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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行边疆

山河令:不成歌

果真如顾星舒所言,不过短短几日,宫中传来消息,皇帝与皇后薨了。

  温客行井井有条的打理一切,唯独不见他伤心落泪。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文武百官议论纷纷,如此宠溺温客行的父母一夜之间离世,他竟然未有一丝伤心之意,还游刃有余的管理着朝政。

  温客行理所当然的登位高座,边疆传来战报,淮北的皇帝听闻文州登位的是个孤僻小儿,率军攻打想一举杀入京中。

  顾星舒回京之时只带了江衍与霖澈二人,现在只靠着参将守卫还能拖些时日。

  温客行急召顾星舒入宫,他一袭便衣快马加鞭的入了宫。

  温客行站在高台之上,顾星舒到台阶下单膝跪地,拱手施礼。

  “臣顾星舒参见皇上。”

  温客行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摇着折扇,笑道:“顾将军快快请起。”

  顾星舒起身,温客行又道:“边疆战事又起,此事还要劳烦星舒,替本座镇守边疆,保我文州繁荣昌盛。”

  “臣幸不辱命,愿立即赶往边疆,保我文州疆土。”

  温客行嬉笑着送顾星舒离开宫,若无其事的坐在桌后听魏敬昌之言。

  “皇上,顾星舒此次定会再立奇功,请皇上放心。”

  温客行放下手中的文书,笑道:“谁担心这事了,只不过这顾星舒本座还要忌惮他几分。”

  温客行抬脚便往外走,魏敬昌追问:“不知皇上要去哪里?”

  “本座要去见识见识这顾大将军的威名,让吴琛跟着就行,你在京中好好好看那群看东西,别搞出什么幺蛾子就行。”

  魏敬昌拱手,道:“是,皇上放心。”

  顾星舒回到锦宁府,管家替他穿好一袭戎装,束发上系着红色的发带,他拿了剑翻身上马,霖澈与江衍紧随其后,上马扬长而去。

  管家抱着手叹了口气,道:“公子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啊。”

  子衿道:“公子几年才能回来一次,好不容易回来,每次都是这么急匆匆的走了,好让人担心啊。”

  管家道:“放心吧,公子身手矫健,定会平安无事的回来,我们就守着家里,等公子他们几个回来。”

  顾星舒三人一句丝毫不停歇的赶往边疆,温客行惬意的骑着马抬眼看着阳光,觉得有些热便用扇子在身前扇着。

  温客行一拽缰绳,马撒了欢的跑,吴琛跟在他身后也加快了脚步。

  夜间,顾星舒与江衍,霖澈三人在河边歇息。

  江衍拿出一些干粮,道:“将军,吃着东西吧。”

  顾星舒跨坐着,手臂撑在腿上摇了摇头,道:“边疆战事吃紧,你们两个多吃些东西。”

  顾星舒面容清秀,身形更是俊逸不凡,穿着一身戎装乌发高高束起的他看起来英姿勃发,温客行站在一边不觉有些看呆了。

  吴琛拿着事先准备好的糕点双手奉上,道:“皇上吃点东西吧。”

  温客行转身不看顾星舒,拿起糕点咬了一口,道:“宫外唤我公子便是。”

  吴琛改口道:“是,公子。”

  天微微亮,顾星舒三人上马赶路,到了安营扎寨之地已经是夜间。

  一群将士见顾星舒来总算笑了出来,参将迎上他,一群人进了将营。

  顾星舒坐在桌后,听参将说这几日战场之事。

  “他们趁将军不在半夜突袭,如今已经损了百位将士。”

  顾星舒看着手边的边疆地势,随手一指,道:“往北是敦州天河,地域限制他没办法攻打进来,往西是梧州乱坑,程恪没那个本事,将他往南引。”

  参将道:“是,将军。”

  四人正围坐在桌边商议,吴琛弓着腰走了进去,跪在顾星舒面前轻笑。

  “顾将军,皇上已到此地,顾将军该迎接才是,还能与皇上一起商议制敌之法。”

  顾星舒起身,一手扶在腰间的剑鞘上,走到吴琛面前,一脚将他踢出将营。

  江衍与霖澈,参将三人起身跟在顾星舒身后走出将营。

  “国有国法,我这将营规矩尔等也敢来造次!”

