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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认输

同德誓约

鹿晗与金珍妮正在缅怀白头雕的时候,洪宗玄与李知恩两个人来到了这里,休息了一天后,洪宗玄的体力完全恢复了,今天,他要会一会那个赢过鹿晗的一流舞者。还没到工作室洪宗玄就看见了那个显眼的标志,一只巨大的双头鹰,左红右黑,给人一种神圣庄严的感觉。工作室的大门口聚集了很多人,看穿着打扮应该都是学街舞的舞者,似乎是在围观什么事情,洪宗玄与李知恩走近一看,有两个人正在斗舞。一个是南贤俊,另一个是张贤胜。看样子已经斗了很长时间,两个人出招时都显得有点拙劣,力不从心。

李知恩看着张贤胜的背影,疑惑地说:“他的舞技好像退步了,使出一招风车都显得这么费力,跟金钟仁的水平差不多。”

洪宗玄无奈地说:“难道你看不出来,他们两个已经斗了很长时间,现在都快没力气了,强弩之末,就看谁的意志更坚定了,先松懈的那个人一定会输。”

“是的,他们两个已经斗了二十几个回合了,张贤胜与南贤俊约好的今天决斗。一个代表艺术学校,一个代表白头雕舞蹈工作室,因为牵扯到学校的名誉,所以他毫无保留地跟南贤俊斗了这么长时间。其实我早就知道,以这种不限时的方式斗舞,他一定会输!”

洪宗玄看了一眼旁边说话的人,是他,从同德学校转学到艺术学校的黄载均,他与自己想到的结果一样,洪宗玄心里也感觉张贤胜会输。当南贤俊使出一招UFO之后,张贤胜再也无力应对,终于开口说话了:“你确实厉害,难怪别人都说你是斗舞的霸王,我输了。”

“你终于认输了吗?竟然能跟我斗上二十几个回合才处下风,实属罕见,在我的手下败将当中,除了金英光,最厉害的就是你了。”

梁斌看见了观众里的洪宗玄,走过来友好地说:“同德学校的舞王怎么来我们工作室了,是来看他们的斗舞吗?跟你较量过两次我都赢不了,你确实很优秀,给我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刻,就像鹿晗一样,你和他让我终身难忘。”

听到梁斌的这一番话,张贤胜与南贤俊的目光都转移到洪宗玄这边。张贤胜看着李知恩问道:“是你呀!你怎么也来了,知道我今天要跟南贤俊比舞,所以过来观战吗?”李知恩答道:“不是,我们学校的代表队昨天上台表演,参加梨泰院的某个文艺活动,我顺便回家看看。洪宗玄想来白头雕找人切磋,我就陪他一起来,没想到你也在这里。”

付梦妮对陈晓宇小声地说:“原来她就是李知恩呀,她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女歌星,今天终于看见了她真人。”

陈晓宇来到李知恩面前,微笑着说:“知恩你好,我叫陈晓宇,是鹿晗最好的朋友,你是他的女朋友对吧?他真是幸运,找到了你这么有气质的伴侣,他现在生活可好,是长胖了还是变瘦了,愿意出钱请他编舞的人是不是越来越多了。”

“你就是陈晓宇呀!他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说你是个人才,考上了很多人都考不上的名牌大学。现在找他编舞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他还是那么瘦。”

李知恩与陈晓宇在一旁闲聊起来,洪宗玄看着张贤胜笑道:“舞技过人的艺校舞王竟然认输了,真让人感到心痛,韩舞杯决赛中的那股狠劲去哪儿呢?”

黄载均调侃地说:“没办法,对手实在是太强了,他不认输也不行。”

洪宗玄转过身看着南贤俊说:“上次你来了我们学校,本来我想跟你过几招的,可你提前走了,我心里很不痛快。今天我专程来这里找你,可惜你已经累坏了,在这种情况下跟你斗舞,我不会感到满足。”

“哼!”南贤俊冷笑了一声,说:“我是有点累,但也没有到精疲力尽的地步,我对你实在是没有半点兴趣。今天是我和张贤胜斗舞的日子,没有安排你的节目,舞者与舞者之间应该彼此尊重,你还是回你的地盘表现自己吧!这里是白头雕,不是同德。”

“尊重!”洪宗玄非常严肃地说:“我怎么感觉不到你对我有半点尊重,这次见面,你的态度和上次一样,完全无视我的存在呀!”

