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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回篇 第一百六十二章 招魂归

明堂拾经

长野入梦天欲雪,葬青生别离归去,寥寥此生终到止,再别相逢不敢识,千万惭愧亏欠悔。

段久卿从来扪心自问,自小少年至今她是个什么样的为人,在宫内自恃清高,恃才傲物,宫败破碎后流落民间,除却对过去恩怨有所遗恨,愧不敢当无颜面对。

现如今终是释然,回头却发现辜负了一生挚爱,心中难免空缺亏空,啼笑皆非先前对他所做的一切胡闹任性,跪地祈求他不要走,还是终归晚了,没能拦得住。

段久卿这才惊醒,鹤容世原不单是自己眼前混混度日,流连忘返儿女情长的一个人,他从苦得逃脱生死,到被得救平稳度日,却不安于当下,奋发图强审时度势,创下不朽功名。

论当厉害,鹤容世做的从来都比她好多,远超于她平生顺风顺水的日子,到头来大事面前有心无力,便连雨师赋也难以对付,无可奈何终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自甘软弱到只能以死来震慑九重天,保存残留云苏后顾之忧的安康富贵。

实则荣华富贵皆过眼云烟,云苏国方寸之地,能后继富强足足两千年,已是出乎意外,其余所求都如愿以偿,且段久卿生平最厌的皇权高位,但还是死于非命,断送于此间,便是脱不开的使命。

她死则死了,万万没人料想的到鹤容世记她入骨,之后十四年物是人非,白少君颓然长大,云苏更名为尚海,成了西部各国最是瞩目想要收入囊中的宝地,免不了的纷争摧残就此开始……

段久卿想到此倒吸一口气,孤家寡人的意味她终不是一知半解了,真正尝到个中滋味交织沉浸,苦寒十里也不为过,但要破解已然了无可能。

“久卿。”那兰跨过门槛,跨入屋中唤了她一声,方才她一直匆匆忙忙跟在段印染他们后头,漫步走着自是慢些,入这皇城她已然习惯了不紧不慢。

“舟车劳顿,阿姐怎么没去休息?”段久卿拾于香火柜前,抬头目光从骨灰盒上移开,转向那兰恃了礼,“还是说有要事找我?”

“我看你啊,比我先来也没休息好不是吗?”那兰顿时面容忧心忡忡,扶着她去坐下,拂她眼角,“怎么突然间就收拾起他的骨灰来了?这样的着急,你可知过几日皇城口就要办大事了?冲了日子多不好。”

“突然之间,要办什么大事?”段久卿悉听尊便双眼一亮。

“陛下来之前去和民军见了一面,恰好九重天的帝君也在,顺道决定下来了共同商议一番该如何处置皇城归属。”那兰正儿八经的娓娓道来,“这事还是陛下说定的,已经是能争取的最大利益了。”

“东瀛适才举兵投降没多久,阿爹这样做固然是想长痛不如短痛。”段久卿沉了心,倒也不惊讶于这件事事发突然,“既然如此,恰好我这边收拾出来许多国库亏空的物件,比比对照下来,在多缺少,收拾起来也好去西部向他们讨债了。”

“你可真想好了不住皇城?”那兰不敢置信,“妹妹,你这样做倘若全部判决给了民军,那之后所做的就是给他人争了。”

不可置否,那兰好歹做了十四年的管事,知利害懂盈亏,一时半会见不得段久卿如此行事忠肝义胆,清正廉洁,什么都不要的,放眼整个世道已经灭绝。

“无妨,他在时给我们留下的不少房子,我们照着住下就是,用不着住在这里,冷冷清清的没有人,而且……”段久卿犹疑片刻,斩钉截铁道,“阿姐,皇城归置以后,我就打算先去继续找到苏小婷。”

“你找她做什么?”那兰疑惑不解,“苏小婷我略有耳闻,好像在傅辞身边,她也是民军的一份子。”

“阿姐,现在已经不打仗了。”段久卿轻笑着握住她扶在桌案上的手,“很早的时候,我遇到苏小婷,还被她托了件事做。”

“看来不是特务。”那兰呼出一口气,提起来的心放下,“也对,民军的身份顶多不过是内职,那苏小婷又是做什么的呢?”