  吴琛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顾星舒蔑视笑道:“本将军与诸位副将讨论破敌之法,你也敢来插嘴,杖责八十扔出去!”

  参将看了眼吴琛,拱手道:“是,将军。”

  顾星舒一转眼,温客行眯着眼神色戏谑的看着他。

  几人纷纷跪地,顾星舒道:“参见皇上。”

  温客行不语,率先走进将营,几人起身都盯着顾星舒看,他咬牙切齿一番才走进将营。

  顾星舒率参将,霖澈,江衍站在温客行面前,道:“皇上应该在京中管理朝政,并非来现场上扰乱军心。”

  温客行抬眸轻笑,道:“顾将军此言有理,本座既然来了,自然是来帮你的。”

  “臣多谢皇上体恤,战场之人刀剑无眼,唯恐伤了皇上,臣万死难辞。”

  “顾将军何出此言,一向听闻你在战场上英勇无畏,特来见识见识,顾将军不必在意我。”

  顾星舒神色凌厉的看着温客行,道:“可皇上一来,就坐在臣的帅案边,臣如何是好。”

  温客行挑眉轻笑,摇着折扇起身,在将营内走走看看。

  顾星舒坐下身,几人也坐在他身边,参将看了眼外面跪着的吴琛,又看向顾星舒。

  顾星舒头也不抬,道:“军令如山,杖责八十,拖出去。”

  “是。”

  参将起身将吴琛拖着,一声声的哀嚎声响起,顾星舒与江衍,霖澈三人视若无睹的继续商议战事。

  温客行坐在顾星舒的榻上,惬意的翘着二郎腿盯着他的侧脸轻笑。

  顾星舒撑着手支着额间在桌案的休息,温客行趴在榻上支着下巴盯着他轻笑。

  “皇上若是无心歇息,臣这就送皇上回京。”

  顾星舒未曾睁眼,轻声说了一句,温客行“咳”了一声,躺在榻上闭眼。

  巳时,程恪的大军已经到了顾星舒将营前,他翻身上马,率军与程恪拼死一战。

  程恪身形健壮,在马上对顾星舒轻笑,道:“顾将军,何必呢,如今的文州迟早有一天要落在他人手中,与其这样还不如送给我,我记着你的情分,将这淮北的兵权交于你保管。”

  “尔等觊觎我文州山河,我顾星舒守得了文州也杀的了你。”

  程恪仰天大笑,道:“顾将军,你朝如今继位的皇帝是个孤僻小儿,你的兵马他喂不饱,你的至气他看不出……”

  程恪未说完就被顾星舒打断,不屑道:“本将在此,谁敢造次!”

