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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宗玄的故事

同德誓约

洪宗玄与林允儿认真练起舞来,鹿晗严肃地看着他们每一个舞步,LISA与李知恩在一旁闲聊起来。李知恩把洪宗玄挑战南贤俊的事情讲了一遍,LISA感到很惊讶,洪宗玄竟然没有彻底输给南贤俊,LISA一直认为洪宗玄的舞技比鹿晗略逊一筹。鹿晗都畏惧三分的南贤俊,应该远胜于洪宗玄,没想到洪宗玄能和他斗成平手,练了一个小时斗牛舞,洪宗玄完全掌握了鹿晗编的舞步,坐下来休息。

LISA有点神秘地问:“你跟那个白头雕的南贤俊比舞了吗?你也太大胆了,鹿晗都不敢独自挑战他,打算组队之后再找他斗舞。你昨天挺幸运的,幸好张贤胜之前跟他较量过,否则你输定了。”

洪宗玄答道:“是呀!南贤俊确实有两下子,如果我抢在张贤胜前面挑战他,一定会输。”

听见洪宗玄与LISA提起南贤俊,鹿晗走过来说:“昨天晓宇给我打电话了,说我的女朋友与对手出现在他们工作室门口,我以为他在开玩笑了,原来是真的,现在你们知道南贤俊有多厉害了吧!”

李知恩冷冷地说:“是的,南贤俊,他的舞技真的是盖世无双,在非常疲惫的情况下仍然能从容接受挑战,对付有十成状态的洪宗玄。”

LISA看着洪宗玄小声地说:“其实你更希望朴信惠陪你跳这段舞对吧?你为什么忽然看好她了,信惠比允儿略矮一点,我感觉她和你站在一起不太配,所以让允儿当你的舞伴。”

洪宗玄有点忧伤地说:“信惠说话时的感觉,跟我过去的一个朋友有点像,让我感到很温馨。那种温柔似水的感觉,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洪宗玄谈起了小时候的事情,他在童年时代就显得出类拔萃,父亲是知名导演,母亲是政府的高级官员,宗玄经常被父亲带到一些剧组参加拍摄,在小学毕业前宗玄就已经演了六部电视剧。然而,就在宗玄上初一的那天,母亲忽然被一群身穿制服的人抓走了,过了几天才知道,母亲原来是个贪官,挪用了一大笔公款,以后可能会在牢里呆上十几年。听到新闻里的宣判后,宗玄伤心地哭了一天一夜,最爱的母亲竟然会贪污。更让宗玄心寒的是,母亲坐牢之后,父亲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求和她离婚,就此划清关系。

从此以后,洪宗玄少了一份开朗,多了一份忧郁,内心萌发了一股怨恨,怨母亲的贪心,恨父亲的绝情。父亲从来没有探过监,对母亲的事再也不管不问,只是偶尔会派律师去见母亲,找她商量离婚的事,但母亲始终不同意,最后父亲表示等她出狱了再谈这件事。宗玄不像父亲那样狠心,宗玄坚持每个月都去牢里看望母亲,跟母亲汇报自己的生活情况与学习状况。宗玄从初中起告别了演艺之路,虽然上初一时也被父亲安排到剧组演过戏,但他总是在无意中听到别人背后的议论。

“这就是那个贪官的儿子,他母亲真是个无比贪心的坏女人。”

离开了剧组的宗玄感到生活很单调,也是在这个时候迷上了街舞,凭自己的好身体在短时间内学会了斗舞的技巧。洪宗玄当年上的初中是延禧中学,在这里,认识了同样爱好街舞的金英光、朴珍珠,结识了一大群志同道合的朋友。在洪宗玄的印象之中,金英光,是个战无不胜的舞者,大家都把他称作舞器,宗玄下定决心要苦练舞技,将来要成为和金英光一样优秀的舞者。