“记者,我先前的工作就是为了帮她收集破解悬案,做出了最好的新闻头条。”段久卿耸肩,想起之前百乐门的事,诸多遗憾在后头,但其中的经历足够她欣喜许久。

“……我知道了。”那兰听罢,反复思索着段久卿的描述,语重心长的点头,握住段久卿的双手,“只要你千万别去做危险的事,其余的生计能赚再多也不能冒险,知道吗?”

“阿姐,你就放心吧。”段久卿笑嫣,摆手起身走到香火柜台前,顺手打开骨灰盒,低头看去瞬间不禁一震,“这……”

“怎么了?”那兰寻声走来,眼见着段久卿伸手触摸一瞬,抖得收回手。

“这骨灰……”段久卿眼眸一沉,俨然警惕,“……不对,得把先它封印起来。”

“骨灰不对?不是他的?”那兰大吃一惊,“要真不是的话,也不必如此担心。”

“哐当。”那兰话音刚落,段久卿反手盖上骨灰,低声警惕,“不止不是他的。”

“还是成千上万人的。”此话一出,四下寂静,连是随风微拂过时候掀起荡漾开的尘烟淡淡。

“要这么说的话,接下来该怎么办?”那兰定神,“容世生死不明,这对于我们而言……”

都是不小的变动……段久卿固然明白这一点,鹤容世能够对这个世界造成足够永恒的威胁,他是死是活,必然至关重要。

“阿姐,千万别声张。”段久卿转头同她淡淡道,“回去休息吧,我将封好就出来找你们。”

“我会的,久卿你也好好的,诸事虽多也切勿操之过急。”那兰话毕,走到门前跨过门槛双手合门,“我去给你做些好吃的。”

门应一关,屋内顿时暗了大半,段久卿从袖口抽出一道符,顺手加印泛出蓝光贴在盒上。

她盯着这盒子出神,深思熟虑起假如鹤容世当真未死……他此等能耐超脱凡人,顶多比她这个仙还要厉害,撑死也不会这样的不堪一击。

现在只望他能够在暗处躲好吧……

“今日海上天气好,是个合适出行的日子。”楼阁大门牌匾下,云生领着身后二三十人弟子,他独自一人上前同景焕云交谈说话,“报告,楼中弟子已经悉数整齐在列,没有任何纰漏。”

“那个石英呢?”景焕云倒是钻牛角尖,像是没了这么个人倒也不必去了一样。

“哦,他还在收拾仪容。”云生挑眉回话,“石先生说他不是楼里人,不能跟着我们露面。”

“有什么不可以的?一张脸而已,扭扭捏捏的见不得光。”景焕云倒不客气,骂骂咧咧破口大骂,恨不得满地找个物件劈开解恨恨铁不成钢,“你给我进去催他……不,把他人拉过来!”

“是,师父。”云生眼瞧着景焕云一惊一乍的,急急忙忙抱拳持礼作揖,转身跑进半关严实还未上锁的门内,边跑边喊,“石先生,石先生你快快出来吧!师父还在等着你呢,时候不早了!”

“知道了知道了。”鹤容世拉声喊话回应,大步流星步伐矫健,掷地有声的哒哒作响的跑出房门。

连是一道高耸入云的灰云搬墨衣袂翩翩成影瞬,身不沉海纤不飘,黑铁面具硬是连额头遮蔽到了鼻尖人中,黑发瀑流浓密挂影,倒是像极了久居深山下凡熟络不经世事的高人。

“石先生?……”云生见状,面前人停步在他面前,连是打了个哑迷探清虚实。

“是我。”鹤容世慵慵懒懒的抱臂环胸,踏步掠过他赶超走过,“你不是说着急吗?还不快走。”

“……这人……”云生拍了一把脸,跟在他身后紧追不放,“哎!你等会我!”

“凭什么要我等你,你不是要锁门的吗。”鹤容世步伐飘得极快,三两下说话间已是在了大门口,“师父,我们走吧。”

“你小子裹得还挺严实。”景焕云一下打量,“只能瞧见脖子和下巴,这样倒像是个刚从棺材里出来的。”

“如您所见,大差不差吧。”鹤容世暼了一眼,淡然笑之。

“走吧,你走在前头我也好省许多力气打交道。”景焕云随即挥手,“你们可都瞧见了!跟在这人身后,到了北部没人能敢动你们一根汗毛!”