  顾星舒话语间是气吞山河的气势,大战一触即发,战场之人所有人打作一团。

  顾星舒与程恪兵刃相交,突然一直飞箭向顾星舒飞来,他偏移躲避。

  霖澈与江衍各带领一队将士,在战场上奋勇厮杀。

  战事持续不下,所有将士已经是筋疲力竭,可依然拼尽全力杀敌,战场上的尸体堆积如山。

  顾星舒的脸上满是伤痕,剑上的血顺着剑刃落在地上,他看着霖澈与江衍身上挂着还在渗血的伤口,奋力呐喊着厮杀。

  程恪握剑飞身刺向顾星舒,他弯身躲过,一滴血落在他脸上。

  顾星舒抓住程恪脚腕,救他的副将跑向顾星舒,他将手中的剑扔出,那副将被一剑穿心。

  顾星舒用力将程恪甩出,飞身掐住他的脖颈,身边是尸山血海,一瞬间所有人停止了战斗。

  呼啸而过的风扬起顾星舒的乌发,他宛如红了眼的疯子,狠戾的盯着程恪,手越来越重。

  程恪双手抓住顾星舒的手腕挣扎,他一用力程恪便立即断了气。

  顾星舒剑尖一点程恪手中落下来的剑,猛然松手,程恪死不瞑目的看着自己被自己的剑穿过。

  淮北见皇帝身死个个慌乱的逃命,顾星舒接过江衍手中的剑唇角微微扬起,眉宇间也露出轻柔的浅笑,眼里有淡淡星光。

  温客行站在将营前,呆呆的盯着顾星舒看着,手中的折扇也没了动作,额间的发丝被扬起。

  所有将士喜不自胜,抬起顾星舒扔出又接住,他背上的鲜血滴下,所有人都慌了神。

  温客行飞身接住落下的顾星舒,将他抱在怀里快步走回将营。

  “传军医!”

  霖澈与江衍面面相觑,温客行急迫的看着二人紧紧皱着眉头。

  江衍道:“皇上,将军的伤一直是臣医治的。”

  温客行厉声道:“那你愣着做什么!”

  霖澈看了眼江衍走出将营,温客行起身站在一边盯着顾星舒看。

  江衍用匕首划开顾星舒后背的衣裳,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印入眼帘,还有几道已经结痂的伤疤触目惊心的在他后背蜿蜒。

  温客行看着顾星舒后背白皙细腻,并不像常年带兵出征的糙汉子所有的,而是如女子一般,肤若凝脂吹弹可破。

  江衍揭开顾星舒后背的衣衫,他整个后背暴露在温客行面前。

  江衍回头,道:“皇上,您还是将营外等候吧。”

  温客行皱眉,道:“赶紧医治!”

  江衍不得已处理着顾星舒后背的伤口,止血敷药草草包扎收场。

  “你们战场上受伤一向如此草草了事吗?”

  江衍起身恭敬回话,道:“是,皇上,战场之上难免受伤,将军受伤也不许拖延时间,包扎之后就去领兵了。”

  江衍悉心照顾顾星舒,温客行更是贴身守在他身边。

  温客行一手轻抚上顾星舒的背,又立即收回手,喃喃道:“顾星舒啊顾星舒,有你在,本座的江山总是悬着,本座放心不下啊,只好对你不起了。”

  温客行一指拨上顾星舒包扎的位置,他皱眉闷哼出声,纱布上也渗出血迹。

  江衍听到顾星舒的闷哼声疾步走了进去,温客行负手站在榻边满脸担忧。

  顾星舒后背的血触目惊心的迅速琉下,榻上一片血淋淋的。

  江衍倒吸一口凉气跑到顾星舒身边,解开纱布重新处理伤口,镇定自若的替他包扎着伤口。

  霖澈走进将营,笑道:“皇上,将士们准备大肆庆贺,准备了许多好东西,皇上也与民同乐吧。”

  温客行脸上始终是轻柔的笑意,道:“是该庆贺。”

  温客行转身走出将营,霖澈看着江衍又看了看顾星舒。

  江衍道:“皇上这是想置将军于死地,下手这么重,这可怎么办?”

  霖澈道:“不必担心,我会跟着皇上,以免他下手,你守着将军不要离开。”

  江衍点点头,霖澈快步走了出去,带着温客行与将士们同坐在地上。

  江衍坐在榻边,心疼的看着顾星舒,喃喃自语道:“公子~你要快点醒来啊。”

  江衍不眠不休的在顾星舒身边伺候着,偶尔闭眼休息片刻,若听半点风吹草动也会惊醒,生怕温客行趁机对他不利。

  顾星舒悠悠转醒,感觉到背上火辣辣的刺痛皱了皱眉头,趴起身看到坐在身边的江衍轻笑。

  “这位俊秀公子,不去自己营中歇息,这样看着我是怕我死了吗。”

