的那两千美元拖了很久是吧!今天你回家领了生活费,给他还了算了,要不然你什么事都得照顾他的情绪,有时候还要看他的脸色。”

“哼!”权志龙理直气壮地说:“我欠他的钱我还看他的脸色,照顾他的情绪,又不是他欠我的钱没还。”

权志龙的态度非常强硬,底气十足,仿佛自己吃了东永裴的亏。朴信惠木讷地看着权志龙,想了想影视作品中关于债务纠纷的故事,在电影当中,债主都是大爷,欠债的全是孙子。可现实生活中,在自己就读的同德学校,情况却完全相反,这欠债的倒像大爷,债主全是一副孙子的窝囊模样。在自己所在的3班女寝室中,几个室友也有过债务方面的纠纷,每到放寒假或者暑假的时候,讨债的人都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哀求负债人早点还钱。朴信惠对待同学比较大方,如果借了钱给室友,不会三天两头催账。

回到学校后,洪宗玄与朴信惠来到了练舞房,洪宗玄非常吃惊,今天这里竟然挤了七八十人,作为队长的LISA正在一个一个考核,看来香港回归纪念日的表演非常重要。朴信惠看了看练舞房的几个角落,似乎所有人都很严肃很紧张,只有林允儿与李知恩坐在一边轻松地闲聊。朴信惠拍了一下李知恩的肩膀,问道:“今天这里怎么有这么多人呀?香港回归纪念日的活动,我们学校会有多少人上台表演,超过三十个吗?”

“不!鹿晗早就把人数定好了,这段舞总共只有十四个人。”

“十四个人!”朴信惠惊叹道:“这么几个人上台表演,用得着我们学校这么多人来争名额吗?那……已经有多少人确定下来呢?”

林允儿兴奋地说:“我和知恩已经确定会上场了,鹿晗与LISA正在挑人,另外十几个名额还空着。你和洪宗玄要是有兴趣的话,现在去LISA那里报名,她一定会让洪宗玄出场的,至于你,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

林允儿话音刚落,鹿晗洪亮的声音充斥了整个练舞房:“LOMO,可以说是街舞这种舞蹈的顶峰,难度非常大,有些动作就像是武侠片的特殊动作。到了7月1日那天,我们同德学校的代表队要上台跳一段舞,这段舞的前半段就是LOMO,所以这次的表演对舞者的要求非常高,你们想要参加,必须先跳一段熟练的LOMO给我看。等我同意之后,再由队长根据体型选人。”

洪宗玄站到鹿晗面前,严肃地说:“LOMO,你说的是卢舞对吧?我以前呆在霓光舞团的时候学过一点,但我真的从来没有认真跳过。怎么,到了香港回归纪念日那天,我们同德学校的舞者要上台跳卢舞,好,我要参加。”

鹿晗看着洪宗玄,微笑着说:“没错,LOMO就是俗称的卢舞,一般情况下,学街舞的人上台表演时都不会跳这种舞,因为它的很多技巧都是超高难度的,步步都是技术活。舞蹈基础不太好的人,今天都给我靠边站,我没那么多时间一个一个审核,自认为舞技很优秀的人全站出来,我要看看你们谁适合跳卢舞。洪宗玄,你的舞技我心里清楚,用不着我来审核,你已经被选中了,这次的活动我也会参加。”

朴信惠走到洪宗玄身边说:“他竟然也会参加这次的活动,在这个学校呆了两年,从没见过你们两个同时上台跳舞,看来舞王与舞神终于要同台一次了。”没等洪宗玄开口,背后传来了一个温柔而又熟悉的声音:“王不见王,他们两个当然很难合作了,这次的情况特殊,因为这个活动太重要了,据说会有很多电视台全程直播,到时候观众非常多。”

洪宗玄与朴信惠回头一看,说话的人是郑秀晶,她旁边站着金钟仁,金钟仁看上去精神很差。洪宗玄看着金钟仁问道:“你怎么了,这几天身体还是不太好吗?”