“知道了师父!”众弟子淅淅沥沥的回道,一群队伍走在路上堆行游走,便是鹤容世这身灰墨最惹人夺目。

晃眼莫过于此,鹤容世素来穿着喜低调,仿佛他从未将自己这张脸放在眼里,每次都是乱七八糟的打理一番,只不过他心性的确素来沉静惯了不喜奢华,可又事事力求绝对,于是对段久卿这样的人固然会情有独钟。

只不过人潮拥挤,成全结队的一块走总会引人注目壮硕许多,于是他们一路这般的走到码头,直到上了船。

“师父,这不对啊。”云生这会挨着鹤容世一块坐,瞧仔细了衣服的样式,“他穿得为何会是尚海城里头最好的羊皮毛?而我们……”

“一个个都是穿着最普通的白长衫。”云生撅嘴不快,“平时楼里也没见着您多买些讲究的衣服让我们穿……”

“就你嘴贫,还愣着不去给北部捎信。”景焕云硬是镇了下去,“你们一个个练得武艺高强,竟然在这时候跟个病夫比较好坏,当真是白教了。”

“师父用心良苦,是弟子愚笨无知。”云生只能败了眉眼,俯下身认错,顺手划起半空符咒施法传字。

“师父,我倒是好奇你们这个风满楼到底是做什么的。”鹤容世兀自突如其来的一问,“云生说是走镖,我看也不像,空有超前绝后的本事压着不用,刚愎自用学来何用呢?”

“有没有用你说了不算,你也是个修炼家子,哪会不懂能不做凡人的好处,在这跟我唠这些。”景焕云眼睛一眯,狭长的眼眸盯着鹤容世,“石英,你何苦明知故问。”

“哎?!师父,知府那边回话了,九重天帝君传字说……”云生一旁大为一惊,切莫没成想到九重天能跟得这么紧寸步不离。

“他说了什么?念。”景焕云沉着性子不为所动,北部的情况混乱,六神无主,独有一群别是不一样的,当然要守着这权位了。

“帝君说,你们不请自来。”云生略有些哆嗦,一字一句的念道,“尚海与北部相隔甚远,没有来的必要,你们请回吧。”

“相隔甚远就毫无干系了是吗?!”景焕云怒然拍案,“当真是可恶,要不是我没飞升的机命,当下理应立即跟他通灵说个明白!”

“区区一个破败独身的九重天,在陛下面前相比无根无基的……”

“师父,我有法门可以通灵。”鹤容世恰在这时不紧不慢的开口,音容面色波澜不惊,朝景焕云抬手道,“船已经行驶出海,他这个时候要我们回去断是不可能的,要试试吗?”

“通灵?……”云生听闻如雷贯耳。

“你现在还能通灵?”景焕云鄙夷,鹤容世可是受伤不浅,“有何代价媒介?”

“法力而已,我又不是被吸干了。”鹤容世嗤笑,“通灵不过是道定向择人的千里传音,只不过现在要学太晚了,师父要行个方便不想吃哑巴亏的话,举手之劳还是可以的。”

“你真的会吗?”云生只觉得愈发耳目一新,欣喜若狂的盯着鹤容世眼冒金星,“原来你真是修仙人!看来的确不是西部那边那些只会拔枪杀人的货色。”

“闭嘴,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景焕云抬手扶额,慎重思量的抬头放手,落在腿上,“好,你施法吧。”

“喉听闻——千里,顺行风。”鹤容世独手作诀双指汇聚光辉,不冷不热不紧不慢,反手打至景焕云太阳穴,“可以开口说话了。”

“是谁?”不出一瞬,景焕云耳边传来一道沉沉的男声。

“九重天帝君,我是尚海城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楼主景焕云。”她随即迅速自报家门,听起来倒是试听一般的安静。

“原来是你,刚才的信字刚回,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神帝倒是悠悠然从容不迫,茶余饭后的开始聊天。

“你刚才说我们不请自来,但我风满楼的探子来说,你们可是要在皇城门口,大庭广众之下实行判决,至于这众中之中有没有我,好像与您毫不相干吧?”景焕云不禁控制不住失笑,嘴角抽搐得拉不住脸,“既然如此你们这判决又从何说起,又怎样奏效呢?”