  江衍听到顾星舒的声音猛的睁开眼,看着脸色仍旧苍白的他红了眼眶。

  顾星舒一手放在江衍头顶,笑道:“我还没死,别哭了。”

  江衍收了眼泪委屈的看着顾星舒,道:“公子你不知道,趁你昏迷不醒的时候,皇上对你动手了,此后我就一直陪着你,霖澈已经拖着他不让他来见公子。”

  顾星舒轻笑道:“好,我知道了,你快回去歇息吧。”

  江衍被顾星舒苦口婆心劝了许久,才噘着嘴委屈的离开将营。

  顾星舒换了一袭墨蓝色便衣,眼中有些疲惫的走出将营,参将与霖澈立即围到他身边问候他的伤势。

  参将无措的手胡乱的甩着,想检查顾星舒的身子又不敢下手。

  顾星舒听到抽泣声抬头看着参将,只见他挂着眼泪,支支吾吾的低头哭着。

  霖澈笑道:“参将,难得见你哭一次,我可要好好记着回去让人给你画出来,我给你刻在牌匾上,让所有人都能看到这罕见的一幕。”

  参将用袖子擦去眼泪,看着霖澈埋怨道:“副将你又调侃我。”

  温客行摇着折扇走到顾星舒身边,上下打量一番,笑道:“看来星舒的身体恢复的很好。”

  顾星舒瞥了一眼,道:“托皇上的福,臣恢复的很好。”

  温客行不屑轻笑,道:“既然如此,也该班师回朝了。”

  顾星舒神色凌厉,道:“霖澈,派人护送皇上回京。”

  霖澈拱手道:“是,将军。”

  温客行皱眉,道:“星舒此次战事大捷,难道不想回去京中?”

  顾星舒拱手道:“将营十万将士不得陛下亲传不得入京的规矩星舒不敢忘。”

  温客行道:“那是先皇的规矩,如今他死了便由我说了算,顾星舒可以随时出入京中,这是本座给你的特权。”

  顾星舒单膝跪地,拱手道:“臣,多谢皇上亲赐。”

  淮北一战大获全胜,此事传回京中,百姓举国欢庆,一个个等着顾星舒回来。

  顾星舒本就不想回京参与朝中之事,可温客行见他没有动作,也丝毫没有回京的意思。

  霖澈与江衍带领将士们清理战场,顾星舒站在将营外心中悲切,温客行三两步走到他身边,一脸的怡然自得。

  “将营十万将士,如今只剩一具具尸骨,皇上倒是笑得出来。”

  温客行收起折扇,转头看向顾星舒,笑道:“保家卫国忠魂永存,他们虽死,可也是至高无上的荣誉。”

  顾星舒转头看向温客行,愤愤不平道:“皇上看的这般通透,说的难听点就是薄情寡义。”

  温客行瞬间笑逐颜开,道:“星舒既然如此说了,我只当你在夸我。”

  顾星舒咬牙切齿的转过身不看他,温客行碰了碰他的肩膀,用手中的折扇替他轻轻扇着。

  “星舒啊,那些将士们都看着呢,开心些吧。”

  顾星舒努力压制着情绪,确保自己不会一怒之下将温客行杀了,闭着眼轻笑一声,可在将士们看来,顾星舒似乎有些被说的哑口无言,还有些无奈的轻笑着。

  夜间一群将士在营外生火做饭,顾星舒,霖澈,江衍,参将四人围坐在将营外的火堆边。

  参将道:“怎么不见皇上出来?”

  霖澈道:“听说是有些不舒服,在营内歇下了。”

  顾星舒笑道:“我们这里可不比皇宫,有人贴身伺候着。”

  江衍道:“要不要我去送点东西给皇上吃。”

  顾星舒道:“不必,让他饿着吧。”

  参将凑到顾星舒身边,悄悄问道:“将军……你……是不是和皇上吵架了?”