洪宗玄的态度非常认真,这一份认真,南贤俊也感觉到了,在场所有人都听得出来,他非常渴望跟南贤俊斗舞。南贤俊睁大眼睛看着洪宗玄,漫不经心地说:“既然如此,那我陪你简单比试一下,就和昨天金英光挑战鹿晗一样,谁先赢到三招就算谁赢。”

“好!谁要是输了三个回合就算谁输,就由你的女朋友付梦妮当裁判,听金珍妮说过,她处事很公正,我相信她不会偏袒你。她现在左手戴着红手套,右手戴着黑手套,红色代表我,黑色代表你。如果我赢一招,她就举一下左手,你赢一招,她就举一下右手,你先出招吧!”

话说完后洪宗玄把背包扔到了一边,张贤胜在心里衡量了一下洪宗玄,洪宗玄的舞技跟自己差不多,应该比不上南贤俊。但南贤俊刚才跟自己斗了二十几个回合,现在也就休息了两三分钟,他还能赢洪宗玄吗?南贤俊出招了,他的第一招,是1990s,单手倒立的旋转,虽然他刚经历了一场耗费体力的斗舞,但他在洪宗玄面前仍然表现得从容不迫,非常自信。洪宗玄的第一招,是NECKMOVE,这是只转一下的风车,虽然是第一回合,但洪宗玄毫无保留,使出了全力,他要向南贤俊展现自己的实力。

付梦妮举了一下左手,第一回合获胜的人是洪宗玄。南贤俊愣了一秒后说:“真是意外,鹿晗的手下败将竟然这么厉害,舞技水平达到了这种程度,看来我要认真一点了。”

“鹿晗的手下败将……”

听了南贤俊的这番话,洪宗玄沉默了,内心燃起了愤怒的火焰,原来他一直认为自己不如鹿晗,这就是他瞧不起自己的原因吗?那天在黄鹤楼自己会输,只是因为没有背景音乐发挥失误而已,那些没名气的舞者认为洪宗玄比不上鹿晗,洪宗玄觉得无所谓。这是他们看待问题太肤浅而已,没想到,舞技高超的南贤俊,竟然也如此看待自己,这可让洪宗玄无比恼火了。

“南贤俊,看来今天只有彻底赢你才能证明,我洪宗玄的舞技丝毫不亚于鹿晗。”

张贤胜感觉到了洪宗玄内心的那份怒火,他现在的精神状态,比当年跟自己斗舞时更认真,看来南贤俊很难收场了。南贤俊第二次出招,使出的是BLLYMILL,肚皮风车,洪宗玄的第二招是SUPERMANS,用胸部做风车而手伸向前,与肚皮风车有点像。第二回合两人使出的技巧很相似,但洪宗玄的那一招明显更有力度,付梦妮再次举起了左手,第二回合赢的人依然是洪宗玄。

第三回合南贤俊使出了一招KIP UP,背部平躺撑起,脚在后面转动然后把脚踢向空中,上半身跟着起来再用脚着地,南贤俊的第三招比前两招更有力。洪宗玄使出了一招FLOAT,就是常见的飞机撑,付梦妮举了一下右手。赢了一招的南贤俊态度更认真了,他的第四招是BACKSPIN,用背部上方做支撑,双脚蜷缩进行快速旋转。刚才与张贤胜斗了很长时间,南贤俊已经有点累了,现在才知道洪宗玄原来这么厉害,所以第四回合没有用手做支撑,而是用背,手臂要留点力气在最后一个回合出招。