金英光喜欢骑摩托,经常带着一大帮朋友在市区的公路上飙车,洪宗玄也爱骑摩托,经常跟在金英光背后一起飙车。金英光不仅会跳舞,还会讲理论,只要是街舞的相关知识,他都能用语言详细的表达出来,这是一般舞者很难做到的。金英光告诉洪宗玄,街舞在麻浦区的十年发展历程中,延禧洞的舞者们一直走在最前面,在麻浦区内还有很多厉害的舞者,他想以团队的形式跟其他舞者较量,希望洪宗玄能加入他组建的舞团。一腔热血的洪宗玄当然没有拒绝,讨论了一天之后,金英光最后决定,舞团的名字叫做霓光。

加入霓光舞团的那段初中岁月,是洪宗玄一生当中最快乐的时光,每到放假的时候,洪宗玄都会跟着几个同伴去挑战别的舞团。因为霓光舞团有金英光、洪宗玄、朴珍珠这三个舞技一流的人,其他舞团在他们面前都显得很脆弱,不堪一击。洪宗玄忽然感觉朴珍珠非常重要,每次见到她,都会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朴珍珠对自己非常热情,像是朋友、亲人、同伴。也不知道为什么,上台跳舞也好,与人斗舞也罢,只要她在身边,自己的状态明显好一些,好像身上多了一份力量似的。

某个星期天,洪宗玄与往常一样,跟着金英光飙车比速度,由于停车时不利落,最后撞到了一位从咖啡厅跑出来的少女,宗玄吓傻了。金英光反应快,连忙把那个被撞的女生送到了医院,医生说她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而已,并无大碍。宗玄跟她交流了几句才知道,她叫张真咏,跟自己年龄一样,父母是美国华侨,她的父亲因为贪污被抓去坐牢了,没过多久她家的财产全被没收了。母亲供不起她在美国上贵族学校,只好把她送回老家,让她在这里念书,洪宗玄感到张真咏的命运跟自己有点相似,从此与她结为好友。

认识了张真咏以后,洪宗玄与朴珍珠的来往越来越少,延禧中学的校规虽然不算太保守,但对男女交往还是管得很严,同一个学校的男女同学如果走得太近,随时随地会被老师处罚。有一次,朴珍珠与洪宗玄一起吃饭被学校的主任瞧见了,回学校后两人都被勒令写检讨,张真咏不是延禧中学的学生,跟她交往不会有任何麻烦。张真咏对街舞也挺有兴趣,表示想要加入霓光舞团,金英光与朴珍珠都热情地接纳了她,关于洪宗玄与张真咏的事情,朴珍珠心里也清楚,可她尊重洪宗玄的选择。

有一次街舞发烧友开派对时提议换个方式比舞,老比街舞也没意思,不如比一比国标舞,最后大家约好周末那天在景福宫跳国标舞,看谁的舞技更精湛。洪宗玄正好擅长斗牛舞,于是约上张真咏来到了景福宫,两人跳了一段刚劲雄健、英姿飒爽的斗牛舞,在舞动的瞬间,洪宗玄对张真咏有了一种无比强烈的欲望,渴望拥有她的一切,分享她的所有。从那天开始,洪宗玄把张真咏当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空闲时间都和张真咏在一起,有时一起去街机厅玩射击游戏,有时一起去网吧玩网络跳舞游戏。

除了陪伴张真咏以外,洪宗玄把其他事物都忽略了,不再跟金英光一起飙车,不再和其他舞者斗舞较量,甚至连每个月去牢里看望母亲都忘了。在父亲五十大寿那天,家里来了很多客人,一些很少见面的亲戚也出现了,包括洪宗玄远在美国的堂弟洪杰克,宗玄与杰克非常谈得来。父亲的生日宴会结束后,宗玄带着杰克去电玩城玩跳舞的游戏,把真咏也约了出来,让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真咏与杰克竟然早就认识,在美国的时候他们就很熟。

那天与张真咏分开之后,回到家里杰克对宗玄严肃地说:“真咏其实早就有男朋友了,她只是一时冲动所以愿意陪你玩玩,你对她不要太认真。”