  “你说什么?!”顾星舒猛然转头恼羞成怒的看着参将。

  参将一时间张口结舌的离顾星舒坐远了点,口中支支吾吾的胡言乱语。

  “将……将军,我去和将士们一起吃吧。”

  参将起身脚下生风似的疾步跑远,霖澈看了眼江衍,二人轻笑着。

  顾星舒唉声叹气,道:“这些人都什么毛病。”

  霖澈道:“将军想开点。”

  江衍点头附和,道:“是啊将军,我们这军营里又没有女子,大家都担心你娶不到夫人。”

  顾星舒笑出声,道:“别人不知,就公子我这翩翩公子世无双的模样,还能娶不到夫人。”

  江衍吐了吐舌头,起身拍了拍衣襟走进营帐内,霖澈看了眼也跟着走了进去。

  顾星舒坐在火堆边无聊的拿着树枝扒拉着火,不一会儿树枝也燃了起来。

  顾星舒不知,一时间他喜欢皇上的事在整个军营传开。

  几个面容清秀的士兵抱着自己的身子,见到顾星舒就躲着走。

  顾星舒在火堆边烤着干粮,一个士兵看到顾星舒踮着脚从他身后慢慢走。

  顾星舒眼神瞥了身后一眼,开口道:“站住。”

  那名士兵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抱拳道:“不……不知将军,可有何事?”

  顾星舒并未回头,脸上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模样。

  “你们这几日为何见了我总是躲着走。”

  那名士兵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又不敢不回答将军的话,哭丧着脸。

  “回将军……您……相貌英俊非凡,坐阵中军,又……那什么,身形俊秀,世间没几个人比的上将军的模样……”

  顾星舒蹙眉,越来越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咳了一声。

  那士兵大气不敢出,咳了几声又语重心长的开口。

  “将军,军中无女子,将军喜欢男子,属下也可以理解,尤其像将军这般我见犹怜的美人,喜欢男子,何况是皇上,如此也好。”

  顾星舒听他如此说,猛然站起身看着他,那名士兵往后退了几步。

  顾星舒一瞬间语塞,看着他说不出话来,顿了许久。

  “本将军喜欢男子?还我见犹怜?还美人?”

  那名士兵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抱拳低着头颤颤巍巍。

  顾星舒一向清冷的脸上出现几分窘迫,深深叹了一口。

  “行了行了,你下去吧。”

  那名士兵松开手,抬眼瞄了一眼顾星舒,撒欢儿似的跑了。

  顾星舒坐下拿着干粮蹙眉失神,手中的干粮被烤的发黑,他闻见一股焦味,叹了口气将干粮扔在火堆中。

  温客行不知何时站在顾星舒身后偷笑。

  “想必皇上也听见了,臣并无断袖之癖,着实不喜欢男子,还望皇上恕罪他们口无遮拦。”

  温客行坐在顾星舒身边,道:“不妨事,本座看星舒眉目如画,不知喜欢哪家女子,本座回去就替你指婚。”

  顾星舒轻笑,道:“皇上说笑了,臣久战沙场,没有哪家女子想嫁给一个,不知哪日就有去无回的人。”

  温客行摇头,笑道:“星舒身手矫健,怎会有去无回,有本座庇护你,星舒大可放心,往后就在京中安心呆着,若能时时陪伴本座更是好事,这边疆本座自有安排。”

  顾星舒顿了顿,道:“这里不适合皇上久居,明日臣就送皇上回京。”

  第二日一早,顾星舒备好车马,带着江衍与霖澈整装出发,护送温客行回京。

  一路上温客行闲情逸致赏花观月,几人只能寸步不离的陪着他,顾星舒吹胡子瞪眼的怪他拖延时间。

  霖澈道:“将军你的伤还没好,不如与皇上同乘马车吧。”