看见南贤俊使出了背转,洪宗玄使出了ELBOW GLIDE,也就是昨天南贤俊击败金英光的那一招,这是肘转,虽然洪宗玄的肘转没有南贤俊昨天做得那么好,但他转得明显更快。第四回合结束后,付梦妮举起了右手,两个人分别赢了两个回合,接下来的一个回合会决定这场斗舞的胜负。南贤俊咬牙硬挺地使出了一招FREEZE,做圆圈动作的时候忽然停下来,就像是放电影时的定格画面,洪宗玄则使出了一招MUNCHMILLS,双腿弯曲交叉的风车动作,跟南贤俊的那一招形成鲜明的对比。

付梦妮沉默了几秒后,认真地说:“最后一个回合,你们使出的技巧完全不同,一个是舞蹈动作突然停下来,一个是弯曲交叉的快招,我实在是不好评判,就算你们斗成平手吧!”

洪宗玄瞟了付梦妮一眼,然后看着南贤俊说:“不,我们不是平手,我输了,他之前和张贤胜斗舞已经很疲倦了,实力大打折扣。在这种情况下还跟我斗成平手,只能算我输,难怪别人都说南贤俊是霸王了,真的是舞技高超,配得上斗舞霸王这个称号。今天只斗了五个回合,我赢不了你,下次见面我会拿出百分百的实力对付你,让你知道我真正的舞技。”

南贤俊认真地说:“你今天的话我都记住了,你的舞技,比鹿晗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搞不懂,你明明比他厉害,为何会输给他。真可惜,你跟他在黄鹤楼斗舞的时候我不在场,没有看到你们斗舞的过程,不知当时的裁判是怎么判他赢的。”

“再见了南贤俊,你是第一个让我主动认输的对手。”

看着洪宗玄魁梧结实的身影,付梦妮忧心忡忡地说:“他的舞技看上去跟鹿晗、金英光差不多,可他的身体素质非常好,如果再苦练两三年,一定会超过你。你可不能固步自封呀,你在舞场上还从来没有输过,洪宗玄也许会打破你的不败纪录。”

“是的,洪宗玄,有金英光那种强健彪悍的体魄,有鹿晗那种不胜不罢休的狠劲。虽然他没有冷静沉着的精神状态,但他斗舞时的那种气势真的很强,让人畏惧三分。”

听了付梦妮与南贤俊的对话,旁边的陈晓宇对洪宗玄也有了兴趣,鹿晗的这个手下败将,竟然能让自己最佩服的两个同伴刮目相看。如果刚才跟他斗舞的人是自己,情况如何?如果有机会,一定要跟他比试几招,目睹了南贤俊与洪宗玄的斗舞过程,黄载均对南贤俊有了一种莫名的钦佩感。他竟然在身体很疲惫的情况下接受挑战,而且还没有输给洪宗玄这个挑战者,黄载均缓缓地走到南贤俊身边,打算拜他为师,跟他学习舞技。张贤胜与李知恩已经大半年没有见面了,现在忽然相遇,两个人的情绪都有点激动,开始叙旧了。

“以前上台跳舞的时候,有你这个搭档在身边我会变得更自信,去了同德以后,这份自信消失了。”

“是吗?同德也有很多优秀的舞者呀!你和洪宗玄、鹿晗他们一起上台表演,不是一样挺风光吗?”

“嗯,如果他们其中一个在身边,我也会显得格外自信。”

张贤胜神秘地说:“听说你当了鹿晗的女朋友,是真的吗?”

“是真的,怎么,你觉得我和他不合适吗?”

“没有,只是有点不理解,他这么一个冷漠古怪的男人,是如何把清高独断的你追到手的。”

李知恩无奈地说:“他没有追求我,是我主动向他表白的。”张贤胜惊讶地说:“什么,是你主动追求他的。”

“是呀!我追他的时候,他还在追求一个穷苦家庭的女子,对方家里穷得连坟都买不起,可他就是迷恋她的妩媚柔情,人家最后还是拒绝了他,他一气之下就接纳了我。”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他既然是在这种情况下接受你的,你认为他会真心对待你吗?”