“你说的没错,但是你误会了我说的话。”神帝又言,“我的意思不过是觉得云苏国号已经不复存在,皇城的归属也与你们的繁荣富贵毫不相干,好言相劝罢了。”

“用不着你假惺惺,九重天也不过是空有虚名,说起来我们并驾齐驱,我景焕云好歹有个实名的牌坊,手底下的弟子个个都是能人之辈。”她拍起胸脯来络绎不绝,“敢问您手底下的那些小仙又何德何能?恐怕都比不上我们走镖的苦力活吧?”

“景焕云,我现在无心跟你比较功名利禄。”神帝旧是如此,波澜不惊,“倘若你心有不平,我也不会拦着你,见着你了也不会把你赶出去,届时你就知道什么叫一朝功成。”

“呵,尽是瞎放屁!”景焕云闻言,顿时怒火中烧到了极致,转头看向鹤容世便要断了通灵,不想一瞬间他手已是从她耳边拿开。

“看来此次鸠占鹊巢,帝君很是胸有成竹啊。”鹤容世淡然冷不丁的开口,顺理成章,谈吐如莲,“不知到时的庆功宴我可否前去赴约一二?”

“你是?!……”神帝顷刻之间身若雷击,如鲠在喉半晌没能缓过来。

“嘘,既然不想,那就心知肚明便好。”鹤容世调侃而谈,“说到此,帝君尽管放心,我是不会出现在你们眼前的,顶多只是许久未见,来和你们说句话罢了。”

“再会。”干脆利落的甩下两字,鹤容世收手落下,靠着船壁望外散心。

“哇?真是九重天帝君。”云生瞪大了眼,“看来你真有两下子,师父,什么时候把这本事交给我们,这样可比信字方便多了不是吗?”

“聒噪,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少去费力气沾染。”景焕云又是反口辩驳回,“通灵需要双方法术境界一致才能达成的法术,岂止是随随便便学个把式就能用的?”

“原来是这样吗?那么他的法力竟然已经……”云生云里雾里的盯着鹤容世,沉思道,“不愧是石先生。”

“好了好了,这些客套话说得轻巧,反正到时候别给我惹麻烦就好。”鹤容世反而叹气,“我可不会出现的,也无法出现。”

“好吧,我知道了。”云生倒是即刻闭嘴,再也无话可说。

“这……怎么会?!”九重天府邸,神帝拍案而起,震得地动山摇,“方才那声音……”

“帝君这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卜凡跑进来迎面而上,嘘寒问暖,肉眼可见神帝颜色吓得铁青。

“我刚才,接到了一阵通灵……”神帝喘了口气接着说。

“通灵?!”朔风一听站直了身,“据我所知十四年来除却我们以外无人得道飞升,还有谁能可以向我们发起通灵?!”

“她是尚海城的人,云苏国在时的国民,刚接到时我以为她是用了什么方法,才能跟我说话,所以浑然不觉。”神帝悉数回想着,眼眸打转。

“您的意思是说,这力量不是她的?”紫徽顿时明白了其中含义,一语道破,即刻追问,“那会是谁?”

“之后力量的源头,那人说了话。”神帝止住了呼吸,“这声音我曾经低头鞠躬行礼听过无数遍,不会有错的。”

“主神?”卜凡如在梦中,顿时失了神志,“难不成他这么快就变成了鬼,运用法力借助给了他人?”

“不。”紫徽摇头否认,“也有可能不一定是借用。”

“紫徽,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朔风顿时缓过神,从善如流的冷静下来,“帝君果不其然说得没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世上有方术,名曰招魂。”紫徽正儿八经的如是说,“景焕云极有可能将主神的魂魄招聚了回来。”

“可是这招魂术法,不应该是至亲之人才能奏效吗?”卜凡有些纳闷,“这景焕云又是和他有什么关系。”

“据我所知,他们之间是师徒。”紫徽游刃有余的正色道,“主神生平孤身一人,无父无母,全靠云苏国收养,才有一身本领功绩。”

“明白了,那这景焕云跟帝君通灵,是什么来意?”朔风又转头望向神帝。

“她正从尚海城赶往北部,赴约观看判决。”神帝回答,扶额低头,“总之,景焕云有些危险。”

“如果说主神的魂魄跟着她,其中的后顾之忧的确很难掌控。”紫徽点头,“看来,得开始布阵防备了。”

她倒是略知一二,拱手向神帝作揖,“您放心,这些就交由我来处理。”

“那便拜托紫徽了。”神帝抬头点头,开始觉得这一呼百应的感觉有些用处。

“我还听说皇城内的物件亏空过多,而且尽数遗落在西部,这件事该找谁问罪?”朔风摸着下巴探头发问,他今日出门收罗情报,高低是有所收获的。

“这个……得找到雨师赋才行。”卜凡倒觉得夸夸其谈,“你们知道雨师赋在哪吗?”

