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旭日

星河Sans艰难的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不能用决心完全摧毁你呢？”

“逐梦之星”的银色剑芒上忽然冒出一缕红光，像是白银上的玛瑙一样夺目。红光很快扩大，使剑芒的外圈多了一层红光。星河Sans不顾自己的躯体已经消散了四分之一，强行催动剑芒，向仇恨Frisk的身体里灌去。

仇恨Frisk看着自己的身体开始逐渐开裂，想要抽出匕首再来几刀解决星河Sans。但是日月同辉的星辉把匕首的刀锋紧紧卡住，任仇恨Frisk如何发力匕首也拔不出半分。仇恨Frisk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上的裂纹看是蔓延，愤怒与无奈之下发出了无能咆哮：

“你把我杀掉又怎样？！现在你已经是个残废了，但我就算是躯壳消亡了，我的灵魂是不灭！你做的是无用功！”

星河Sans平静的说道：“怎么会是无用功呢？变成灵魂你就再也无法为非作歹了。而且......Chara，艾斯利尔他可是很不希望见到这样的你啊。”

仇恨Frisk的瞳孔猛的一缩，无数被尘封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Ta想起了自己还叫作Chara的时候，想起来了自己的第一个朋友......可是视线和思维都模糊了起来，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分崩离析了。

令人欣慰的是仇恨Frisk的身体消散前还是听见了星河Sans的说给Ta的话：

“相信我，被这把剑解脱是你最好的归宿。”

看见仇恨Frisk的身体消散，星河Sans如释重负的倒下了。“逐梦之星”落在地上，七颗星全部熄灭。日月同辉被星河Sans紧紧握在残缺的手里。他看见雪域上的雪花从天穹上缓缓飘落，黑暗的天空被一轮旭日点亮了。眼里的天空分成了两边：一边仍是繁星点点，另一边已是红日朝霞。

捷径打开了，星河Sans隐约看见了奔跑过来的星河Papyrus，站在原地低着头沉默不语的星河Gaster。星河Alphys则跟在星河Gaster身后......

他已经快听不见星河Papyrus说的是什么了，但是不用听他也知道星河Papyrus说的是什么。看着痛哭流涕的小天使，星河Sans艰难的伸出两根指头点向星河Papyrus的额头：

“Papyrus......不比因此感到难过......你要明白......这是我的使命，我存在的意义......答应我，Papyrus......去完成你的使命，结界破碎后，去保护所有怪物......这是你的意义。”

当两根指头碰到星河Papyrus的刹那，星河Sans就彻底消散了，连衣服一起化作星尘，飘散在空中。星河Papyrus愣愣的望着天上，他看见天上的星空逐渐被日光驱散了，星辰越来越黯淡失色。那飘飞的星尘也越飞越高，最终消散在星河Papyrus的视线里。

星河Papyrus一低头，看见了还躺在地上的“逐梦之星”，发出哀伤的嗡鸣。那个已经失去仇恨的灵魂变成了两个残缺的决心——一个是Chara的，一个是Frisk的。他看见有一个决心靠近“逐梦之星”，似乎在安慰他。

星河Papyrus突然发现地上有一张纸条，那应该是星河Sans留下的。星河Papyrus捡起来，上面用深蓝色墨水写着一段话：

“生亦我所欲，所欲有甚于生者，故不为苟得也。死亦我所恶，所恶有甚于死者，故患有所不辟也。”

纸条的背后画着一颗闪烁的银星，星辰射出的四道光都是利剑的模样。一如斩碎仇恨的星河Sans，势不可挡。

星河Gaster走过来自责一般的对着星河Papyrus说道：“孩子，我很抱歉，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我不应该创造一个生来就是为了牺牲的战死，就算是这样我也不应该给你们意识，让你们真正的成为生物。”

“当初让你们融入社会，本是想给你们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可是这个决定只让离别之痛更加撕心裂肺。我心里很悲痛，Papyrus。他是一位好哥哥，一个称职的武器。”

星河Papyrus沉默着，想着星河Sans消散前给他说的话。朝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显得异常孤独。

星河Papyrus转过头来问道星河Gaster：“院长，怪物死后会变成夜空中的星辰吗？”

星河Gaster微微点点头：“会的，因为他会一直看着你。”

星河Alphys也走了过来，她没有去打扰骨父子的谈话，而是轻轻的抚摸着“逐梦之星”的剑柄：“不要难过了，王子。也许我可以像当初复活你一样复活他，而且不用因为融合了人类灵魂一分为二。什么？你说没有与人类灵魂融合怎么提取灵魂？呃.....嗯......我总可以试试的。”星河Alphys自己的眼里也在闪烁。“别伤心了，王子。”

谁也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的山坡上，有一个身穿白色牧师长袍的身影，他长袍的金色花纹在日光的照耀下散发出圣洁的光芒。尽管长袍的衣领与兜帽遮住了他一半的面容，但我们仍情楚的看见，这是一个Sans。

牧师Sans对着星河Sans消散的方向，吻了一下胸前的十字挂坠：

“愿真主保佑你。”

PS：牧师Sans并不属于星河传说，也不是我创作的，是我朋友的AU。牧师Sans的所属AU属于宗教传说。由于我朋友这几天被他读的高中拉去军训了，我没有要到详细设定，他军训完了我会发。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火影忍者》，《三体》这些梗一个都没有看出来吧！（本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