李知恩自信地说:“无所谓,反正我就是在乎他,想要拥有他,就算他是一时感情用事选择了我,我也有办法拴紧他,让他真心地爱上我。”

“你和他的性格有点像,都是双重性格,有时候挺大方,很外向。有时候又显得很内敛,看上去冷冰冰的样子,有那么一点心高气傲,听不进别人的意见,做事非常有主见。”

“我们早就认识,曾经是舞场上的同伴与搭档,你当然了解我了。可你跟鹿晗又没什么来往,你为什么这么了解他?”

张贤胜想了想鹿晗的一些事情,说:“听黄载均说的,他和鹿晗以前就认识,知道鹿晗是个什么样的舞者。”

“咦,你看黄载均,他现在走进了工作室,他要干什么,找白头雕的人比舞吗?”

张贤胜看着黄载均的背影,说:“他这个人比较低调,一直深藏不露,我感觉他的舞技跟我不相上下,如果现在他要跟白头雕的人斗舞,估计只有南贤俊赢得了他。”

李知恩惊叹道:“啊!他有这么厉害?那就奇怪了,他是同德的七只鹰之一,一个学校的人都说金钟仁是他们鹰的克星,七个人有四个都在斗舞时输给了金钟仁。他既然有过人的舞技,为什么不跟金钟仁比试一回呢?”

“可能是因为金钟仁没有主动挑战他吧!他的舞技非同一般,不好对付的。”

“假如哪天你和黄载均要正式斗舞,一定要拍下来呀!我想看看你们比试的过程。”

“那当然了,同德08级的学生都怎么样啊?是不是更优秀?”

李知恩不屑地说:“我感觉都不怎么样,就那么几个像样的,大多数舞技都挺一般,艺术学校的学弟学妹素质如何。听说有很多优秀的人物,是不是真的。”张贤胜伤心地说:“艺校08级的学生是挺优秀的,但也是最开放的一代,很多女生都去夜场兼职,校长隔三差五要处分一两个,但情况还是没有好转。”

“艺校08级的女生去坐台的真有那么多!我感觉同德学校还是07级的女生多一些,08级的学妹们胆子小一些。”

张贤胜用悲哀的语气说:“其实那些去夜场兼职的女生,很多也只是想陪陪酒而已,最开始都有一份道德底线。”李知恩问道:“既然已经去了,还会有底线?”

“是的,坐台的女学生最初还是挺矜持的,一旦出卖了宝贵的第一次,道德观点就会发生变化,然后会出台十几次甚至上百次。什么尊严,什么廉耻心,还有别人异样的目光,一切都无所谓了,只有赚钱是最重要的。”

听了张贤胜的这番话,李知恩感到心里有点难受,说:“唉!我以为那些自尊心很强的陪酒女,都是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出台的。”

“现在又不是旧社会,那些豪华夜场又不像古代的青楼那样严苛,夜总会也讲人权,尊重员工自己的意志,被强迫工作的小姐非常少了。”

“在我的印象中,那些坐台的女生,不仅会受到同学的嘲笑,也会遭受家人的歧视。但是,歧视归歧视,家人还是会以各种理由找她们要钱,振振有词不停地要。”

张贤胜笑道:“我以为只有梨泰院的坐台小姐是这种命运,怎么,北区那边也一样吗?”

“是的,不敢说所有的坐台小姐都有这种经历,至少在我那个学校全是这样。我有个室友坐台之后,被这个亲人排斥,被那个亲人唾骂,母亲认为她的工作脏了家门,父亲认为她的行为脏了姓氏。但家人贪婪地拿她陪酒赚来的钱,却并不觉得脏了自己的手。”

张贤胜回忆了一下学校里的事,说:“你这样一说我忽然想起来了,我有个陪酒的朋友,因为与客人发生口角结果被打伤了,别人报了警,警察来抓打他的人,自然而然,也要应付形式装出扫黄的样子。她被警察抓起来之后,家人来保释她,你知道她父亲来了以后,对警察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当然是询问女儿的情况了,哪里受伤了,伤得严重不。”

“不是,他父亲说的第一句话是,我女儿坐台赚来的钱被你们没收了,可不可以还给我们。”