杰克的话宗玄并没有放在心上,洪宗玄相信自己直觉上的判断,张真咏是真心实意对待自己的,不像是普通朋友的那种感觉。虽然洪宗玄与团队的领袖金英光是好朋友,但洪宗玄内心一直渴望成为霓光第一,跟金英光切磋过几次都是点到为止,这种结果让洪宗玄很难接受。终于有一次,霓光舞团的少年们上台表演之后,洪宗玄当着很多同伴的面,非常自信地说:“金英光,我最佩服的一位舞者,一直以来大家都认为你是霓光第一,我很不服气。今天,我们就当着这么多同伴的面,来一次公平较量如何。”

金英光不满地看着洪宗玄,冷漠地问道:“你要跟我斗舞,你有这个能耐吗?”

就在这时,张真咏走过来挽住了洪宗玄的胳膊,小声地说:“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就算你是满血状态也未必斗得过他,更何况,刚才的表演已经让你的体力大打折扣。”

洪宗玄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在舞台上跳了一段难度很大的霹雳舞,身体还有点疲惫,现在挑战金英光确实太草率了。朴珍珠走到洪宗玄与金英光中间,用打圆场的口吻说:“七天后首都的某个艺术区会举办一场街舞比赛,叫做北区街舞大赛,要不你们去那个正式场合较量吧!看看谁的舞技更棒,谁能代表我们霓光拿第一。”

洪宗玄与金英光都报名参加了北区街舞大赛,最后洪宗玄拿到了第二名,金英光拿到了第一名,洪宗玄当时表现得很冷静,但回家之后还是流下了眼泪。偏偏也是在这个时候,张真咏对洪宗玄的态度也慢慢冷淡起来,颓废了半个多月,洪宗玄告诉自己,以后要勤奋练舞,成为真正的舞王。考虑了一天,洪宗玄决定找金英光以斗舞的形式再比一场,可连续几天都看不到他人,朴珍珠好像也失踪了。最后张真咏告诉洪宗玄,他们去了梨泰院,打算挑战一个叫做白头雕的街舞工作室。

“本来他们打算叫上你一块儿去的,可一想到你那副意志消沉的模样,他们就死心了,估计你去了只会添麻烦,滥竽充数而已。白头雕的舞者,据说非常厉害。”

五天之后,金英光与朴珍珠回来了,霓光舞团在梨泰院遭遇了惨败,输给了白头雕工作室的那群舞者。金英光在派对上当着很多人的面,非常认真地说:“白头雕真是一块金字招牌,那个工作室的舞者个个厉害,以后你们要是在舞场上遇到了他们,一定要认真面对。白头雕的舞者当中,最难对付的那位被称作斗舞霸王,我这么优秀的舞者也斗不过他,还有一个阴阳怪气的长发男子也很厉害,左手长着六根手指,用舞神当自己的绰号。”

金英光讲话时的态度非常严肃,不像是开玩笑,洪宗玄惊呆了,认识他的时间不算太长,但也不算太短,从来没见过金英光如此介绍别的舞者。就在这个时候,朴珍珠开口了:“金英光说的那两个人,其实就是一周前某场街舞比赛的冠军和亚军,宗玄,你那天不是在家看电视了吗?你对单人表演的前两名还有印象没?”

洪宗玄仔细想了想一周之前电视里的直播,大概猜到了金英光说的那两位猛人是谁,虽然洪宗玄没有记住他们的名字,但是他们的外貌与舞步记得一清二楚。一个留着短发,长得高大健壮,跳舞时威猛有劲,气势汹汹。另一个头发很长,身材清瘦但骨架有点大,跳舞时动作连贯,毫无破绽。原来金英光与朋友们要对付的是他们,难怪会输了,那二人的舞技,真的是超乎想象,异于常人,不是一般舞者所能应付的。早知道大家是去挑战白头雕,自己也应该跟着一起去,没能和他们比舞,真是天大的遗憾。