“是的,一周之前我去参加朋友的派对,当时还在感冒中,可我觉得在朋友面前不能丢脸,于是上台跳了一段难度很大的霹雳舞,结果累坏了。”

郑秀晶嘲讽道:“你参加派对之前,洪宗玄与鹿晗都劝过你,一个叫你先休息再练舞,一个叫你坚持一下把舞步练好了再休息。你了,休息一天练一天,结果了,身体没好,舞步也没练好。”

金钟仁有点担忧地说:“我感觉我们5班要倒霉了,就像洪宗玄他们2班去年那样,我统计了一下,我们5班现在情侣越来越多了,不算那些与外班交往的,光自己班热恋的情侣就有十四对。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天教导主任就要整治我们班了,去年2班总共有十六对情侣,处分了一对,另外十五对全部分手了。”

洪宗玄回忆了一下去年的事,说:“当时我们2班的情况很严重,差不多有一半的人都只顾恋爱,考试成绩特别差,最后教导主任把那十六对情侣都找去谈话。第二天十六对有十五对都分手了,只有金珍妮和权志龙不肯分手,结果他们受了处分,他们两个从此再也没有参加任何活动。”

“呵呵……”朴信惠一阵坏笑后说:“没办法,校规当中写的很清楚,受过处分的人,在处分没有取消之前不能代表学校上台表演。”

郑秀晶有点遗憾地说:“真的好可惜,金珍妮拥有标准的舞者体型,舞技也不差,就因为不肯和权志龙分手,搞得自己没机会上台跳舞了。奇怪,LISA今天为什么这么认真,你看她挑人的态度,比鹿晗还要严肃。”

“LISA再过一个月就会离开我们学校,这是她最后一次作为队长参与编舞,她当然要认真点了。”站在一旁,沉默了很久的林珍娜终于讲话了。郑秀晶疑惑地看着林珍娜,不解地问:“啊!LISA要转学了,这是为什么?她真的要离开同德吗?”

“听我师傅说的,他们6班的人都知道这件事,LISA,她在哪里上学不是她自己能决定的,由她的经纪公司做决定。她来我们学校是为了学习舞蹈,以后她要学音乐了,YG为她选了一个更好的学校。”

呆在角落里的李钟硕听见了林珍娜的话,内心感到一阵酸痛。李钟硕来到鹿晗身边小声道:“鹿晗,你跟LISA挺熟的,你能不能把她约到学校外的咖啡厅来,我想跟她单独说几句话。”

“好的!一会儿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我约她出来,你可以先去那里等我们。”

鹿晗心里明白,这段街舞与国标舞结合的舞蹈,将会是LISA在同德学校的最后表演,也是她最后一次作为队长领导大家跳舞,她一定会为这段舞竭尽全力,这段舞也是自己编得最难的一段舞。至于李钟硕刚才说,有话要跟LISA单独讲,他要干什么,他跟LISA之间有什么纠纷吗?知道她要离开学校了,所以抓紧时间解决,他们两个好像没有任何来往。到了黄昏时分,鹿晗把LISA叫了出来,在咖啡厅和李钟硕见面之后,鹿晗提前走了。LISA呆呆地看着李钟硕,这个有点内敛、不爱讲话的男生想对自己说什么。

“鹿晗说你想跟我谈谈,你到底要跟我谈什么。”

“你下学期不会来同德了是吧!你真的要转学了吗?”

LISA得意地说:“是的,我不是韩国人,是泰国人,前年的时候,YG公司的社长看中了我的潜力,打算让我加入某个女团。公司安排我来这里上课,在这个学校学跳舞,再过一个月,我要去音乐学院上课了。”

“你和洪宗玄一样,曾经是童星,演过一些言情剧主角的童年时代。”

“嘿嘿,这都被你发现了,一个学校的同学,很多人都知道洪宗玄当过童星,却没几个人知道我也演过电视剧。”

李钟硕认真地说:“这也难怪,他演的多一些,你就演过那么三四部而已,好像有一部言情剧你和他碰面了。他演男主角小时候,演童年版女主角的小演员非常清秀,那个小演员到底是不是你呀?”

“没错,那个童年版的女主角就是我,我和洪宗玄早就认识,一起演过戏,不过我们的演技都很稚嫩。现在回头来看,那个时代的电视剧真是粗糙,现在我要出道了,需要更成熟的唱功,所以我决定去某个音乐学院念书,学习唱歌。”

“虽然你是亚洲人,但你的脸型像个欧美女性。”

LISA有点不耐烦地问:“你叫鹿晗约我出来,就是为了问这些事吗?”李钟硕答道:“不是,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对你说,本来打算一直埋藏在心里的,可你再过一个月就要离开学校了,所以我还是决定告诉你。”

“很重要的话!”