李知恩气愤地说:“不是吧!女儿都被打伤了,他不关心女儿的身体状况,还想着那些不干净的钱。”张贤胜说:“那个女生后来被父亲数落了几句,他爸爸责骂她为什么不能聪明一点,遇到这种事应该私了,让警察来解决,损失只会更大,叫她一定要长个记性。”

“我要回学校了,再见。”

“再见,希望你和鹿晗有个好结果。”

李知恩回到女生宿舍后,发现寝室里很多人都在上网查球赛,看来她们是想在足球比赛中赌球。每到举办球赛的前几个月,网上或者现实中,都会有一些没头没脑的所谓内部消息,赌球的人会根据这些内部消息下注,但最后十有八九还是赌输了。李知恩现在对足球毫无兴趣,少年时也曾经痴迷过一些球星,可东亚足球就是冲不出亚洲,时间长了李知恩也对球星完全没信心了。

李知恩离开寝室来到练舞房,发现一个人也没有,看来未来几天没有人会参加任何活动,竟然没人在这儿排练。仔细一想,也许是参加活动的人太少所以没来这里,排练的人一定在形体室内。来到形体室后,李知恩还是看见了几个练舞的人,LISA、洪宗玄、鹿晗、林允儿、金钟仁此刻都在这里,金钟仁正在跟鹿晗讨论什么。

“钟仁,你既然身体有点不舒服,那就好好休息吧!等身体好了再苦练舞技。”

金钟仁听了鹿晗的话,腼腆地笑了笑,说:“我跟初中时的几个朋友约好的,半个月后参加一个街舞派对,到时候有我上台表演的节目。这几天身体不太好,有点感冒,肚子也不太舒服,看来是得休息一周,然后再恶补几天。”

洪宗玄劝道:“其实钟仁你也可以这样做,先不要休息,努力练舞,等那个街舞派对结束后再休息。”金钟仁看着洪宗玄说:“你说的也对,离上台表演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是应该坚持一下,认真一点。”

金钟仁离开了形体室,李知恩心里掂量着鹿晗和洪宗玄的意见,鹿晗见金钟仁身体不好,劝他先休息再练舞,洪宗玄见金钟仁重视那个派对,劝他先练舞再休息。金钟仁,他究竟会听谁的意见了。

“鹿晗你到底会不会呀?他们要跳的不是街舞,是拉丁舞中的斗牛,你编的出来吗?”

讲话的人是LISA,看来鹿晗今天要编的舞蹈是斗牛舞,李知恩听金珍妮说过,鹿晗除了街舞以外,还擅长国标舞,要他编一段斗牛舞,应该易如反掌。鹿晗瞟了一眼LISA,然后看着林允儿训斥道:“斗牛不像你平时跳的霹雳舞,没有那么多大幅度的倒立动作,你上半身放松一点。用来伴奏的舞曲通常都是二四拍,舞姿带有一点跳跃动作,你别用以前学街舞的态度学斗牛,给我认真点。看看洪宗玄,他跳斗牛舞时脚步干净利落,气宇轩昂,刚猛有力,比你好多了。”

林允儿说:“我、我以前虽然接触过拉丁舞,但我只学过恰恰与伦巴,没学过斗牛,我会认真练一练的。”洪宗玄小声道:“她到底是头一回学斗牛,我以前就会,如果我是现在才学这种舞,也不见得会跳的比她好。”

李知恩走到LISA身旁轻轻地问:“怎么,洪宗玄与允儿要上台跳斗牛舞,就他们两个人吗?还是他们这对是领舞?”

LISA答道:“呃,就他们俩,大概十天之后,市中心某个活动会有几位歌星上台表演,有一首歌是拉丁舞的音乐风格,校长打算选一对人去当伴舞。到时候要跳的是斗牛舞,本来我选的男舞者是鹿晗,后来我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发现洪宗玄高大威猛的体型更适合跳斗牛,所以选择了他。朴信惠与林允儿两个人都想跳这段舞,我最后选择了允儿,因为她以前学过拉丁舞,而信惠完全没接触过。”

听到李知恩与LISA的对话,洪宗玄喃喃自语:“要是给我选的舞伴是信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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