就在洪宗玄重新振作的第二个星期,张真咏冷漠地告诉洪宗玄,她要回美国了,她母亲的事业好转了,挣了不少钱,可以重新供她念贵族学校了。洪宗玄感到一阵迷惘,难道自己与张真咏真的就要结束了,两人的缘分只能到此为止吗?看着沉默不语的洪宗玄,张真咏最后说出了这样一段话。

“其实我早就有男朋友了,你知道那天为何会撞到我吗?当时我跟男朋友大吵了一架,心里很烦,于是怒气冲冲地跑出了咖啡厅,碰巧你开着摩托冲了过来。虽然你停得还算及时,可我跑得太快,所以还是被你撞伤了,后来你悉心照顾我,我很感动。感觉你挺单纯的,所以愿意跟你交往,我这样做是为了气气男友,现在我跟他和好了,我们结束吧!”

没过多久张真咏就完全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洪宗玄都深陷在她的阴影中。朴珍珠告诉洪宗玄,不管他曾经有多在乎张真咏,她都无所谓,如果洪宗玄愿意和她在一起,就在寒假的第一天去景福宫陪她跳舞。那个风景区让洪宗玄终身难忘,因为那里曾经是他与张真咏的舞台,现在朴珍珠也选这里作为舞台,想以洪宗玄情人的身份与他共舞。到了寒假的第一天,洪宗玄并没有去景福宫,他的内心还是感觉张真咏最重要,直到寒假的最后几天,洪宗玄终于想通了,醒悟了。

其实自己对张真咏的爱,只是一种同情,大家同命相怜而已。自己的母亲是个贪官,而她的父亲也是个贪官,彼此都活在亲人的阴影当中,所以互相安慰对方。对她的一片痴心,只是一种错觉,自己应该给朴珍珠一个机会,她才是志同道合的伴侣。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感到真正的快乐,然而,在初中的最后一学期,延禧中学再也看不到朴珍珠的身影了。金英光无奈地告诉洪宗玄,在寒假的第一天,朴珍珠在景福宫等了他一整天,从旭日东升到夕阳西下,她都拿出无比认真的精神状态等待,以为她在乎的那个男人会出现。

那天过后,朴珍珠彻底死心了,决定转学,从此告别了延禧中学,脱离了霓光舞团。洪宗玄并没有因此放弃朴珍珠,洪宗玄认为她只是一时气愤而已,她那么在乎自己,喜欢自己,怎么可能对自己死心了。洪宗玄来到朴珍珠所在的新学校,可朴珍珠躲在寝室不肯见她,连续几次都是如此,洪宗玄这才明白,朴珍珠是下定决心要跟自己划清关系了。后来有一回,在街舞发烧友举行的派对上,洪宗玄终于再次见到了朴珍珠,朴珍珠勉强表示愿意跟他谈一谈。

“宗玄,我曾经真的很爱你,在乎你的一切,痴迷你的所有。然而那一天,寒假的第一天,你没有来景福宫陪我跳舞,我对你真的是彻底死心了。今生今世,我的回忆当中永远都有你,但也仅仅是美好的记忆,希望你能成为真正的舞王,成为这个时代最优秀的舞者。”

说完这番话,朴珍珠冲洪宗玄苦笑了一声,神情冷漠地走了,洪宗玄来到景福宫沉思了很久,为什么自己在乎的两个女人都像春风一样,吹暖了自己孤独的心就要走。既然得不到完美的爱情,那就追求完美的舞技吧!从学街舞那一天开始,自己就一直幻想成为舞王,成为舞林至尊,以后就为这个理想努力吧!洪宗玄仿佛回到了刚学街舞的时候,每天坚持练舞两个小时,每个月都去监狱看望母亲,除了街舞与母亲以外,其他的事物都不重要了。