  “不必。”

  江衍道:“皇上闲情逸致,将军别让皇上看出来了。”

  “他这么拖延时间,是生怕自己不会出事。”

  四人又行了几里路,果不其然杀出来一群黑衣人。

  “你们两个保护好皇上。”

  江衍与霖澈左右贴身保护温客行,顾星舒一人抵挡住一群黑衣人,阻止他们靠近马车。

  顾星舒身法玄妙,长剑落处几个黑衣人顷刻毙命。

  顾星舒观察周围地形,温客行走出马车探扇浅笑。

  一个黑衣人步法轻盈的在顾星舒身后顺势一刺,他脚下步子一旋转身长剑脱手而飞,温客行飞身想替他挡那一剑,不想他早有发觉。

  顾星舒到那黑衣人身边拔出自己贴身佩剑,那黑衣人猛然站了起来。

  “星舒!”

  温客行飞身挡在顾星舒面前,眼看着那把长剑就要将他刺穿。

  顾星舒身形一滞握着温客行的手将他带到自己身后,手中的长剑从面前黑衣人的脖颈刺过去。

  顾星舒只觉得左肩微疼,低头一看左肩刺了一把长剑,身后传来“咚”的一声,转身一看是温客行闭眼倒下的声音。

  霖澈与江衍一左一右扶着顾星舒身边,他拔出肩膀的长剑,蹲下身扶着温客行。

  江衍拦住顾星舒,道:“将军,还是我来吧。”

  顾星舒微微一动,左肩的伤口就不停的冒着血,虽然是玄色的衣衫看不出来血迹,可他整个身子的一边,看着都是被血浸泡着一样,脸上瞬间煞白,额间的汗水打湿了额间的发丝。

  霖澈扶着顾星舒,心疼道:“公子,我扶您上马车。”

  顾星舒紧紧抿着唇神情迷离的看着江衍拖着昏迷不醒的温客行上了马车,随即吐出一口血,霖澈抱起他放在马车上。

  本就不算大的马车上一时间挤了四个人,顾星舒与温客行并排躺着,江衍颤抖着手闷声抽泣。

  “先别哭,先给公子治伤,我给皇上医治。”

  江衍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让它抖,用贴身带着的匕首划开顾星舒整个肩膀的衣物,一个刺眼的血窟窿从他的肩胛骨被刺穿过去。

  江衍吞声忍泪着替顾星舒治伤,可手总是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霖澈解开温客行的衣物,他胸口流的血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可实则只受了皮外伤。

  霖澈皱着眉顿了顿,可还是小心翼翼的上药包扎。

  霖澈抬眼看着江衍,道:“这里医治有限,我们还是尽快回去,我去赶马车,你照顾皇上和公子。”

  霖澈示意江衍注意温客行,他无声点了点头。

  霖澈赶着马车快速往京中去,江衍心疼的看着顾星舒,哽咽道:“公子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这身子怎么扛得住啊。”

  顾星舒背上的伤还是一道明显的血痕,从左肩一直到右肋,今日若不是温客行执意要帮他,以他的反应定不会受伤。

  霖澈愤恨地看着温客行,又狠狠的瞪了一眼他,低头看着顾星舒擦着他额间的汗。

  快到京中时,顾星舒还是昏迷不醒,温客行趁江衍不注意将胸口的伤撕开,瞬间鲜血淋漓。

  江衍看了眼温客行,垂眸不曾理会,转头看着擦肩而过的景色。

  霖澈驾着马车到了宫门口,一位宫人拦住他的马车。

  “霖澈副将,这宫中有规矩,只能步行入宫。”

  霖澈看了一眼马车内,拱手道:“公公行个方便,皇上受伤了不能拖延。”

  宫人大吃一惊,连忙跑到几名看守宫门的士兵的身边,颤抖着摔倒在地。

  “快去!快去将皇上抬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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