LISA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李钟硕,李钟硕有点悲哀地说:“其实我、我一直暗恋着你,我第一次看见你跳舞就被你迷住了,你那热情的舞姿深深地吸引了我,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了。”

“你说得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内心对你的感觉,不是那种单纯的喜欢,你每次上台表演过后,我都会在网上搜你的跳舞视频。”

LISA的情绪有点激动了,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唉!我太平凡了,长相一般,没有鹿晗的高超舞技,没有金钟仁的显赫家世,也没有姜大声的俊俏外形,我拿什么跟你交往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就喜欢那些有钱的男人和英俊的舞者?我有那么肤浅、那么虚荣吗?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最讨厌的,就是那些一天到晚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富二代,他们仗着家里的权势胡作非为,一旦离开了父母,跟废物没有两样。”

“是吗?我也挺反感他们的。”

LISA无奈地说:“你暗恋过我,要是早点告诉我就好了,我也许会考虑一下,让你做我的男朋友。”李钟硕大吃一惊,说:“啊!你真的愿意给我机会。”

“当然愿意,我长这么大还没交过男朋友,有时候我会代表父亲参加一些上流社会的活动,每次都会遇到一些轻浮的阔少。他们会对我表白,想要跟我交往,但我全部拒绝了,我觉得他们太幼稚了。他们以为只要在我身上花点钱就能跟我交往,我对这种类型的男人实在是没兴趣,我喜欢有才的男人,不是钱财是才华,就算只做普通朋友也要有才。”

“这我相信,我早就发现了,洪宗玄、鹿晗,他们都是街舞界的人才。”

“你也算个人才,钻研过历史,还是个电脑高手。我和鹿晗是舞场上的好搭档,你是他最好的朋友,经常听他提起你,所以我也有点了解你,知道你是半个历史学家。”

李钟硕感慨地说:“你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我也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只可惜,你是个富二代,我是个穷二代,我太自卑了,没有早点对你表白。”

“是呀!男人要自信一点,你要是早点对我表白,也许我们会是一对单纯的情侣。以后不管做什么事,你都要相信自己,要是再遇见真心喜欢的姑娘,一定要主动追求对方,让对方知道你的那片痴心。”

李钟硕凄凉地说:“其实我不敢早点对你表白,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我看你和鹿晗走得很近,经常一起上台跳舞,一起参加活动,我以为你们早晚会走到一起,我和他是好朋友,不好意思跟他争。”

“你说什么呀?你以为我和他是一对!”

“嗯,你们说话时眉来眼去的,平时上台表演时那么默契,真像一对情侣。”

LISA感叹道:“哎呀!你想多了,我和他的关系就好比他跟你的关系,就这么简单。”

“我和其他欣赏你的男人不同,我五年前就被你迷住了。真的,不是被你的舞技,是被你青涩的演技……”

LISA打断了李钟硕的话,说:“你一说我才想起来,五年前跟洪宗玄一起拍戏时,我的性格还比较内向,不像现在这样开朗,那时的我跟异性说两句话都会脸红。”

李钟硕赞叹道:“我真的非常佩服你和洪宗玄,有些危险的动作戏你们也敢拍,年纪那么小,竟然什么都不怕,你们也太敬业了。”

“你知道什么,你没去过拍片现场,真正的童星,父母都是大富豪,那些危险的片段全部用了替身,都是剧组找的一些体型相似的小孩顶替的。”

李钟硕惊讶地说:“不会吧!那些危险片段不是你们自己演的吗?”

“童星的父母都是百万富翁甚至亿万富翁,你认为他们会让自己的子女受那种罪吗?每到拍戏拍到危险片段的时候,童星就会离场,然后童替就来了,等危险戏份拍完了,童星再上场接着拍。”

李钟硕说:“我的天,我只知道武打明星拍动作戏经常用替身,没想到还有童替呀!”LISA笑道:“难道你没发现,我和洪宗玄的那些危险戏份,镜头都是侧面的,只能看清楚身体,看不到脸吗?童星,十有八九都是养尊处优的,哪受得了那种苦。”

“我想起来了,你们演的那部电视剧,有一集的内容是这样的,男主角与女主角小时候在独木桥上行走,两个人不小心掉进了河里。那个片段虽然有特写镜头,但拍的全是后背与肩膀,看不到脸。”

“哈哈,你该不会一直以为掉下河的两个小孩,真的就是洪宗玄和我吧?”

李钟硕苦笑着说:“坦白说,我真的一直以为那就是你和他,那一幕,我看的是心惊胆战。”LISA说:“当时剧组给我找的那个替身还好,她掉进河里之后完全没事,洪宗玄的那个替身可就惨了,他从河里捞上来就晕倒了,回家后在床上躺了两天两夜,发高烧了。”

“唉!当童替的小孩太惨了,那你们的家人给了他们不少钱吧?”

LISA轻松地说:“也没给多少,洪宗玄的爸爸给了那个替身几千美元,至于我,我的替身毫发无伤,我母亲只给了两百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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