初中毕业后,洪宗玄离开了家乡,离开了让自己非常怨恨的父亲,来到北区在同德学校上学。在这里,认识了一大群思想观念很新潮的舞者,在首次校内比赛中拿了第一,成为了大家公认的舞王。洪宗玄欣喜若狂,虽然只是在这个小小的学校当上舞王,但内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偶然的一天,朴珍珠来到了同德学校,洪宗玄大吃一惊,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

原本以为她是来见自己的,洪宗玄与朴珍珠交流了半天才知道,她现在在一个名牌艺校念书,今天来同德学校是为了看一位老朋友,就是跟自己一个班的金珍妮。那一天,朴珍珠跟金珍妮道别之后,洪宗玄在校门外追上了她,表示想要和她重新交往,但朴珍珠还是果断地拒绝了。听完了洪宗玄的往事,林允儿、李知恩、LISA都沉默了很久,觉得朴珍珠太过死心眼。鹿晗仔细回忆了那个非常妩媚的朴珍珠,为洪宗玄感到惋惜,曾经有机会跟她在一起却不珍惜,现在永远没戏了。

鹿晗说:“洪宗玄你真是傻呀!朴珍珠长得漂亮又有气质,舞又跳得好,她哪里配不上你呢?她说要在寒假第一天与你共舞,以情人的身份陪你跳舞,你应该早点去才对。”李知恩说:“是的,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只给男人一次机会,就算是自己真心迷恋的男人也一样。我跟朴珍珠虽然不熟,但我和她的妹妹是好朋友,听她妹妹说过,她是一个有修养、有内涵、有文化的才女、淑女。”

LISA说:“不光是爱情,很多时候,很多事物,机遇都只有一次,错过之后就永远没机会了。”洪宗玄说:“是呀!我一直以为张真咏是我的心恋伊人,事实上,她只是我的舞伴而已。”

林允儿不解地问:“心恋伊人,什么意思?”洪宗玄答道:“心中一直眷恋的那个异性友人,我简称为心恋伊人,后来我一直这样称呼朴珍珠。”

鹿晗说:“朴珍珠才是你真正的心恋伊人,只可惜你发现得太晚。”洪宗玄说:“对!等我意识到她是我想要的那个女人时,她对我已经完全死心了。”

鹿晗说:“我一直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你和金珍妮会成为好朋友,原来是因为你们有一个共同好友。”LISA说:“我也感到奇怪,我以为你们以前在延禧洞就认识了。”

洪宗玄说:“嗯,要不是那天她来了我们学校,我也许永远不会知道她们是好朋友。”林允儿说:“舞王你刚才说信惠讲话时的感觉,跟你过去的一个朋友有点像,指的就是那个欺骗你的张真咏对吧?”

洪宗玄说:“没错,我当年挑战金英光的时候,张真咏拉住了我,提醒我想想当时的身体状况。劳动节那天,我打算跟金英光比试几招,信惠拉住了我,叫我别忘了之前在台上的表演,跳了那段甩舞已经很累了。”李知恩说:“信惠说话时温柔似水,一定让你感到很舒服吧!怪不得你希望她当你的舞伴了,原来她唤起了你甜蜜的回忆。”

洪宗玄说:“关于张真咏的回忆,有甜蜜也有苦涩,不管怎样,她都是我无法忘记的舞伴。在景福宫里与她共舞的那段斗牛,是我跳过的所有舞蹈中最精彩的一段。”鹿晗说:“真可惜,没有人把你们跳的那段斗牛拍下来,要不然我一定好好欣赏。”

林允儿说:“我会认真练练舞步的,我相信,我和舞王跳的这段斗牛同样精彩。”洪宗玄说:“你挺自信的,难怪别人说你是同德学校的小舞后了,跟LISA一样要强,每次上台跳舞都要求自己跳到最好。”

林允儿说:“那当然了,要么就别上台,既然要上台,那就得展现最完美的自己。”LISA说:“期待你的表演早点到来,你比信惠略高一点,你跟洪宗玄一起跳斗牛协调一些。”

