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绥还没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迷香,微蹙眉首诎右臂掩匿口鼻。直觉告诉她眼前黝黧的空间下一定蛰伏着什么危险。
她警惕的扫视着幽黑静谧的房间,脚步放缓。
打草惊蛇的一方不会是好猎人。
迷香愈来愈强烈,她索性快刀斩乱麻一个大步流星的靠近床沿,接着在黑暗中凭借视力的优越性一把掐住了床上黑影的脖颈。
皮肤细腻,不像是男的。
那人并不出声只是双手紧抓赏绥的手腕然后用力向右一翻转将赏绥带到床上。
赏绥在索觉到那双手的触感更加确定是个女生,便松懈了几分力。
于是那人趁机扣开赏绥的手指解放束缚回身压在赏绥的身上,双手分别紧握手腕桎梏动弹。
赏绥被她管不住动荡的发丝挠过寸颊有些恼火。
用力起手合掌再挣脱禁锢后一手圈住那人细柔的两只手腕,再抚上她的腰肢将她反制身下。
顾时淤有些不可置信,心里止不住的不服和时不时的骂几句脏。
顾时淤你是男是女。
赏绥性别女。
赏绥的声音清冷,不掺杂七情六欲但飘入耳畔就会像是绛蝎的尾刺倒钩着心脏,柔缠萦绕久难消弭。
顾时淤你怎么进来的。
顾时淤觉得就算自己的姿态再狼狈气势上也不能输给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她的声音已不再像先才那般咄咄逼人。
赏绥走进来的。
赏绥真是无语得想把身下的女人一手劈晕。因为她从这个女人的身上仿佛看到了丁程鑫的影子,一样喜欢问废话的影子。
但想着对方是女生,觉得这个方法太过粗暴便打消了劈晕的想法。
尽管在刚刚的过手中看得出她有几分能力,但赏绥还是怕自己会失手伤到她。
顾时淤被她的耿直发言噎住了。
直男直女简直就是人生的一大天雷,她想。
还没等她吐槽完赏绥就蓦然开口。
赏绥你叫什么名字。
顾时淤迟疑了一下,要不要告诉她自己的真名,就见赏绥连着开口。
赏绥不要骗我。
顾时淤顾时淤。
赏绥赏绥。
“孤芳自赏的赏,顺颂时绥的绥。”
赏绥毫无生气的眼眸里显露的落寞,犹如暗夜里独寂盛绽的昙花一般转瞬即逝。
顾时淤哪个绥。
缄默片刻,顾时淤沉然开口。
由于两人距离太过紧凑,热息载着话语直接打在顾时淤的双颊,红漪泛泛。
赏绥绥芬河的绥。
顾时淤那…那个赏绥。
顾时淤咱俩能换个姿势再谈话吗。
顾时淤在忽然之间手臂有些抽筋的痛感才发觉她们两个的姿势有多么糟糕和别扭。
赏绥闻言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顾时淤感觉到手腕失去固力且自己被拉坐在床,紧接着灯亮了。
顾时淤因为刚才的一系列脸还有些红。但赏绥的脸可谓是丝毫不像费过力,反而是白皙的过分。这让顾时淤觉得羞恼。
自己浪迹情场得意多年,居然在一个女人身上失了手。顾时淤想想都气,看向赏绥的目光中便多了几分埋怨。
赏绥自是没有察觉,坐在床对面的软座上诎左手肘置于小圆桌上抵着太阳穴歪头盯着顾时淤。
就在两人相对无言争锋不下之时,传出刷卡展门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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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姐是真的没在把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