“雨师赋的踪迹很难说,但我已经探寻过,他已不在中州之内。”朔风如一回答,“他可能回家了。”

“既然如此,通知一下皇城内,让他们打听打听雨师赋,好知道他的表态。”神帝挥手决判,“朔风,这事便交由你去做。”

“是,我这去就传信一封。”朔风收扇作揖,“先行告退了。”

随即他一人走到屋外,挥手成字为风,灵光浮动于烈阳高照下,飘到宫闱飞檐下,撩起橙红衣袖。

“谁人来信了?”段久卿坐在光下晒暖,低头骇然剥开浮光,悉数看尽信字,“皇城遗失的物件,让我询问雨师赋?”

她忍不住冷笑一声,“九重天操得这份闲心,看来真是无事可做了。”

“公主万安。”措不及防,身后忽然惊现重惊鸿的声音,她略行一礼。

“哦,你突然过来有何要事?”段久卿倒只是惊奇,重惊鸿守得好好的,突然过她也没什么准备,起身也作懒不起了。

“我听说过些天皇城就要处理判决了。”重惊鸿纵然身体虚弱,还是颤巍巍好生拘礼,“不知可否能撑得过七日?”

千泷虚影,涵虚混太清。

纵而非故来,勿念人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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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末

微末哈喽大家晚上好!

微末不好意思卡得正好哈哈哈哈!

微末这次的话题是:我希望大家都能永拥有辨别事物的独立思想

微末我说过不要把这本当成普通言情小说,不然会很惨的

微末古言玄幻不是都市言情❌⚠️古代人和现代人是不一样的

微末更别提他们的爱情了🌚🙏

微末大雪已经来了,希望大家能够保护自己,天冷加衣保暖做好哦!

微末小说作品和人一样是有独立性的,你们不喜欢被当成情感中的替身,小说也是一样,做到尊重才能提升自己,改变命运

微末咳咳,这里讲一个题外话,我认为都市言情这一片已经被外界嘲讽得很惨了,《我的人间烟👻火》,以及……别的我就不提了啊,反正我一直觉得都市言情就是娇妻言情,只能通过压榨奴隶女性来扭曲爱情的贬值,让人感受到爱情是痛苦的,是万恶之源,而不是神圣不可侵犯美好治愈的

微末然而在剧情内容超过正常的三观纬度甚至比得上《十宗罪》的《蚀骨危情》可以拥有姓名,这类作品就是以爱情为挡箭牌来犯罪,而不是正常的爱情,这种作品的受众很有可能是大男子主义的推崇授意,才会红极一时

微末当然了,很多《古早作品》都会有这种通病,我希望大家擦亮眼睛多吃好的向上的,别十七八岁了还是吃着💩冰淇淋被PUA觉得这就是好了,这就是香,很想很想你这部剧严格意义上来说也是在为高龄普男的角度来催化女性对年龄差且还单身的男性有所向往青睐,让你们更容易上当受骗,毕竟这部作品并不真实,你们也不可能是男女主,但是就有很多人代入当真,甚至提倡男性成为男主……

微末我大胆开麦,这真的大可不必,男主压根就是个油腻小五郎,一个人的温柔是不可能出现在双标上面的,这就是最常见的玛丽苏

微末温柔是宽容万物,不计较是非,心胸宽广的对待任何事物和人

微末要不然男主这样的在现实简直就是个……怎么说,你去吃饭,遇到的一对故意在你面前PIAY你内涵你单身的无聊情侣

微末毫无素养可言的人,你确定他婚后真面目能够让你幸福吗?

微末所以记住我说的话,看可以,消遣可以,拿电视剧当作压力出气筒转移注意力都可以

微末但是不能代入,不能当真,否则细思极恐,混乱社会

微末好了(ง •̀_•́)ง我们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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