鹿晗说:“有一点我感到很难理解,洪宗玄,你究竟为什么那么恨你父亲,就因为他要跟你母亲离婚?你从小到大吃的好,穿的好,这都是父亲给的,你不应该那样怨恨他吧!”洪宗玄说:“我把话说清楚一点吧!我母亲会贪污,挪用公款,其实是为了给我爸爸筹经费。我爸爸刚出道的时候,没人愿意出钱请他拍电影,就算有人肯投资,出手也并不大方。”

李知恩说:“你开玩笑吧!我看过杂志上对你父亲的介绍,他可是亚洲的十大名导之一,他现在随便拍一部电影,赞助商都会拿一大笔钱给他。”LISA说:“知恩,你不太了解电影行业的状况。在今天,在2009年投资超过千万美元的电影多的是,可在八九十年代,韩国影坛还不是那么繁荣,许多知名导演一个月就赚一点钱。我母亲曾经是个小有名气的演员,听她讲过,韩国电影比香港电影起步晚,到了本世纪才进入商业大片的新时代。”

洪宗玄耐心地说:“八九十年代是香港电影的黄金时期,可亚洲大陆才刚刚成立电影股份制、集团化改革,当时我爸爸有志难酬,于是我母亲挪用了一大笔公款给他拍电影。后来我爸爸出名了,他拍的第一部电影在国外拿了大奖,从此他开始辗转于上流社会的各种场合。而我母亲却因为贪污的罪名进了监狱,我父亲这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求离婚,想和我母亲划清关系。”

鹿晗说:“原来是这样,那这也没办法呀!你父亲是社会名流,是大明星大导演,妻子因为贪污坐牢了,对他的名声和事业恐怕会有负面影响。”洪宗玄说:“你也认为我母亲应该同意离婚吗?她在牢里就是不同意,我父亲最后妥协了一下,表示可以等她出狱了再商量。我会怨恨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觉得他拍的电影太恶心。”

林允儿说:“电影太恶心?你爸爸拍的电影我看过几部,都挺好的呀!反映了乡下人老实善良的一面,纯真质朴的农村情怀,让人过目难忘。”洪宗玄说:“所以我恨他,他老是挑最穷最落后的地方拍片,反映亚洲人的穷困生活状况,把我们这个民族愚昧麻木的面貌展现到影片中,让外国人看笑话。”

鹿晗说:“你一说我忽然想起来了,好像你爸爸有一部电影是在我老家拍的,在李家村那个山沟里拍了几个重要片段。那部电影讲述了农村儿童的辍学现象,后来还在国际电影节上拿奖了。”李知恩说:“那部在李家村拍的电影我看过,挺感人的,最后一个片段,当了童工的男主角不肯回家。在他看来,当童工虽然累,但还是能赚钱吃饭,回了家,有时候连饭都没得吃。”

洪宗玄说:“我真是搞不懂,那些电影节的评委都是什么心态,反映亚洲贫穷落后的电影好多都得了奖。我堂弟杰克第一次来亚洲时,问我为什么没有看到田地和大山,我告诉他,只有去农村才会看到这些。他竟然说,亚洲不是到处都有田和山吗?电影里的背景都是这些东西呀!”LISA说:“以前我们总觉得外国人太肤浅,不了解我们亚洲人的生活现状,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人家,谁叫那些大导演都拍这些农村题材的电影了。不仅是你父亲,几乎所有名导都拍过这种类型的影片,给外国人留下了一个错误的印象,好像百分之九十的亚洲人都呆在大山里,好像我们这个地区挺仇富的。”

鹿晗恶狠狠地说:“唉!我恨父亲是因为他给不了我好的生活,不能供我上名校,没给我买过好看的衣服,没想到洪宗玄也这样恨父亲,看来我们真的是同道中人呀!痴迷同一种舞蹈,街舞,怨恨同一个家人,父亲。”

洪宗玄说:“没错,我们是同道中人。”鹿晗说:“知恩,听说你也恨过自己的父亲,讲一讲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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